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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洪佑森:“我不用你教我怎麼做。”

喬以莎:“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他頭也不抬接著吃:“那也是我的事。”

喬以莎唔了一聲,行,你個高你說了算。

喬以莎掏出錢包,想起什麼,抿唇道:“對了,剛才打擾到你的好事,抱歉了。”

洪佑森頓了兩秒,這所謂的“好事”……

喬以莎身體稍稍向前探,小聲地八卦:“成了嗎?”

他沒說話。

喬以莎半眯著眼:“看你這表情好像沒成啊,我瞧那女孩還不錯,你要求這麼高嗎?”

他靜了一會,才說:“那又怎樣?”

喬以莎單擠了一下眼睛:“應該的,我兒子條件在這擺著呢。”

“你——”不等他火躥起來,喬以莎神速起身結賬。

洪佑森靠回沙發,稍稍扭過頭,看到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容貌,溼潤的劉海下,是一張沉默的臉頰。他舌頭舔舔牙,抹了一把臉,把氣沉了下來。

第7章

天空一片青黑。

咖啡館出來的兩人默默無言。

雨水落在店鋪屋頂,嘩啦作響,又順著屋簷成股流下。

身旁的女人遞來一把傘。

“你用吧。”喬以莎說,“我打車回去。”

洪佑森看了看那把黑色摺疊傘,又看看傘的主人,沒有接。

咖啡店門口掛著幾盞復古的吊燈,顏色濃郁,又不刺眼。洪佑森的頭髮和衣服都是溼的,這讓他的外形看起來更為清晰明銳,露出的面板透出寒涼的味道。

“我不需要。”他說。

他站在那,沒有要走的意思。門裡又出來兩個人,他往旁邊靠了靠,喬以莎沒地方後撤了,任由他貼在她身前。

她感到一股溫熱雄厚的氣息,嘴角不自覺勾了勾。

人走了,洪佑森又退了回去。

喬以莎忽然起了玩心,想就剛才那女生表白的話題再調侃他幾句,結果話還沒出口,忽然察覺一股異樣氣息。洪佑森也察覺到了,兩人瞬間看向馬路對面。

大雨天路上車輛較少,因此速度都比較快,呼嘯而過的車輛帶起窪地的水花,一個朦朧的人影站在樹下。

那人穿著一件黑色帽衫,也沒有打傘,帽子下的容貌看不清楚,但憑藉身型,喬以莎能認出這就是當初那名拳手。

距離上一次爛尾樓分別,也就剛剛半個月,他當時明明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氣味,”身旁的洪佑森低聲說,“不太對勁。”

喬以莎沒有他那麼恐怖的嗅覺,問:“什麼意思?”

洪佑森:“有股腐爛的味道。”

他盯著對面的柴龍,片刻後輕輕偏了偏頭,示意他跟上。

喬以莎:“你去哪?”

洪佑森:“換個地方。”

他徑直走進雨裡,喬以莎傘一撐開,跟了上去。

洪佑森停住腳步,站在雨裡看她,他被淋溼了,臉頰顯得更為窄瘦。

他說:“你別跟來。”

喬以莎:“為什麼?”

他想了想,說:“他看起來跟上次不太一樣。”

喬以莎撐傘走到他身前,說:“就是不一樣才要跟著,走了。”

洪佑森對這附近的地形很瞭解,在黑暗的小道里拐了幾個彎,來到德工後身的一座老公園。

這個時間公園早就關門了,裡面一片漆黑,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暗影綽綽,陰然可怖。洪佑森站在圍牆下,衝喬以莎招手。

他拉住她胳膊的瞬間,說了句:“你太瘦了。”

喬以莎:“謝謝。”

他看向她。

喬以莎一愣:“你不是在誇我嗎?”

他說:“不是。”

喬以莎笑了,洪佑森攥住她腰部的衣褲,直接給她扛上肩,一舉躍上高牆。他站在牆上回頭看,十幾米開外,柴龍默默跟隨著。

陰風陣陣,土地甚是泥濘,踩上去深一腳淺一腳。

這公園已有相當一段年頭了,面積雖然不大,參天的樹木倒不少,茂密的葉子遮擋了部分雨水。

柴龍也翻過高牆,見他如此輕鬆落地,喬以莎越發覺得不對。他走到他們面前,摘下了帽子。喬以莎瞬間眯起眼。果然,被使者如此拒絕的,除了亡靈,就是……

喬以莎:“你老闆是血族?”

她一說出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