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走的時候帶回去。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你愛吃罷了。”安氏說著,便站起身來又拉上了翡翠說道:“翡翠,你來給我打下手。讓紫燕在這裡伺候著也就罷了。小丫頭們都去外邊候著吧,這屋子本來就不寬敞,這會子人多,索性連氣味都不好了。”
小丫頭們聽了這話都悄聲的退出去,翡翠便跟柳雪濤福了一福,告退跟著安氏去了小廚房。
柳雪濤看了一眼紫燕,叫她去門口守著,方斂了笑問著柳明澈:“哥哥,你跟夏侯瑜有什麼事兒被父親知道了?”
柳明澈一愣,抬眼看了看柳雪濤臉上的神情,見她不悲不喜,從容淡定,說起夏侯瑜這三個字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於是便以為家人還有安氏等囑咐自己的話都是太過誇張,妹妹這不啥事兒都沒有麼,這些人卻搞得神經兮兮的,聽父親訓斥自己那會兒說的話,好像自己竟是破壞妹妹幸福的罪魁禍首一樣。
柳雪濤見這位並不說話,只是翹著頭看自己,於是皺起眉頭推了他一把,生氣的說道:“我問你話呢你到底聽見沒有。”
柳明澈身子一歪,便牽動了屁股上的傷口,忍不住‘哎呦’了一聲,又呲牙咧嘴的‘嘶嘶’的吸氣,便把柳雪濤給嚇得不輕,忙上前扶著他的手臂問道:“哥哥,沒事兒吧?很痛麼?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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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澈便強裝著‘嘿嘿’一笑,故意做了個鬼臉說道:“還好吧,我不過是想嚇嚇你,瞧瞧我妹妹是不是真的心疼我這個哥哥。呵呵。。。。。。”
“哼!”柳雪濤便拿回手來,轉身坐回去,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的?我聽說了市大哥瞧著人打得你,我就不信那些人敢不賣力氣。”
“哎!是啊,什麼事兒都瞞不過我聰明伶俐的好妹妹。”柳明澈嘆了口氣,愛憐的看著她,抬手捏了捏柳雪濤的臉蛋兒,說道:“怎麼盧峻熙那臭小子都養不胖你?難道盧家的飯真的那麼難吃?”
柳雪濤抬手拍掉他的手,嬌嗔道:“說正事!”
“什麼正事?你剛是問我被打得疼不疼來著?”柳明澈裝傻。
“我問你跟夏侯瑜之間弄得什麼事兒被父親知道了?你聾了不成?”柳雪濤沒好氣的問道。
“沒什麼事兒,是他想託我給兵部的上司通融通融,你也知道,他和周家的關係很好。周家沾了工部主事的光,把生意做得那麼大。夏侯瑜呢………不過是想接著我的橋兒和兵部的主事見見面,將來能幫著兵部採買些軍資什麼的。他就約我見了一面,事兒我還沒答應。但父親已經聽說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頓。說。。。。。。”柳明澈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實在拿不準到底是妹妹在強裝鎮定還是父親把一點小事誇大了,所以話說到這裡便沒有再說下去。
柳雪濤立刻明白了,便淡淡的笑了笑,把話給接了下去:“父親肯定會說,你和夏侯瑜來往,若是被有心人傳到盧家,我和峻熙之間就會產生矛盾。鬧不好,我還會被盧家休回家,弄得身敗名裂,一輩子見不得人,是不是?”
柳明澈無奈的笑笑,點頭說道:“大體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被父親打一頓,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你真是個大傻瓜。難道為了我的幸福,我們家的人就一輩子不見夏侯家的人了麼?”柳明澈無奈的嘆了口氣,搖搖頭,片刻後又說道:“也是我之前太不懂事了。讓父親擔心,如今又讓哥哥為此事受罪。”
柳明澈忙勸道:“這麼點兒小事兒,妹妹不必掛在心上。哥哥本就是練武之人,從小不知摔打磕碰了多少次,之前在山上跟著師傅練武,哪天不受點傷?有的師兄骨頭都被打斷過,也沒見怎麼樣。再說了,你剛才都說咱們兄妹之間不分那麼多的,這會兒又說這話。分明是不把我當親哥哥了。”
柳雪濤好笑的看著柳明澈:“可我如今心裡已經沒有他了,你又因為這事兒捱打,不覺得冤枉麼?再說,父親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這事兒定然沒有如此單純。”柳雪濤說著,看了看門口,又壓低了聲音:“定時有人從中挑撥使壞,才讓哥哥受了這番苦楚。如今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敲打敲打那些人。哼。。。。。。”
柳明澈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勸道:“你在這個時候懷著孩子,還是少生氣的好。再說了,我自己有數,不會白白的吃虧的。如今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順順當當的把孩子生下來,其他事兒都要往後放。等孩子生下來之後,你要誰死,哥哥絕對不會讓他活過天明。如今且聽哥哥的話,別管這事兒,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