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了一塊,好像誰下下手輕誰下手重,已經再明顯不過。
果不然,話完,室內的幾個人,都給了孫子豪各種鄙視的眼神。
可憐的孫子豪欲哭無淚,之後只能抱著方知否的大腿,各種哭:“班長,他是個陰險小人,專打我肚子的……”
“……”
不過因為這麼一鬧,張硯硯才知道,原來孫子豪和沉烈是校友,但是據說從小不對盤,兩人十五年前,因為爭奪一個什麼學校運動會的獎牌,一直鬧到現在。
“就為了這個獎牌,你們一直記恨著?”
“靠……那不是獎牌不獎牌的問題……你不知道,老子一直都是全能的……這小子過來了,搶了我的獎牌,把了我的馬子……搶了我所有的風頭,能不讓人生氣麼?”孫子豪火氣似乎很大,還抓一顆草莓,一顆一顆像丟花生米一樣往嘴巴里丟……”
雖然覺得這句話沒意義,但是張硯硯還是好奇道:“秋天產草莓麼?”
話完,又是迎來孫子豪赤啊裸裸嘲笑的眼神,“土,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試驗田麼?”
好吧,她是各種土,張硯硯吐吐舌頭,但是還沒答話,沉烈已經甩手過去。
一個橙子就扔向了孫子豪。
孫子豪眼疾手快的接住,看見手中的橙子嘆息了一聲,“瞧見了吧,這小子各種記仇啊……不過,這次還算幸運,你不知道以前他拿榴蓮和菠蘿扔我的。”
“……”
孫子豪這麼大大咧咧的說話,似乎也沒有生氣的味道,一邊還剝了橙子,餵給了一邊的方知否。
看到兩人相處輕鬆的模樣,倒是一點不像記仇十幾年的模樣。
只是,對於兩人的相處方式,作為女主人的方知否還是表示了蛋定。
只是很快到了中午,方知否留兩人吃飯,張硯硯雖然是廚房白痴,但是看得出沉烈好像有事情和孫子豪說,還是跟著方知否進了廚房。
書房中。
青煙嫋嫋。
孫子豪搭著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是開了窗子。
“喂,沉烈,人家都在你頭上拉屎了,怎麼辦?”
沉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擰掉了手中的煙支,看了一眼窗外,好半晌才是說道:“你老爸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我和他早就沒什麼父子感情了……”
沉烈只是輕笑,走過來拍了拍孫子豪的肩膀,“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啊……”
“靠,到底誰幼稚!混蛋,找抽了呢?”
兩人又是一陣武鬥上來,只是玩累了,都躺在沙發嘆息。
孫子豪的拳腳功夫不弱,但是沉烈也不差,幾次交手下來,孫子豪腰痠背痛,最後沒辦法,舉手擺頭:“不玩了,不玩了……每次你都各種陰險……”
沉烈還是笑,但是笑容過後,是一片的冰冷。
“幫我找宋揚。”
而孫子豪一愣,隨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點點頭,臉上升起一抹微微的笑意。
“我喜歡。”
中午,張硯硯在方知否家吃了飯,就離開了。
老實說,她還真喜歡方知否的性格,淡淡的,好像什麼也不在乎,那孫子豪看著人高馬大的,但是在方知否面前,卻乖的好像貓咪一般。
只是,什麼時候,沉烈在她的面前,也能乖的像貓一般。
心裡正恍惚的時候,沉烈卻是停了車。
張硯硯反應過來,這不是回家的路,有些好奇,“怎麼了?”
沉烈聽張硯硯這麼一說,所幸熄了火,轉頭看了一眼張硯硯,嘴角一撇,“張硯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一時間,張硯硯還真的不知道沉烈在說什麼,但是很快的,從他的眼神中,張硯硯知道了,沉烈還是要秋後算賬。
她低下頭,好半天,才是從密集的髮絲中,傳出自己的聲音。
“我只是想幫你。”
沉烈似乎是生氣到了極點,狠狠的捶打了方向盤一掌,不知道打到了哪裡,車發出了尖銳的鳴笛聲。
張硯硯縮了縮耳朵,“他……他用以前的事情……威脅……”
“我知道!”沉烈毫不猶豫的打斷,直視著張硯硯,冷冷出聲:“你是笨蛋麼?叫你不要和陌生人聯絡,叫你相信我……這次,是我發現異常,所以讓阿豪跟著你,所以才沒有出事……如果下一次呢……我沒有察覺到了呢?”
“我……”張硯硯有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