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二十一在撞上祖郎身體時,舍了自己手中的樹藤,虎軀成擁抱狀,無賴般的撲抱上祖郎的身體,祖郎的樹藤受到奇大的衝擊力不由向左蕩起,緊接著曹智和祖郎的側面同時撞在左邊的一棵樹身上。
〃嘭!〃震落諸多樹葉的同時,兩人又被彈回,但因為彈力不夠和兩人重量過重等原故,樹藤沒有把他們兩人蕩回原來的樹身,或是撞上其它樹身,而是在空中晃盪起來。
兩人這一下都撞得不輕,但此時是以命相搏的時候,那有空理會疼痛。
騰出一隻手來的曹智揮拳直毆擊祖郎門面,祖郎左臂只一挾,曹智便動彈不得。曹智此時一手勾住了祖郎脖頸,一手被祖郎挾住,拉住樹藤之事全然由祖郎一手一力承擔中。曹智還把雙腿死命夾在祖郎的腰部,不讓自己被祖郎甩脫。但此時攻擊的手臂為祖郎挾持,正無計可施之時,曹智突然盤聚在祖郎腰間的雙腿一鬆,整個人以勾住祖郎脖頸的手臂為圓點,雙腿向上一縮,人弓了起來,快速蹬踏到祖郎腹部,用力一蹬之下,使自己半個身體甩蕩而出,到達人體外翻的最大限度後,再靠這股慣性迴盪回來,〃咚!〃的一下曹智用膝蓋狠命的頂在祖郎的肋骨上。
祖郎悶哼一聲,手中樹藤不由一鬆,滑落一節後,再被祖郎抓住。
曹智現在勾著祖郎也不怕掉下去,見一招得手,嘿嘿奸笑著。祖郎空有一身武藝,但被曹智現在這種近身的揉抱打法弄得無法施展,兇光暴長之下,哇哇大叫著。
於是兩人就在這半空中,臉貼臉的距離,相互仇視著,咬牙切齒的卯足了勁相互腿踢頭撞,打的好不熱鬧,全無兩方主將之風範,但誰也不肯先鬆開對對方的轄制。
雙方部屬一見已方主將受困,紛紛捨棄各自主將的命令約束,越奔過來,試圖解救自家主將。
一名山越兵士打算朝曹智身後猛踹過來,欲圖將他一腳蹬落祖郎的身體,但還未縱越到曹智和祖郎的漂盪處,就被曹智親衛搶救而出的箭矢透胸而過。但這名親衛隨後也因為從土坡後越出身形而暴露目標,被山越軍用長矛擊殺。慘呼聲又在林內陸續響起。
祖郎一見此種情形,知必要出奇招方可打破僵局。只見他突然猛的一晃樹藤,隨著樹藤的搖晃,他一抽挾住曹智臂膀的手,迅速反手探手入懷。
曹智才不管祖郎要幹嗎,一見自己唯一可攻擊手臂重獲自由,心下不由一喜,想也不想呼的一拳就照祖郎鼻樑打去。
〃乒!〃祖郎面門結結實實捱了曹智一拳,祖郎也一定很疼,因為他的鼻孔裡在下一秒就濺出血來。
祖郎卻並不是白捱打的主,曹智一拳揮完後,他連哼都沒哼一聲,但卻立時張開了血盆大口,呼的一下直扭頭咬上曹智勾勒住他脖頸的手臂。
〃啊!你他媽咬人〃但還未等曹智呼完祖郎的悲鄙行為,祖郎的另一隻入懷之手閃電滑出。
祖郎終於摸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那是一根用一節竹子做成的一根比吸管粗點的東西。
祖郎拿出後不理曹智繼續揮打過來的重拳,〃啪〃的一下把那竹管貼上曹智裸露的脖頸,用他那奇大的手掌快速的往另一端管口輕輕一拍,用他手掌上奇大的掌風激發了主管內的東西。
曹智初時以為祖郎拿出了什麼治命武器,眼角一掃竟然是一根竹管,所以豪不停留自己的揮拳動作,打算再給祖郎一下重拳。當他的猛拳再次擊打上祖郎已掛滿鮮血的鼻樑時,只覺頸部一麻,似有什麼東西刺入了曹智的脖頸,跟著就是一陣暈眩感衝腦而上。
曹智暗道不好,他此時突然想起樸胡在為他介紹山越族的一些奇特兵刃時,曾提到過這種竹管。
此種竹管裡暗藏細針,針上喂有麻痺神經的毒素,中針者雖說不會有生命之憂,但卻會使人暫時失去知覺,重者可是人昏迷。
祖郎本也不削用這種小兒科的武器,他一直很信賴自己的一雙手,認為單憑他那一雙手就可天下無敵,所以他歷來不太用其它兵刃制敵。這根竹管也是他隨手擺放在懷裡的,沒想到今日真派上用場了。
祖郎此時和曹智近在咫尺,祖郎一見曹智眼神一呆滯,就知道藥效來了。同時馬上感覺到了曹智鉗子般勾勒住他脖頸得手稍稍一鬆。祖郎馬上乘勢也一鬆自己緊握樹藤的手臂,呼的一下,人直竄而下時就脫離了曹智的束縛,再在樹藤的尾端一把拽住。
這招用的險之又險,沒有極佳的技藝和對此山中生長的樹藤瞭解的詳之又詳的話,根本不敢如此大膽。
但祖郎還是棋差一著,他不知道面前這個曹智是受過無數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