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縱龍吟般的聲音迴盪在整星城的地界,如驚雷。
那些人影攢動的守城軍士,被嚇了一跳。
有人敢緊通報給星城的守將,金罡宗的七長老。
這七長老在金罡宗的實力是不錯的,他多年來一直鎮守著星城,三日前就接到秦家家主秦放的號召,讓他趕往秦戰城合議追查那股神秘力量的事情。
但七長老並沒有去。
畢竟現在的金罡宗正在內亂的時候,而且看到那召喚的文書,感覺有一些古怪,好端端的秦放竟然提到了先祖們的契約事宜,而且說要組成什麼同盟聯合追查,這七長老名叫司徒火,跟被擊殺的司徒魂是親兄弟。
司徒魂死後,他是最有希望成為金罡宗宗主的。
他按兵不動,仔細地分析著金罡宗現在的情況,雖然一些門派左右搖擺,一些弟子紛紛逃竄,但在他的統領下,星城卻非常的太平,只不過也清楚,這都是在他的威嚴下才能夠如此的,這金罡宗的動亂還是隱藏在星城將士跟星城金罡宗弟子的心底的。
“報!”就在司徒火剛剛起床,思索事情的時候,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跪倒在地,說道:“報長老,有有一個叫做巫龕的,來取城!”
聽聞此言那司徒火頓然眉毛倒豎起來,巫龕?莫不是前段時間大哥司徒魂在秦戰城裡遇到的那個,那小子可是擁有至純源魂的啊,他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索要城池呢?
“我來問你。”司徒火瞪向那慌亂的弟子說道:“他帶領多少人馬前來?”
“一,一個人!”
“什麼?”司徒火愣了愣,隨即嘴角流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這小子好大的膽子啊,隻身一人就敢來我星城撒野,以為自己是戰聖,是戰神嗎?”
說著一甩自己的長袖,取出自己的源器,迅速地趕到了星城的城樓上,向下觀望。凌晨時分,星城以及四周都被微明的晨光照亮,司徒火站在城樓上,靜靜地凝視著城牆角下,那泰然自若的巫龕,感覺到這傢伙無非就是戰皇后期的水準,竟然獨自前來索要他的星城,這也太過滑稽了。
要知道他司徒火可是擁有戰尊中期的水準啊,而且他手裡的那把源器刀,可是無堅不摧的,況且他手下可以是數十名戰帝中期的源修士啊。
凝視著城牆角下的巫龕,司徒火冷笑道:“無知的小子,你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敢跑到金罡宗星城地界撒野,找死。”
“是不是找死,你一會便知!”巫龕淡然地笑道:“我想你應該就是這星城裡的城主吧,既然如此,我也免得許多的麻煩,把城門開啟,將城中所有金罡宗的軍士跟弟子聚積在一起,歸從於我”
“放屁。”還沒等巫龕說完,那司徒火嘶吼了一聲,他騰空而起,從城樓上飄落到巫龕的面前,緊接著有十幾個戰帝中期的源修士也紛紛落到他的身後,這十幾個戰帝中期的源修士都是這司徒火的部下,也對於巫龕的狂妄感覺到氣憤。
就在這些人落到巫龕面前的時候。
乾誠兄妹,苟同,盼瑤,歐陽雪,風塵公子也紛紛趕到巫龕的身後。
乾誠幾乎用人很難聽見的聲音,對巫龕說道:“大哥,你搞什麼,哪有你這樣攻城的,一個人硬來?”
“就是啊,你雖然是一妖獸,但也不能太妖了吧。”苟同也小聲地嘀咕。
“瘋子!哼。”乾芯跺了跺腳。
巫龕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直直地走向司徒火,嘴角流露出淡然的笑容說道:“我不想起無謂的殺戮,你是這星城的城主,我就跟你對話,要麼交出城池,要麼葬身此地,你自己選擇!”
巫龕的一翻話說出來,讓司徒火跟他的手下發出一陣的狂笑。
這一大清早起來,竟然有一個人跑到這裡跟他們索要城池,腦袋被驢踢了嗎?收斂了笑聲,司徒火冷漠地望著巫龕說道:“就憑你們區區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想搶我城池。”
“呵呵,這裡就算有千軍萬馬,也難擋我巫龕的腳步。”巫龕繼續向前走出幾步咄咄逼人的目光震懾向司徒火說道:“我取你首級如探囊取物。”
巫龕將這翻話說得異常響亮,整個星城的人都能夠聽到。
“少狂,吃我一刀!”司徒火不想繼續廢話,騰然而起,他手裡的源器猛然間劃下,一道妖異的火焰奔著巫龕的腦袋撞擊而來,戰尊中期的源力像是瘋狂的火龍般,夾帶著滿腔的怒火,一擊之下就想將巫龕燒融。
烈龍斬!
司徒火咆哮一聲。
可巫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