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除了被殺的代號為鷂子的人外還有誰?”沈澤之問。
張敬道:“負責這件事一共就兩個人,鷂子被殺,還有一個叫蔣至誠。”
蔣至誠?紀子越的手一頓。
沈澤之問道:“我們想和他見一面。”
張敬搖頭:“恐怕不行。”
沈澤之看著他,張敬接著說:“鷂子死後一週後他失蹤了。”
失蹤?沈澤之問道:“他失蹤了?”
張敬露出無奈的表情:“是啊,當初這個案子是交給九處來辦的,沈處倒是和他見過一面。但是那之後不久他就聯絡不上了。我們派人找了他很久,但是沒有一點訊息。”
沈澤之面色凝重,他道:“我想看看他的檔案可以嗎?”
張敬道:“當然可以,我一會兒讓小姜拿給你。”
沈澤之站起來:“謝謝您的幫助。”
張敬點點頭:“不客氣。”
張敬吩咐秘書小姜帶著沈澤之和紀子越去拿蔣至誠的檔案。拿到檔案後沈澤之和紀子越離開國安開車回特案組。
在車上紀子越問道:“這麼重要的一項國家秘密計劃,中科院就交給國安的兩個人來做。這話怎麼聽也不像真話吧。
“而且,這兩個人一個死亡一個失蹤。我們完全沒有辦法核實。”沈澤之道。
紀子越道:“這個張副部長是不是有問題啊。”
沈澤之道:“沒有證據不要胡亂猜測。我們現在的關鍵是找到蔣至誠。”
說到這個紀子越有些氣憤道:“張敬說鷂子死後沈處見過蔣至誠,但是我們從九處那裡接手的資料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和蔣至誠有關的記載。而且蔣至誠失蹤這麼久,為什麼九處沒有調查過,這不符合常理。張敬說他們派人找蔣至誠,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他為什麼不說他讓誰去找蔣至誠,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沈澤之道:“蔣至誠很可能知道很多事情。所以他的失蹤有兩種可能,第一,他知道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怕有些人要殺人滅口乾脆躲起來了;第二,有些人不想他多嘴,但是礙於他的身份和現在的敏感時機不能殺了他,就讓他失蹤了。張敬對我不滿,能給我們透露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紀子越想了想道:“不管哪種可能,蔣至誠都是凶多吉少。希望他是自己躲起來的,至少我們還有機會找到他。而且我覺得張敬很不對勁,我懷疑他根本沒有讓人找過蔣至誠。或者他就是那個不想我們見到蔣志恆的人。”說道這裡紀子越深深嘆口氣:“張敬給我們提供的線索都不知道真假。”
沈澤之笑道:“不用嘆氣,他不說我們就自己查。只要有這麼個人總能查到蛛絲馬跡的。”
紀子越打氣精神道:“對,我們自己查。”
回到特案組,沈澤之把蔣至誠的檔案拿出來和紀子越、關辛一起研究。
開啟檔案袋,裡面就薄薄的幾張紙。
紀子越拿出來看,這張紙上除了一張蔣至誠的一張一寸照,只有最基本的資訊。姓名,年齡,籍貫,還有一些學歷履歷之類的東西。對於他這些年辦的事隻字未提。甚至於他具體屬於國安的那個部門都沒有寫。
紀子越氣的把檔案扔到桌子上道:“這檔案一看就被動過手腳。”
沈澤之反而不那麼生氣,他看著這幾張紙道:“最起碼這個檔案說明了一件事情。”
紀子越問:“什麼事情?”
沈澤之道:“國安內部有問題。張敬或許也有問題。”他說這轉頭看關辛:“你能不能查到一點具體的資訊。”
關辛拿起那幾張檔案看了看說:“國安的保密級別高一點,但是我有辦法。只要這個人曾今在國安的資訊系統存在過我就一定能找到蹤跡。”
沈澤之笑道:“好,我就要看看他們要隱瞞的事情是什麼?”
沈澤之拿起車鑰匙對紀子越道:“我們去蔣至誠家裡看看。”
紀子越跟著沈澤之一起出去,在路上時紀子越道:“組長,你說這個蔣至誠會不會和蔣欣有關係?”
沈澤之道:“有可能,但是檔案中沒有提這一點。”
紀子越道:“我也只是猜測,不過關辛查出來我們就知道。”
半個小時候,沈澤之把車停到一棟單元樓下,這裡就是檔案上記錄的蔣至誠的住址。沈澤之和紀子越上樓來到蔣至誠的家。沈澤之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動靜。過了一分鐘沈澤之又開始敲,反覆三四次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應該沒有人吧。”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