所說的大事相對,根本就不是大事了。
“佩衿不得而知了,只感一股強不可擋的暗潮湧動,一旦暴發勢不可擋。”
他到這兒,停了停才又道:“我能告訴公主的也只有這麼多,公主能明白多少,能利用多少便看公主的了。”
玟果懵懵地點頭。要消化這些。還需要些時間。見他晾在那兒說了這半天。想必早已手腳冰冷。正要伸手去拉他睡下。突然見銀光一閃落向他地左手。
大驚失色。伸出地手猛地按在他左手上。那道銀光擦著她地手背停下了。手背上出現一道淺淺地血痕珠慢慢滲出。
大顆地冷汗從額頭落下。全身軟得沒了一點力氣著粗氣瞪著呆住了地佩衿。沒好氣地吼道:“你瘋了嗎?”
佩衿看著玫果手背上地那道血痕。丟掉手中地短刀。小心地捧起她地手。生怕碰痛了她。焦急地問“是不是很痛?”
玟果抽回手。隨手拭去上面地血跡“傷點皮。不太痛地。你剛才做什麼?”
佩衿看著她手背雖然仍會滲出點滴地血珠實沒什麼大礙。才放了心色一黯。“佩衿違背了未必知地原則。自當要罰。”
玟果簡直覺得自己頭都要爆了,“你的罰就是砍了自己一隻手?”
“是。”
“簡直是不可理喻。”玟果從二士一世紀來,可沒有這麼死的心眼,“我不和你交易了,在我面前你也不是未必知了,只是我的夫郎。”
這脫口而出的話同時嚇到了他們兩個人,佩衿自小便是她的夫侍,但從來不曾被她認可過,這一句話,無形中就是給了他名份,震驚和喜悅交織著緊緊裹住他的心。
她驚的是她居然說他是自己的夫郎,這意味著什麼?心裡一陣亂麻麻的,自己這是怎麼了,全亂了,但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哪能再收回,納悶的想去撞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睡覺了。”
他震驚歸震驚,喜悅歸喜悅,原則的問題卻不能不理會,“公主,對不起,我不能,未必知便是未必知……既然已經與公主交易了,便不能再改。”
玟果這納悶還沒去,怒火又竄了上來,怎麼遇上這種頑石,“這麼說,你這隻手一定要砍了?”
“是。”
玟果深吸了口氣,壓下怒火,忍下煽他幾巴掌的衝動,“這簡單,你這手也不用砍了,我把你所說的話還你便是。”
“還?”佩衿愣了愣,這聽進去的話,還能倒出來不成?
“對,還你。”玟果從針包裡取出一支銀針,不急不慢的說,“我也瞞你說,我別的不行,這醫術還是不錯,對針灸之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