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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他幾乎盯著艾勞看了一夜!

艾勞微微用力,風絕的身體就隨著她的力道往下面壓了壓,她仰著頭,兩個人的鼻尖幾乎撞到一起!她開口,聲音又怒又急又懊惱又無奈:“你怎麼能——我知道你失憶了,可老子就是生氣!看來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知道你是誰的人!”

距離太近,風絕的視線只能往下面走——這樣的角度,竟發現她的唇異常嬌嫩,粉嘟嘟的,亮晶晶的,如春日裡的花瓣,迷了人的眼。

艾勞的霸道立即體現了,不過是一瞬間,風絕的身子突然騰空而起,下一秒,他被扔在床榻之上,還來不及適應突然倒下的詫異,一個柔軟的嬌軀已經貼了上來!

風絕的手下意識地放在她肩上抵著她靠近,同時暗暗平復突然狂跳的心:“你做什麼?”

艾勞的回答簡潔明瞭:“做你!”

話音剛落,她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風絕只覺得一陣眩暈撲面而來,之後,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艾勞其實自己也有察覺,自從跟著風絕,身體好像真的有點問題了。怎麼說呢,就是覺得不想動,全身懶洋洋的——她原來就很懶,走路都恨不得讓別人背,之前那是心理因素,可現在這種情況卻是身體的問題,看著風絕在前面走,她有幾次都差點追不上他的腳步!

艾勞想想,這種情況,之前也出現過,就是她剛穿越過來那陣,整天的想她的男人們,靜靜的,不想動也不想說話,就覺得身體沒力氣。

從什麼時候開始好轉的呢?

好像是她第一次打起精神下山吃野食!

她至今還記得,她走了很遠的路,終於到了一個有鴨店的小城,買了那裡的一個清倌,一夜歡愛。

第二天,她就精神了。

然後,她開始陸續收徒弟。

她有時候會想起第一次見那老和尚時,那老和尚就問過她的身體狀況,現在想想,似乎冥冥之中昭示著什麼。

當時老和尚問她身體是否有何不適,她搖頭。

但她知道,她撒謊了。

她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

她沒有葵水。

但她沒有任何不適,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除了少了那個每月如期而至的親戚,艾勞覺得她的身體好得可以參加馬拉松。

剛開始那會兒,艾勞還真是被嚇到了。

她剛來頭幾個月,根本沒心思想這回事。等她發現大姨媽沒來造訪的時候,已經是半年之後的事了。

那時候,她基本和八大護法熟了,就讓老六給她看看。

她沒覺得什麼不好意思的,更何況在醫生面前,病人有什麼隱私?她敞敞亮亮地把話說了,結果老六給了她一個無比震撼的答覆——姥姥,葵水那東西,你從來也沒有過,今兒個怎麼想起來問這事了?老莊主不是早就說過了,你命相不凡,非池中之物,與一般女子不同,自然不會有那腌臢骯髒之物了。

這個答案差點把艾勞雷死!

她不懂醫,但也知道女人沒月經是不正常的。這涉及到以後的婚育問題,更可能會讓她提前進入衰老!

她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敢情老六對她身上的特殊現象根本就是束手無策!

最後,她也徹底死心了,但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個完整的女人——靠!那東西有了太煩,沒有吧,又惦記著!

艾勞最後也想開了,她算是知道了,少了大姨媽,她還真不算是個正常的女人了——不管她怎麼折騰,她從來沒懷孕過!

這說明什麼?

艾勞沒深想,什麼不下蛋的母雞之類的詞眼直接被她扼殺在搖籃裡——總之一句話,沒了這東西,就一個好處,隨時隨地和男人做,沒有任何的思想負擔!

反正身體方面,艾勞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撲倒風絕的那一瞬,艾勞堪比下山猛虎——艾勞腦海突然電光火石地亮了一下!莫非是因為幾天沒碰男人,這才萎靡不振?

沒空容她多想,身下男人的清新氣息瞬間讓她進入狀態,纏綿深入的法式舌吻讓兩個穿越了空間相隔了五年又見面的愛人徹底瞭解了什麼是甜蜜溫馨,什麼是一觸即發,什麼是如遭電擊!

熟悉的味道,記憶深處的纏綿,即使風絕腦子裡一片空白,可也下意識地撫上了艾勞的圓潤肩頭!

艾勞的吻,沿著他的唇往下,纖手做先鋒,褪下他哪裡的衣物,她的唇就落在什麼地方——或輕或重的啃噬,在他身上留下屬於她的印記!

風絕的粗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