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莢諫肀擼�閱憷此悼墒侵旅�耐�病!�
蕭國劍說道:“富哥說得對,針對他們的調查既然已經做了,也拿到了相關的證據,我們的人也為這件事暴露了,現在就等於開弓沒有回頭箭,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雙方已經成了敵對的態勢。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搶佔先機才是最重要的。”
邵國翰接著說道:“凡事先下手為強後先手遭殃,我們幾個現在就去省城一趟,趁著對手還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先把這個事情解決掉,見到他們後先看證據,然後你就到省委向老闆彙報,我聯絡許陽他們做好準備,一旦嶺南省委向國家紀檢委提出要求。調查組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嶺南,兵貴神速才是王道!”
高建彬從他們三個人所說的話裡,感受到了兄弟間的濃厚情義,原本他就是個殺伐果斷的傢伙,做事情優柔寡斷猶豫不決可不是他的作風,從涉足官場以來,倒在他手裡的領導幹部也不在少數,於是站起來說道:“既然決定要這麼處理,那我們這就走吧,免得時間一長。事情又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變化。”
紀明偉開著車,四人迅速的趕往省城。在路上高建彬給韓如林打了個電話,說道:“你和春健先找個地方等著,我們現在已經從嶺河市出發了,記住,把蒐集到的證據也隨身帶好,我要用,另外就是注意自身的安全,狗急跳牆,你們要以防萬一。”
邵國翰這時候也給許陽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的經過仔細闡述了一遍,然後說道:“許陽,你和陶文瑞打個招呼,要陶家叔叔提前準備好調查組,等到嶺南省委的電話一打過去,這組人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出發。還有一種情況,如果事情的進展脫離了我們的設想,那就要陶叔叔直接派人過來,我們手裡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要調查組到嶺南省城後聯絡我即可。”
許陽笑著說道:“我想第二種情況是不會出現的,如果以方德輝的級別,連這種最起碼的思想和判斷力都沒有,他這個書記也就當到頭了。你可不要忘記,他其實並不害怕這個副省長後面的派系,安心等著國家紀檢委的調查組到省城聯絡你吧!”
邵國翰聽到這裡才想起來,方德輝曾經和首長在嶺南共過事,也是首長一手提起來的,自然不需要擔心別的派系會給他施加多大的壓力。會面的地點出人意料的選在了八十八號別墅,這還真是個莫大的諷刺,孫哲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居然有這種事情發生。
李春健之所以選擇這個地點,也是煞費苦心的,馬清柔為這次的事情立了大功,可想要連根拔起孫家兄弟經營多年的勢力,那是很難做到的,他要藉著見面的機會,把她介紹給高建彬,暴露後的她需要某種程度的庇護,免得成為案發後的犧牲品。
這四個人都是相當厲害的角色,一看到這裡的環境和兩人之間的神態,就明白了大概的情況。富偉宸不由得笑著說道:“什麼樣的領導帶什麼樣的兵,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看來我們的小帥哥也是得了你的精髓啊!”
蕭國劍陰陽怪氣的說道:“都說環境可以改變人,我看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
邵國翰則是說道:“軍人原本頂天立地,猶如刺穿天空的一把利劍,可是現在呢,卻被你帶成了一棵歪脖樹,這叫我說你什麼好!”
高建彬沒好氣的說道:“春健這是自學成才,我可沒有教他這種工作方式。”
看著一臉尷尬的李春健,還有滿面疑惑的馬清柔,韓如林忍著笑把蒐集的東西交給了高建彬,邵國翰一瞧就說道:“當副省長的人果然心思縝密啊,居然把帳給記到了《資本論》裡面,資本家為了利益可以踐踏一切的法律和規則,他這些年也是按照此種標準做的吧!”
高建彬說道:“筆記本和這本書做筆跡鑑定了?”韓如林說道:“找專業人士鑑定過,的確是本人的字跡。”
富偉宸和蕭國劍眼睛看著依偎在李春健旁邊的馬清柔,對視了一眼後都覺得大為羨慕,當領導的身邊可謂是百花鬥豔,手下的豔遇也是非同小可。
這個女孩子漂亮還在其次,關鍵是她那種柔媚在骨子裡的無限風情,讓他們兩個也覺得極為動心,多好的一棵水靈靈的白菜啊,硬是讓李春健這傢伙給拱了!
邵國翰說道:“你說孫良敏贈送給孫哲了一塊價值很高的田黃石,確認了沒有?”
韓如林說道:“孫哲記錄的很簡單,只是在日期下面註明。接受孫良敏饋贈田黃石一塊。轉送老領導作為生日禮物。春健把這個資訊通知我以後。我就找當地的朋友,在省城有田黃石銷售的古玩玉器店,做了一次秘密的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