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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乃是媽媽跟兒子所共同分享的、最令人不安(同樣地,也存在造成精神創傷的危險)的秘密之一,這卻實在是把他當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標誌。雖然一直對威廉隱瞞她跟詹姆斯·休伊特之間從未間斷過的熾熱情事,戴安娜卻從不忌諱跟兒子談起另一個突然闖入到她生命之中的男人——同樣,有時也闖入到報紙頭條之中。

“威廉所扮演的角色,相較兒子而言,倒更像是丈夫的替代品,”理查德·格里尼說,“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沉重的負擔,對一個如此年少的孩子而言,就更沉重得多。”

戴安娜很清楚地意識到了她放在自己大兒子肩上的壓力。“她總是說,威廉就像是來自其他星球的某個人,”戴安娜的占星術士及好友——黛比·弗蘭克回憶道,“她看重他的選擇,相信他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些什麼。”

皇家愛情:威廉與凱特 2(16)

卡羅琳·巴塞洛謬瞭解箇中原因。即使是在那個年齡,威廉也能擁有“直觀、積極、高度敏感……同時也富於童心的個性——這些都跟戴安娜本人極為相似”。

在1993年的晚些時候,威廉的母親被廣泛地認為是全球最受人矚目的慈善家之一——離她的好友和仰慕者特蕾莎修女已經相去不遠了。儘管作為全世界最能引領時裝時尚潮流的偶像地位仍舊是無可匹敵,現在王妃在艾滋病患者、家暴受害者、癌病兒童和無家可歸者們身上所進行的工作也一樣知名。

威廉從他母親那裡學到了很多跟人打交道的訣竅。“當我把手撫在那些受苦受難人們的臉上時,”她告訴他,“正如我在慰藉他們一樣,他們也同時在慰藉我。”

威廉偶爾和十分聽話的哈里一起,陪著媽媽出行,對著陌生人微笑、揮動他們的手、向所慰問者提問,並且耐心聽他們回答。威廉很快就成為一位取悅圍觀民眾的老手——一個他的父親和奶奶都不能及的天才。據戴安娜的私人秘書P。 D。 傑弗森說,“威廉王子並不僅僅是‘看上去’很享受他跟街道上的圍觀民眾的交流互動。他是真的喜歡。”

不僅如此,當他的母親看起來似乎就要被壓力給壓垮時,威廉便會及時敦促她從公眾視野下抽身——至少離開一小會兒。這是又一次了:威廉能夠認清,新聞界——以及一個不知廉恥的健身房老闆——是他媽媽遭受苦難的罪魁禍首。在1993年11月,由一臺藏在戴安娜健身房裡的攝像機所拍攝的、幾張不太雅觀的照片(“糟糕,糟糕透了!”)掛滿了《週日鏡報》的頭版。這一次,戴安娜提出並贏得了一場訴訟,判給她的一大筆罰款,她全部作為捐助金,給了一家她最喜歡的慈善機構。

幾周以後,在威廉的祈求之下,戴安娜在一場記者會上強忍著淚水宣佈,她要“告別公眾視野”,這樣一來,她就能夠給兒子們應得的全部的“愛、關懷和精力”。她說到做到,馬上削減了她的公眾事務安排和所支援的慈善活動數量——儘管這行為看來是相當激進。

戴安娜的宣告從本質上來講是很戲劇化的——她的生活基本沒有改變。她能夠跟孩子們在一起的時間,受到他們寄宿學校日程安排的限制,而她跟查爾斯之間關於跟孩子共處時間的分配方案,是每週輪換的。每隔一週的禮拜天晚上,戴安娜都把孩子送回到拉德洛男校,她自己回到KP,拿著慣用的那個紙巾盒坐下來,進行“一次很好的、漫長的、無法剋制的抽泣”。

更糟糕的是,卡米拉已經不再是戴安娜那滿腔仇恨的主要焦點了:一個奪取她兒子們寵愛的新的競爭對手有如神兵天降,亞歷山德拉·堤姬·理雅各…伯克——身份乃是他們那頗具魅力的新保姆。查爾斯僱了她來,相比一位保姆而言,更多是想要她成為他兒子們的朋友。三十歲的堤姬有著很多戴安娜一貫輕視的品質。一個愛瘋鬧的、有著紅撲撲臉頰的、外向性格的假小子——理雅各…伯克同享王室家族那對於釣魚、狩獵、遠足和騎馬的熱愛。她是個高明的獵手,並且,能夠令她的朋友——桑塔·巴爾默…湯姆金森歎服的是,她還是個“給兔子剝皮或者取雄鹿內臟”的行家。

堤姬跟普通的傭人大不相同——即使以皇室標準來說也完全不一樣。作為一位銀行家的女兒,她在格拉納斯克公園' Glanusk Park,英國地名。'長大,而他們家族祖傳的六千英畝田產則位於北威爾士。她甚至跟戴安娜在同一所寄宿學校畢業——位於瑞士的阿爾平·韋德曼內特學院' Institut Alpin Videmanette。'。

皇家愛情:威廉與凱特 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