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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擋也就兩個呼吸的功夫,天河坤印凝結成功,便大喝一聲:“安叔,速退!”
安叔應聲立即退開,緊接著雲天河凝結起來的四道坤印就像走出膛的炮彈一般,迅疾如怒哮一般狂暴而出,那中年人感受到了這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在向他推進之時,他心中有一股避無可避的無力感,帶著瘋狂的死志,就迎了上去。
轟!
然而在中年人的這種想要同歸於盡的想法並沒有機會得到實踐,在他撲身上前之時,一股強勁的力量就已經在他的身體周圍發作,他瘋狂暴出的勁氣,在這一玄顯得那麼的蒼白,被一種摧枯拉朽之勢破滅後,那股毀滅性的力量直擊而來,中年人就像是被狂風暴雨摧殘的枯木,在那一道強大的坤印出擊後,只爆出一團血霧,死的連屍首都沒有留下。
就是他後面的另一名同伴才意識到了躲避時,但那坤印的力量太過迅猛,在被那股劇烈澎湃的衝擊力作用到時,他的身體一滯,就好像靈魂被擊出了身體,再也沒有了聲息。
雲天河放出這道並不完整的天坤定印之後,星靈之氣消耗的很劇烈,擊斃了二人後,喘息了一口,眼見敵人的援兵已經接近不到百步,立即強打精神,一聲口哨喚來雲奔,翻身上馬之後,再用勁一提安叔的肩膀,將安叔提上了馬背後,雲奔高嘶一聲,便揚蹄急奔。
“子,哪裡逃!”
後面策馬追來的人眼見雲天河要逃,更走出離的憤怒,拔馬狂追。
他們這次也沒有料到這小子居然會頭腦一熱沒有等到天黑,也沒有等到進入他們的局之中就匆匆行動,這反而破壞了他們的計刮,他們不得不放棄原來的計發”趕到這裡來支援,其實只要再走三里地,就能進入他們的甕中。
然而,雲天河卻偏偏沒有妾走這三里地就展開了這次頭腦發熱下的衝動營救行動,正好驗證了他內心的設想。那個布此殺局之人,必然是對他做了大量的分析瞭解,熟知他是個謀定後動的人,而且更不會是肅靖王或者是雪翁,此人是誰,雲天河心中仍是個未解之謎。
後面追來的幾騎,也是這次設伏殺他的主力,他們憤怒狂追之時綻放的殺機,讓雲天河感應出,這幾人中有兩位先天的實力,如果真對上,他也只有逃的份。
不過比起跑馬來,他們胯下的馬顯然不比雲奔的速度,這無疑是令這些人極其吐血鬱悶的事情。
但是,雲天河的運氣卻並不毛麼好。
艦本路而盅的方向。在雲奔跑到了快到盡頭時。那裡就堡 頁河。如果沿著河岸跑的話,只會被追到死角當中,再退回去,那顯然不太可能了。
看著前路,雲天河心中苦笑,正在急思對策,安叔卻突然道:“天河,我們跳河”。
“啥?”雲天河一聽,卻是驚道:“安叔,怎麼你也說跳河跳湖的事?”
安叔喉嚨有傷,聲音很嘶啞,低聲說道:“這周圍被佈下了天羅地網,跳河是我們唯一能夠生還的出路,你我順流而下,萬不得被水流衝散,到三條河流交匯口進入龍湖之後,我自有辦法!”
“可是雲在河還在猶豫他跳了河之後,雲奔怎麼辦,但安叔此時卻先行跳進了河中。
眼見前面已經沒有路可走了,雲天河一咬牙,不管雲奔能否聽懂,便低聲道:“夥計,你若能生還,就自己先回家,或者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我會回去找你的!”
說著,雲天河摸了摸雲奔的耳朵,拍了拍他的屁股之後,取下馬鞍上的包袱綁在身上,就一縱而起,扎進了河水之中,不見了身影,河面上只濺起一朵小小的浪花。
“給我取弓箭來,沿河岸尋,只要他們敢露頭換氣,就射死他們”。後來追上來的頭領見雲天河跳進了河中,憤怒地咆哮了起來。
可後面的人卻道:“頭領,我們出來的匆忙,根本就沒有帶弓箭啊!”
“回去,上船用鐵網圍河,給我堵撈。老子不信這二人還能逃出我們的天羅地網去”。頭領氣得咬牙切齒,亡魂大冒,當即一轉馬頭,便又急急往回趕去。
而後面的人看到岸邊剩下的一匹馬,不由叫道:“頭領,這馬乃是上等的追雲馬,不如我們帶
“帶你娘,人都逃了,要馬頂狗屁用!”那頭領氣得吐血,咆哮了一句,此人眼巴巴看了那馬一眼,一轉馬頭,迅速返回。
而云奔此時立在河邊,一直對著那河高聲在嘶吼,前蹄一直在上揚,似乎想要縱身跳入河中隨同主人一同而去,只是主人跳河前的動作是要讓他回家,雲奔似乎是陷入了某種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