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聞言立刻拱手道,“臣下領命!
申公豹這時卻道,“既然是這建議是西伯侯提出的,那麼修建官道的錢,應該由西岐來承擔才是!”
姬昌聞言心下一動,這一條路的修建費用可不少,如果全部有西岐來主持的話,那西岐所有的財政收入,都可能填了這個工程的無底洞了。
本來這個問題是由王崇陽暗中透過密音之法讓自己和帝辛說的,但是此時看來倒像是挖了坑給自己跳了。
王崇陽的聲音立刻傳來道,“先向帝辛哭窮!千萬不能接了這燙手的山芋。”
姬昌聞言立刻朝帝辛拱手道,“大王,西岐不過是偏遠的邊陲之地而已,向來都是民貧地乏,完全靠著朝歌每年的接濟和援助,才能勉強支撐,況且西岐還有邊防大事,每年除了朝歌方面的撥款之外,完全是靠我西岐的內部財政在支援,如果這條連線西岐和朝歌的官道,完全由我西岐來承擔的話,那定然要從邊防軍資上剋扣,若是壞了邊防大事,豈不是誤國誤民,更是對不住大王?”
帝辛聞言一陣猶豫,申公豹則冷笑道,“西伯侯此言差矣,西岐也不能小瞧了自己,據貧道所知,如今西岐大力開墾荒地發展農業,不僅僅能做到自給自足,而且還有富餘,這點小錢,對於西伯侯而言,應該不是問題!”
姬昌聞言頓時又無語了,看來這申公豹已經把西岐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了。
王崇陽則又和姬昌說道,“從奉承帝辛入手!”
姬昌心中一動,隨即立刻朝帝辛拱手道,“大王,國師說的情況基本屬實,但是國師只是看到了表面,不瞭解西岐的實際情況。”
帝辛問道,“有什麼實際情況,說來聽聽!”
姬昌立刻說道,“西岐能有發展,完全是大王的鴻恩浩蕩,知道我西岐貧瘠,所以每年對西岐都有大量的援助,而臣下發展農業,也是在鼓勵百姓自產自足,同時分擔朝歌的壓力,如果大王非要這筆工程款由我西岐來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此後西岐又將恢復原來貧瘠的面貌,說不定還要更慘,到時候需要朝歌的援助只怕更多,而西岐百姓剛剛過上了脫貧的生活,轉瞬之間又回到以前,只怕百姓會對大王心聲怨恨,本來這種功在千秋的大事,大王理應得到的是百姓的讚美才是,如此一來,豈不是得不償失,這樣這大道修來,又是為何?”
帝辛聞言不禁撫須道,“西伯侯說的在理!”
申公豹則連忙朝帝辛道,“大王,西伯侯說的問題會存在,但是也並非會像西伯侯說的那般嚴重!”
姬昌沒等申公豹說完,立刻就又說道,“大王,本來臣下僅僅想到的是,如何消除大王對西岐以及各諸侯的芥蒂,所以才想到一條修官道的辦法,可以讓朝歌在更短是時間內,達到控制各地諸侯的方法,但是如果按著國師所言,只怕地上諸侯本無反義,反而因為這條官道的財政問題,反而會心生怨恨,這是臣下考慮步驟,還請大王沒聽過臣下的話,修官道的事,就此作罷吧!”
帝辛一聽這話,立刻說道,“西伯侯,你的好意寡人心有體會,自從寡人登基以來,常有人進言說地方諸侯不穩,寡人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長治久安的辦法來,如今西伯侯說的修官道直達地方,的確是一條妙計,此乃國之大事,豈能輕言放棄!”
姬昌立刻道,“臣下也知道,但是如此浩大的工程,只怕地方上根本無能為之啊!”
帝辛立刻道,“這樣吧,這筆財政還是由我朝歌來出,但是地方上要提供必要的協助,本來修官道也是為何各地百姓的利民好事,寡人也不想最終演變成讓地方百姓心生怨恨的壞事,不知道西伯侯可有意見?”
沒等姬昌說話呢,申公豹則立刻拱手道,“大王,此事萬萬不可,正因為此工程浩大,才萬不可由朝歌一力承擔……”
帝辛立刻揮手道,“國師,你乃修道之人,此乃國家大事,未必是你的強項,西伯侯管理西岐多年,有行政經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姬昌心中一樂,立刻朝帝辛道,“大王所言極是,畢竟這種利國利民的大事,地方上根據中央協調,也是應該的!”
帝辛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臉上顯得非常的興奮,“不想讓西伯侯來朝歌,還是有些建樹的,若不是西伯侯你來,寡人如何能想到修建官道?如此說來,西伯侯……我看你還是不要回西岐了,就留在朝歌,常伴寡人身側,寡人要是有什麼問題,還可以及時請教!”
姬昌立刻奉承帝辛道,“大王心下天下黎民,乃是百姓之福,大王的功業必然彪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