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般的重視。“寧曄別鬧,你非帶我來路友兒這做什麼?”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納蘭寧曄不懷好意地看了路友兒一眼,一下子愣住,她……她怎麼躺下了?剛剛自己給她擺出的YIN蕩姿勢呢?
納蘭衝跟著寧曄進了房間,看到床上路友兒正安穩躺著,與之前並無兩樣,如若說兩樣……那便是此時她的長髮散開,柔順的在床上鋪灑,路友兒比之前在南秦國皇宮見到時瘦了,面孔也更加精緻,及時是現在異常憔悴卻也掩不住她傾城之姿不要桃花,行不行。
她的美醜與他無關,他想知道的只是她的火炮配方。不過她唇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好了寧曄,我看見了,如若沒什麼事,我便回御書房了。”雖然知道寧曄偶爾無理取鬧撒嬌,不過他納蘭衝並不忍心責怪,相反,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髮絲。
納蘭寧曄一跺腳,“哥哥,別鬧,你看好了。”說完便衝了過去,一把掀開友兒的身上的被子,瞬時,春光乍現,即便是心中毫無兒女私情的納蘭衝也忍不住眸子中亮上一亮,無關情YU,眼光只是欣賞。
但那眸中的亮光只是一閃而逝,瞬即便又神色正常,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妹妹想搞什麼把戲,因為小把戲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之前那次,是一個臣子送來的女人得罪了寧曄,寧曄設計讓她主動勾引他,其實他是知道內情的,不過為了讓寧曄開心,他還是裝作上當殺了那女子。
那名女子可以殺,但是路友兒卻不行!
“嗯,知道了,很美,沒什麼事哥便……”
“哥哥,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納蘭寧曄怒從心來,看來這哥哥真是喜歡這賤人,“哥哥,她在勾引你!”
“我沒……”友兒剛想為自己辯解,咋一開口,鮮血便如泉湧一般噴了出來,猩紅的血液一下子噴到了床邊納蘭寧曄的身上,後者一下子嚇傻了。
納蘭衝大吃一驚,趕忙衝過來,也不管路友兒身子是否**,瞬時便點了友兒身上幾處大穴,這路友兒,死不得不要桃花,行不行!
“寧曄,你真是胡鬧!你為何要割她舌頭?”路友兒如若沒有舌頭,還怎麼告訴自己那火炮之事!?這一次納蘭衝真的生氣了。
納蘭寧曄也嚇傻了,她只是十二歲的孩子,什麼都不懂,而之前和那些妃子惡鬥,她只知道最後哥哥將那些妃子趕了出去,便以為那些女人都回家了,如今……
大大的眼睛腫蓄滿了淚水,湛藍色的眸子因為淚水的緣故更加閃爍動人。“哥哥,我沒有……我沒有割她的舌頭。”
“那她的傷是怎麼來的?來人,宣御醫,要快,路友兒死了你們都得陪葬。”納蘭衝的眸子暗得發黑,一聲怒吼,伺候在門外的宮女太監趕忙衝了出去找御醫,因為皇上眸子發暗便是心情不好,這個全蒼穹國都知道,而他心情不好的結果就是要有人送命。
納蘭寧曄嚇壞了,渾身發抖地盯著皇上昏迷的路友兒,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如兩眼泉水一般的流下,“哥哥……我……我不知道會這樣,我……”
寧曄很少哭,其實她一直被納蘭衝保護得很好,如今看到自己妹妹的樣子,納蘭衝也有些後悔,寧曄還是孩子,她什麼都不懂。
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撫了撫寧曄光滑的髮絲,聲音也柔和下來,“別哭了,她沒死,你到底對路友兒做了什麼?”為何她口吐鮮血?
納蘭寧曄面色突然通紅,死死低下頭盯著地板,不敢看向納蘭衝,“我……我……我說了,你不許罵我。”
納蘭衝無奈地笑笑,“從小到大,我何時罵過你?”
“哼,還說呢,就是剛剛,”一提這個,納蘭寧曄便火大,先是瞪了昏迷的路友兒一眼,而後又白了自己哥哥一眼,“哥哥你從小到大沒罵過我,剛剛卻因為這個賤女人罵我了。”
賤女人不要桃花,行不行!?納蘭衝愣了一下,低頭看向床上昏迷中的傾城容顏,怎麼也不能將這小臉兒與賤女人一次結合起來。“寧曄,難道她得罪你了?”雖然這麼問,其實他卻不這麼想,整個蒼穹王宮,只有寧曄欺負別人的份兒。
“哼,還用說,這個賤女人就是來勾引哥哥你的,我來問,她還不承認。敢做不敢當的懦夫,我最討厭了,假惺惺,假面具,賤女人。”寧曄對著路友兒大喊,也不管她能不能聽見。
納蘭衝有些迷糊,一低頭,發現路友兒**的上身還在被子外,便伸手將被子蓋好。“她確實不是來勾引我的,是我抓來的。”
“……”寧曄大吃一驚,既然納蘭衝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