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冥的效率很快,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
那樓主雖然鬍子很長,鬍子也都花白了,但是看起來精神矍鑠。穿黃色衣服的女孩子上前去,開心了地打了聲招呼:“爹爹你終於出來了。”然後轉頭笑眯眯的看著她表哥,毫不吝嗇的誇獎道,“還是表哥厲害,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人給請出來了。”然後又鼻子不是鼻
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了也有後面來的兩位長老,指桑罵槐道:“不像有些人啊!進去就老半天,也不知道見到我爹爹的面了沒有。”
那兩位長老冷汗直流,祖宗誒,你可少拆點我們的臺吧!拆這麼拆下去丟人的還是你們自家人!那個黃色衣服的女孩恍然未覺,還轉過頭去一臉興奮的跟慕洛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爹爹穆堂主了。”然後一臉興奮的轉過頭去跟她爹介紹道:“爹爹爹爹,你不知道這姑娘有多厲害,她可是這次大賽的魁首
呢。”
穆堂主向她拱了拱手,讚歎道:“果然是後生可畏。”
慕洛笑了笑,說道:“穆堂主過獎了,只希望你別怪罪我借你這比武臺打了一些人的臉。”
穆堂主稍微愣了一下,然後爽朗地笑道:“這又有什麼?比武大戰向來只論實力,姑娘既然有這個實力,那麼想必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攔著了。”
穿著黃色衣服的女孩也是一臉驕傲地說道:“對,所以說你在比武臺上,不管是打了一個人的臉,還是一群人的臉,其實都沒什麼的。”
不遠處聽到這句話的蘇歆氣得臉色發白,這麼說,她剛剛受了這個小賤蹄子的氣還是應該的了?
蘇歆冷著臉上前,開口道:“穆堂主此言差矣,既然是晚輩,還是按晚輩的規矩來比較好。”
聽到這句話,穆堂主向那個說話的婦人看去,入目的就是就算是四十幾歲也依舊風韻猶存的蘇歆,他不認識這個人,於是只能問道:“敢問這位夫人是?”
蘇歆看了慕洛一眼,笑道:“我是冷無決的孃親。”
這句話又是一個重磅炸彈,炸開了人群,臺下的人紛紛議論:“這個女人說她是腳王的孃親誒。”
“決王的孃親不是早就死了嗎?”
“怎麼可能,你看臺上那個人,跟決王真的有幾分相似。”
“嗨,你這麼一說,我看他真的和決王長的很像,莫不是他們是真的母子?”
還是有人不肯相信,說道:“決王從小就沒有母親,這突然半路殺出來的母親是怎麼回事?”
“也許是人家小時候失散了,長大了以後重逢了唄,多簡單。”
“可是我聽人說,決王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那可能是訊息有誤吧!”
“那……可能是我的訊息有誤吧!”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似乎紛紛都接受了蘇歆就是冷無決的母親這個現實。
蘇歆聽著臺下的人的議論,心裡得意的不得了,就算你再能耐又怎麼樣!還敢頂撞婆母嗎?
穆堂主自然也是知道冷無決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可是眼前這個穿著白衣的婦人,讓他感覺真的是和冷無決很像,像得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接著穆堂主又看向了慕洛:“這麼說,這位夫人還是這位姑娘的婆母了?”
慕洛點了點頭。
他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位夫人是想幹什麼?”
蘇歆拿帕子沾了沾眼角的淚,好不委屈地說道:“比武臺上,洛兒兩個人掃了下去。我就……我就說了她幾句,她就頂撞我。”
聽到這句話的她冷笑了一下,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等著聽他就起來還能說出來什麼話。
那穿著黃色衣服女孩子想說什麼,卻被她拉了拉衣袖給制止了。
蘇歆就向臺上坐著吃葡萄的冷無決說道:“決兒,你下來一下。”
冷無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讓她感覺自己從內到外都凍成了冰塊!
蘇歆不要再打了個寒顫,可是他還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他過來。冷無決帶著滿身的肅殺之氣,從上面走下來,停在了她們兩個中間。
一見到冷無決下來,蘇歆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靠山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兒啊,你可要替娘做這個主。”
冷無決那邊冷冷的氣息殺過來,竟然硬生生停住了她的眼淚!
蘇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