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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驗證這個猜測,他轉身往山下走去。果然,那孩子馬上就安靜得不像話了。再轉身往寒山寺,那孩子嘴一張就開始尖叫。
天音頭疼地看著此時又安靜下來只低頭玩著手絹的孩子,他還要去找月君,不能一直這樣等在這裡吧?
衣服已經被溼透,緊緊貼在身上。一陣風吹來,天音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打了個寒噤。
“阿嚏!”
終於,容慕錦的噴嚏讓天音下定了決心,算了,帶上這孩子一起走吧,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人都會著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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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慧皺眉看著躺在簡陋的地鋪上的祝芹,臉一板,對著元學承吹眉毛,“給她多墊幾床席子,本就風寒入體,還這樣躺在地上,肯定好不了!”
好不容易安頓好了祝芹,元學承有些緊張地看著普慧給自家娘子把脈,“嗯,脈像陽虛而浮,”又探手按了按祝芹不停發著抖的身子,普慧心裡一沉,緩緩開口,“發熱無汗而惡寒,確定是破傷風無疑。”
“什麼?破,破傷風?!”元學承心裡一顫,一陣恐慌襲上心頭。
“你確定沒有診錯?!”月君跟元學承同時發聲,撲上前來。
原本元學承正在為普慧準備茶水,此時他的茶壺也扔了,水也灑了,再也顧不得保持那勞什子禮儀風度,直直的衝上前來,死死的攥住普慧的雙手,面色惶急。破傷風,怎麼會得破傷風呢?這可如何是好?他的娘子,他才剛剛下定決心要給她好日子過得呀?
一旁的月君也沒好到哪裡去,心下大亂的她將地上的盆盆罐罐踢翻了一地。呆呆地立在祝芹的床前,看著她青白的臉色。這是為什麼?前一世,她雖然受了傷,落下了病根,可是卻活下來了。現在,她的受傷倒是不大,可是卻得了破傷風——這種無藥可醫的惡疾。
“難道?”月君心裡一震,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腦海裡有一個念頭浮了起來,越來越清晰,“天哪!這就是因果報應嗎?我設計改變了方立名的命運軌跡,老天就要改變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