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忘乎所以了。
“……長得那麼不起眼,還死皮賴臉的走在凌公子身邊,真是不害臊。”
“就是,你看凌公子都不理她,她還樂呵呵的。”
“有些女子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這些不和諧的聲音都傳入安瀾耳中,而且安瀾知道,她就是別人口中死皮賴臉又不害臊還沒自知之明的女子。安瀾怒火中燒,這些人,羨慕就好,居然嫉妒,嫉妒也可以理解,但是不該詆譭別人。
可是,她要冷靜,她要是真生氣,豈不順了別人的意?
安瀾揚起幸福甜蜜的笑臉,扯著凌逸風的衣袖,溫柔地說:“逸風,咱們快點回家吧,這裡有好多蒼蠅。”
那些對話,凌逸風也聽到了,所以他笑著看安瀾,說:“好。”
留下那些已經晉級到恨的女人們。
045 吃醋
045 吃醋
待到走出那些女人的視線,安瀾才如釋重負似的與凌逸風拉開一點距離。凌逸風停下腳步。
看到凌逸風含笑看著自己,安瀾頓生窘迫之感,她知道自己太過虛榮了。羞愧得紅了臉的安瀾垂著頭,小聲說道:“她們那樣說我,我生氣了嘛,我有那麼不堪嗎?”說著這話,安瀾覺得自己有點委屈,心裡有點泛酸。
其實凌逸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也對那些尖酸刻薄的女子十分厭惡。當時他正想牽安瀾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著她離去,只可惜安瀾比他更沉不住氣,不過,這樣也好。看到氣鼓鼓又趾高氣昂的安瀾與他親暱地“回家”,他的心裡有種溫暖的感覺。可是一離開那些人的視線,她就如同虛脫了一般,怏怏的,沒了生氣。人前快樂的她,不知在無人時又會是怎樣的。
情不自禁地,凌逸風將手搭在安瀾肩上,說:“安瀾,是最好的小姑娘。”
聽到這話,安瀾猛然抬頭,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嗚咽道:“你幹嘛說這種話,讓人家好感動。”
凌逸風楞了,安瀾又恨鐵不成鋼似的說:“你還不賠一塊手帕來給我擦眼淚。”
這次,凌逸風真的感到些許窘迫了。
接過凌逸風遞來的手帕,安瀾破涕為笑。
蕭敬軒的別院離得並不遠,沒過多久他們便到了。踏進別院的大門,安瀾有種迴歸故里的感覺。開門的下人在看到凌逸風手上的東西時很機靈地伸手接過。
安瀾歡快地走在凌逸風前面,輕車熟路地往懷綠閣方向走去。沿途遇到的護院管家丫環們見到安瀾都很開心,可是礙於凌逸風也在,他們將喜悅化為簡單的問候。
看到大家面對凌逸風都比較緊張,安瀾轉身問:“為什麼他們都怕你?”
凌逸風皺眉,道:“這個,你問他們比較好。”
安瀾翻了個白眼,說:“我知道了,肯定說你平時總是板著一副臉孔,他們被你的表情嚇到了。”轉念一想,安瀾又說,“不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為什麼你與蕭敬軒同一個屋簷長大的,性格差異卻如此之大呢?更詭異的是,你們的感情還那麼好。”
對於安瀾的話,凌逸風笑而不語。
安瀾又說:“你看,多笑笑多好,你笑起來好好看。”呃,她這是在****美男麼?
聽到安瀾如此直白的讚美,凌逸風竟不知如何作答。不過,他對安瀾,已經冷漠不起來了。
“安瀾,你需不需要先稍做休息,休息好了我再為你作畫。”什麼時候,他凌逸風也要用轉移話題這一招。
安瀾眨眨眼,在忖度凌逸風的意思,是他怕她累還是他有事要忙沒空畫?還是別亂猜吧,還是問吧。“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沒有。”
“那是不是我現在的樣子很憔悴?”安瀾雙手捧著自己的臉,不安地問道。
凌逸風吃驚,旋即便想通了安瀾為何這樣問,於是笑道:“不是,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那我們就開始吧。”
作畫地點安瀾選了涼亭。選好了位置,安瀾卻不知道改擺什麼樣的造型了。讓人長時間盯著看,還要看得仔仔細細,安瀾覺得好不自在。最後安瀾坐在涼亭邊上,背靠著涼亭的柱子,眼睛望著遠處的花兒。
此時的安瀾,看起來恬靜唯美。
畫筆在凌逸風的手上舞動,白色的畫紙被渲染開來。
安瀾專心地看她的花兒,凌逸風認真地畫他的畫兒。在這安靜的環境下,安瀾的眼光漸漸渙散,那些花兒變得模糊不清,不知不覺間,她睡著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