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攢錢搬磚,你卻這麼對我。”
姜謹言原想斥他的沒正經,瞥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修長指間不知何時竟多了幾道傷痕。微微一怔,伸手摸了摸這觸目驚心的印子。“疼嗎?”
“你親我一下就不疼。”
雖仍是調笑,姜謹言卻不再能將之當玩笑對待,微紅了臉偷瞄了眼四周。“等到人少的地方親。”當街捧著個大男人的手亂親,好羞恥。
“真的?”
“嗯。”
“每個傷口都親一遍?”
為什麼這話聽著這麼色/情?被同情心衝昏頭腦的姜謹言認真點頭。“嗯。”
喬旻瞥了眼她短裙下白花花的大腿和露在帆布鞋外精緻細巧的腳踝,勾唇一笑。“我們現在就找個‘人少’的地方。”
半小時後,在離工地幾公里外的一處幽靜樹林邊,姜謹言猛然發現自己上當了。“我只說手上的啊!手上的!”
“可我身上也有好多傷口。”
“……混蛋,被蚊子咬的蚊子塊也叫傷口?”
“被工地的蚊子咬的嘛。也是因工負傷。”
……
“只有禽獸才在外面野合。”回城的路上,姜謹言試圖跟這個禽獸講道理。為何男人總喜歡在那種不安全的環境,雖然姜謹言也覺得確實有點刺激……完蛋,被禽獸帶壞了!
“我們又不是野合,我們是在車裡,我貼了防窺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