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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如今說推就推。”

陸欽州道:“當初說好只要陸某成了婚,咱們就再無關係,是你貪心不足。”

胡曉竹氣的發狂,一把將勾在樹枝上那縷頭髮撕扯下來,扯的頭髮亂蓬蓬的,眼裡泛了淚花道:“原來你真是將我當個行首粉頭來嫖的,枉我一腔心思全費在你心上,想著就算你不能給我個妻位,我置個院子從此與你做對私下夫妻也好,你竟如此狠毒。”

陸欽州嫖了她是事實,當然也正是因此,當日才生生忍住了要到侯府將她杖殺的衝動。他轉身道:“你我皆是三十上下的人了,男歡女愛本是常事,又不是我強逼了你。你竟然藉著這點私情在我陸府裡興風作浪,如今只怕不但你侯夫人的位置不保,京中你也呆不下去,我倒有辦法叫你到感業寺去與你那小姑子一起修行,洗洗心肺。”

胡曉竹猶不可置信,手指了陸欽州道:“你敢!”

陸欽州一字一頓道:“若不為我才出生的孩子積德不想開殺戒,她醒來那日我就要到你府上將你杖殺。”

他說畢也不再回頭,不看胡曉竹梨花帶淚的臉,徑自回丁香裡了。

這他倒確實可以做到,承順侯娶她是個名頭,她去了自有愛慕浮華的再填進來。可他們是朋友,是僚友,承順侯不會為了一個名頭上的夫人去惹自己共進退的僚友。

胡曉竹想到這裡心中一絲絲透著涼氣,再想一想感業寺那可怕的的,無止盡的鐘聲,嚇的頭也不回望外跑去。她知道陸欽州雖不輕易吐口,卻是說到做到的人,她得趕快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她才跑到大門口,就見陸欽州身邊常跟的個叫胡三的在她馬車前守著,見她來了遠遠施了一揖道:“夫人!”

胡曉竹心中有些疑惑,後退了兩步見後面仍有兩個人圍著,站定了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胡三笑道:“本來我家大人吩咐我們等小公子滿月了,就到承順侯府去給夫人剃度,割了舌頭丟到五陵山中去叫夫人冷靜冷靜好出家的。方才大人見您有些等不及竟自己找上門來了,就吩咐我們也不必再多去趟侯府,正好今天替您剔度了送到五陵山中去,可好?”

胡曉竹措不及防已經叫身後兩人抓了雙手,她才準備要喊叫,後面一人捂了她的脖子一擰,已將她的骨節卸掉。

仍是來時的馬車,胡三不知那裡弄出把剃刀來在胡曉竹頭上飛快旋轉著,那一頭青絲便如褪落的青草一樣一片片落了下來。待刮完了頭,他一手捏了她咽喉緊緊掐住,昏迷中的胡曉竹不由自主舌頭越伸越長,一會兒直託到了嘴巴外面。

胡三全神貫注也伸了半截舌頭在外面抿著,仍是拿那剔刀輕輕一劃,血立時湧了出來。他伸了手道:“快給我布條。”

另一個掏了長長的布條出來,他仍捏緊咽喉將那布條塞進她口中止血,又怕她叫自己的血嗆死,另叫一個扶了坐在自己懷中。

這人懷中抱著個風韻少婦,有些情動多摸了兩把,胡三忙止了道:“到底是大人用過的,他未發話,咱們還是不要亂來,不然若叫他知道定然饒不了咱們。”

他們將胡曉竹背到感業寺外,敲了幾下門躲到一邊,見有人出來扶了幾個才下山去。

蔣儀在臥房中又睡了一覺,醒來就見陸欽州在床沿上坐著,壯壯一隻手捏了他的手指亦是憨睡著。她方才又餵了回奶,才哄著孩子睡著,不敢驚醒孩子。只輕聲問道:“大人怎麼回來的這樣早?”

陸欽州輕笑道:“事情處理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蔣儀自然心知肚明他處理的什麼事情,只是未必也太快了些。當下冷笑不語。

陸欽州看她笑的十分古怪,自然也知道她必是往胡曉竹的身上猜的,當下輕聲辯解道:“那日我送昊兒回府,是趙世傑縷次向咱們府中索要孩子不得,才搬動了承順侯夫人做說客來府接孩子,又一定要同我一併送孩子回去。”

蔣儀心中冷笑,也不看他,自己也抓了壯壯一隻手側身看著孩子熟睡的面龐道:“大人要做些什麼,也沒有向妾說明的義務。”

陸欽州自解了鶴氅脫掉,坐到床上來,見蔣儀冷著張臉全然與平日裡的樣子不同,以為她仍是為了那日自己與胡曉竹同車的事情生氣。她在他面前還從來未曾這樣展現過自己的脾氣,倒叫他以為她果真溫柔順遂。

只是她有些脾氣,才真真切切是願意與他一起過日子的模樣。畢竟夫妻一生一世,無論任何一方無條件的妥協,都不會讓彼此感覺幸福。

陸欽州去拉蔣儀的手,她卻輕輕躲開往邊上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