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慾念的沙啞,對方一聽,就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好事,再加上他的手……
“四哥,你知道四嫂的手機號碼嗎?”那端傳來急切的聲音,阻止了沈存希結束通話的動作。
他微眯起眼睛,盯著身下臉頰酡紅的女人,“嗯,怎麼了?”
“珍珍走了,她沒有回厲家,我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在桐城,她只認識四嫂,你把四嫂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問問她,她有沒有見過珍珍?”沈遇樹焦急的問道。
“你等一下。”沈存希將手機拿離耳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遇樹的電話,厲家珍離家出走了,他問你有沒有見過她?”
賀雪生見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問她,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因為她已經聽到沈遇樹在那邊問:“你和四嫂在一起?”
男人沒回話,而是定定地盯著她,賀雪生張嘴,才發現出口的聲音綿軟無力,引人遐想,她清了清嗓子,道“家珍離家出走了嗎?她沒來找過我。”
沈存希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盯得她心裡發毛,又不敢移開視線,害怕他看出來她在說謊,只管瞪著眼睛看他,沈存希鳳眸微眯,“依諾說沒見過,你再找找別的地方,酒店之類的,找人去查一下入住。”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扔床上,繼續剛才未完的事,隻字不提關於厲家珍的事。
賀雪生放鬆了警惕,沉浮之時,男人突然停下來,目光犀利地望著她,“真的沒見過?”
賀雪生驀地睜開眼睛,撞見男人沉黑的鳳眸裡,她知道,她沒能瞞過他,但是嘴硬,“真的沒見過……啊……”
“確定?”男人惡劣地看著她,賀雪生抿著唇不說話,換來的又是一番懲罰。
沈存希俯下身,貼在她耳邊,咬她的耳朵,說:“依諾,我相信你,但是你不太會撒謊,想要我繼續逼你說實話麼?那你可能明天下不了床。”
賀雪生呼吸很急,頭皮一陣發麻,卻怎麼也推不開他結實的身體,“說白了,你還是不相信我。”
“看來你很想和我纏綿到天亮,我不介意的。”男人的吻重新落在她唇上,掠奪著她的呼吸,幾近缺氧時,他才放開她,眯著眼睛看她微張著小嘴呼吸,迷離的丹鳳眼裡波光瀲灩,“還是不說?”
賀雪生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慘了,最後只剩進氣的份兒,沈存希挑高眉,半點看不出來疲憊,他輕笑道:“讓你中場休息,沒關係,我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慢慢來。”
賀雪生咬緊牙關,這個男人太惡劣了,他這種逼問的方式,比酷刑還要讓人難受,吊著她,卻不徹底滿足她,她投降,“我說,她沒住酒店,在我一個朋友家。”
“韓美昕?”沈存希立即猜到這個朋友是誰,也對,厲家珍要是住進了酒店,遇樹沒理由逮不到她。所以極有可能是住在朋友家,而遇樹怎麼猜,也猜不到厲家珍會住進韓美昕家。
見她預設,他伸手去拿手機,剛起身,就被賀雪生壓到床上,手機被她先一步拿走,揚手就丟得遠遠的,她乞求道:“一晚上,就讓沈遇樹急一晚上,行不行?”
沈存希眸色幽深,染著慾念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風景上,等她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洩時,已經來不及了,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回去,反被動為主動,“看你表現,表現好,我就答應你。”
賀雪生嗚咽出聲,這一晚,被沈存希壓榨得一滴不剩,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他才放過她,擁著倦極睡去的她,心滿意足的沉入夢鄉。
……
沈遇樹從厲宅出來,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厲御行告訴他,早上家珍給厲夫人打過電話,說不回家了,要留在桐城,這就說明,她沒有回江寧市,她還在桐城。
在桐城,她認識的人不多,交情最好的,莫過於宋依諾,所以他直接將電話打去四哥那裡,電話打去得不是時候,他們似乎在一起,他好像打擾了他們之間的好事。
得知家珍沒有去找宋依諾,他心亂如麻,是存心不想被他找到麼?可她一個人帶著孩子,能去哪裡?
此刻,他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不該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他惱得抓了抓頭髮,連忙打電話給好友,讓他幫忙排查桐城的酒店。
找到後半夜,好友來電話說,桐城上得去檔次的酒店他都查了,沒有家珍的入住。但是不排除她住進了小旅館,那樣要找到她,得耗費些時間。
他奔波了一夜,天亮時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公寓,開啟門,家裡冷冷清清的,沒有小煜咿咿呀呀學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家珍耐心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