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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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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廳集結完畢。

曉雪高座上首。李氏和年氏分坐下側左右兩旁的第一個位置,此刻兩人的臉色都十分不好看。左邊挨著李氏入座是宋氏,鈕鈷祿氏。右邊挨著年氏入座的是耿氏,武氏。而他們座椅當中的走道上則並列跪著兩個手被反綁的婢女。

此刻,宋氏臉上有些肅穆和震驚,鈕鈷祿氏則是一臉平靜淡然,看不出情緒,耿氏則是帶著一絲探究和玩味,武氏則一臉孤傲不屑,彷彿神魂並不在此地。

曉雪默然,只是悄悄將所有人的情緒盡收眼底。

接著,曉雪看向下面跪著的婢女,威嚴地問道:“可知今日為何綁你們到此?”

左邊跪著的婢女,抬起頭,一臉倨傲,道:“奴婢不知,還請福晉明示。”

右邊跪著的婢女,此刻神情明顯得有些膽怯,她沒有如左邊婢女那般理直氣壯的抬起頭,她只是小聲道:“奴婢也不曉得。”

“好,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我就問問你們的主子。”曉雪隨即看向李氏和年氏,“這兩個都是你們的大丫頭,她們如今犯事都說不知,你們怎麼說?”

李氏忙一臉義正辭嚴地道:“妾身確也不知如蘭這丫頭到底是何故讓福晉綁縛了起來的,料想福晉必然是有理有據的,妾身也想聽聽。若是真錯了,福晉自當責罰,妾身絕不袒護。但若抓錯了,也請福晉還她一個公道。”

曉雪輕蔑一笑,不語,又看向年氏。年氏此刻的臉色很是惶恐,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貼身丫頭冬芷,道:“妾身也不知。”

曉雪淡淡一笑,道:“好,既然你們兩位都推說不知。那麼她們第一款罪就擺在這裡了:信口雌黃,誣賴主子。”

接著,曉雪又看了眼跪著地上的如蘭和冬芷,然後向身邊的孫嬤嬤示意,“你說說她們兩個的差錯吧。”

“是。”孫嬤嬤向曉雪行禮後,便從袖子裡拿出記事簿,讀了起來,“三月初九,廚房鬧事,口出妄言;三月十五,花園爭執,主子名諱,隨意輕謾;四月初二,兩人為了各房所分的布匹顏色而爭吵,最後演變成破口大罵,致使數人觀望;四月初八……”

曉雪打斷道:“夠了,嬤嬤,就從這個月說起吧。”

“是。”嬤嬤有禮地對曉雪應道後,便翻了一頁,繼續讀道:“六月初一,廚房相遇,爭吵想罵,繼而大罵對方主子,汙言穢語,不甚繁多。六月初十,花園摘花,動手相博,致使那日花園滿地狼藉,下人們都在竊竊私語何故如此。六月十一,即今日,兩人又在廚房鬧事,汙言穢語不算,還動手相擊,直至廚房一片狼藉,砸傷三位婢女。”

此刻,跪在地上的如蘭和冬芷臉色變得慘白,額頭暗冒著冷汗。而李氏臉色越發難看,手裡則死死捏著帕子。年氏臉色也白如紙張,緊張的咬著下唇。

曉雪只是威嚴地看向孫嬤嬤,問道:“按照家規,她們該如何處置?”

“稟福晉,按家規十五條,誣賴主子,輕則杖三十,嚴重者,當杖斃;按家規十六條,辱罵主子,輕則當杖四十,嚴重者,當杖斃;按家規第二十三條,打架生事,輕則當杖二十,嚴重者,可杖斃。”

曉雪聽完,抬眼掃向年氏和李氏,“你們兩個是她們的主子,依你們看,她們的情形是重是輕?”

李氏此刻臉色已經發青,再也不敢出聲說什麼。

年氏聽到此處,頓覺害怕,她憐惜地看向冬芷,冬芷也楚楚可憐的看著她,一會兒後,年氏鼓足勇氣看向曉雪,求情道:“福晉,妾身曉得冬芷犯了家規,罪莫大焉,可是她是妾身的陪嫁丫頭,自幼和我一起長大,還求福晉看在我的面上,饒她這一回。日後,妾身必定嚴加管教。”

曉雪望著她,肅然道:“方才我是問過你們這兩個做主子的,你們都推說不知。可是這兩個犯事丫頭嘴裡說過的那些話,每次都口口聲聲著‘我家主子怎麼說的’,而她們也都不是初犯了,這麼多次,我想你們不會一概不知吧。

之前,我在病中,你們忘了規矩,也忘了約束你們的丫頭,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可是上個月十五,我在大廳,對你們耳提面命,你們當時也都回我‘知道了,記下了。’

既然如此,你們就該約束下人,可眼下一看,真讓我驚心,這兩個丫頭不僅一點不知收斂,還越發的膽大,越鬧越不可收拾!

就說今日吧,這次的事,下人們都有所耳聞,你們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