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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同春道:“可是……只有一張床,兩個人……”
“桃花女”嗤地一笑,把嬌軀偎向武同春,媚聲蕩氣地道:“大師兄,反正……我是你的人,打什麼緊,如果要避男女之嫌,師父就不會讓我倆一道行走江湖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哩!”
武同春什麼也想不起來,他只知道眼前,不知道過去,這使他感到痛苦,但這痛苦,也是模糊的,並不具體。
“桃花女”倒入武同春的懷中。
軟玉溫香,武同春的心亂了,禮教是靠理性來維持,失去了理性,便成了不設防的城市,敵人可以長驅直人。
“和合童子”是色魔,他的女兒當然是淫娃。
本性使然,“桃花女”反而不克自制,她扭動著,口裡發出了蕩氣迴腸的聲音,像是夢囈,又像是呻吟。
食色性也,這是男女的本能,在沒有理智的情況下,武同春並非木石,不能沒有反應,於是,一種火開始燃燒,他的手不安份起來……房間裡,頓時春光洋溢。
突地,窗外一個冰冷的聲音道:“師妹,你敢違抗師命麼?”
“桃花女”一骨碌脫開武同春的懷抱,彈到窗邊,憤然道:“二師兄,你是陰魂不散麼?”
在這種情形下受到干擾,對“桃花女”這種女人而言,比殺她一刀還要難過。
武同春卻呆住了,只是那股邪火還在燃燒。
金明雄在窗外邊:“我奉命暗中策應你,同時也防止這種事發生!”
“桃花女”冷哼了一聲道:“我勸你走遠些,別意我生氣。”
金明雄道:“我不會走,師父已經答應我們的好事,我有權利。”
武同春起身,走到“桃花女”身邊,眸中又露兇光,粗聲暴氣地道:“外面是誰?”
“桃花女”故意用手環住武同春的腰,把頭靠過去,咕嘰一笑道:“是偷看好戲的!”
這話說的相當缺德,再窩囊的人也受不了,何況是妒意滿腹的金明雄推開窗,穿人房中,怒視著武同春。
武同春推開“桃花女”,瞪著金明雄,殺機自心底冒了起來。
“桃花女”不屑地道:“你太不自量,我說過這輩子我不會喜歡你。”
金明雄咬牙道:“紫娘,你別太過份!”
“桃花女”大聲道:“金明雄,我恨你!”
武同春閃電出手,一把抓住了金明雄,用力反扭,金明雄力掙不脫亡魂盡冒,慄聲道:
“你還不阻止他?紫娘,你……”
武同春心裡記牢了“桃花女”告訴他不給對方機會這句話,一掌印上金明雄的後心,一聲慘嚎,金明雄口血飛迸。
武同春一鬆手,金明雄撲了下去。
“桃花女”不自禁地尖叫出聲,這並非她的本意,但因她沒及時阻止事實便形成了,這問題相當嚴重。
房門起了敲擊聲,房主人的聲音道:“怎……怎麼回事?”
“桃花女”咬了咬牙香唇,道:“沒事,鬧著玩的。”
老太婆的聲音道:“鬧著玩?……剛剛那一聲好像……”
“桃花女”道:“老實說吧,大娘,我夫妻倆是練武的,每天晚上都得練上一陣子,剛才就是在練功夫,沒事,請安歇吧!”
老倆口咕噥著走了。
“桃花女”望著金明雄的屍體,喃喃地道:“怎麼辦,這亂子可鬧大了,如何向父親交待?他是父親唯一的傳人,這……”
目光掃向武同春,咬咬牙,道:“看來只好如此了!”
‘武同春心裡可說什麼完整的意念都沒有,他不但記憶喪失,心神也受到控制,唯一儲存在腦海的,只有“桃花女”,和她所說的每一句話。
“桃花女”又啁喃地道:“你因為有縱走白石玉的嫌疑關禁待查,卻鼓其如簧之舌,說動了父親任你自由行動,自己的正事不辦,要暗中監視我,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臉上毫無矜憐之色,她所煩惱的是如何善後,同門的關係抹殺不了,武同春是由她控制,人被殺,她該負全責。
武同春芒然地道:“師妹,你自言自語些什麼?”
“桃花女”脫口道:“你殺了地,我怎麼辦?”
武同春道:“埋了就算了,怎麼辦?”誰要他找死,想欺負你!”
“桃花女”眉頭連皺,道:“把他帶出去,我們不能留下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