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喜歡辦完一件事之後別人還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辦的,而且即使是猜也不會猜到他的頭上,這就是他的辦事風格。可是他偏偏又是所有重要事的主使者。這就好像一個特別有名有名到幾千公里之外的人都慕名來到的窯姐卻是一個門口立著貞節牌坊的人。你說這樣的人可怕不可怕?”
狂雷也嘆了一口氣:“可怕,簡直比我見到的所有人加起來都可怕。可是你又是為什麼被他找人追殺的呢?”
“天曉得是怎麼回事。我那天只不過正好路過他的地盤,然後莫名其妙就遭到了莫名其妙的人的攻擊。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用刀在我身上捅出幾個窟窿,所以我只能打發他們哪來的回到哪去,誰知道我這一出手之後對方不但不撤走,反而是找來了更厲害的人。我看著勢頭不對,趕緊腳底抹油開溜了。”
“只是路過他的地盤,結果就被對方攻擊,看來這個劉大官人確實狠霸道呀。”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說實話,開始我都不知道要殺我的人是誰,還是在後來我才知道的,然後我就趕緊離開了北方,想到中土這裡來。誰知道他還是不依不撓,竟然是找人一路上一直sāo擾我到中土,你說我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狂雷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上次被人圍攻。自己那次也是什麼都沒幹,只是喝了點酒,誰知道喝完之後不但自己換了地方,而且還有人要來要自己的命!只不過,那次的人不是什麼劉大官人,而是神鷹。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
當那個被小林擊敗的穿銀絲靴子的人回到劉大官人那裡時,時間並沒有過太多,因為他沒有回到小林所說的北方,他還是在萬紫千紅一條街上。只不過,他到了一個這條街上最大同時也是最貴的但是無疑卻是最好的一家jì院中。誰都不理解,這個人怎麼此時此刻還有心思到這裡來尋找樂子?難道他真的不怕劉大官人殺了他?
劉大官人不會怪他,也不會殺他。因為當他走進去之後,穿過正堂,走過偏門,再進暗門,劉大官人便是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劉大官人還是坐在他那張能舒服死人的藤椅上。他這張請人專門製作的藤椅,好像不管他走到哪裡都要跟著他到哪裡,似乎比他最忠心的奴才還要忠心。當然,這個藤椅是沒辦法和人比的,就好像現在走進來的這個人,這個藤椅就絕對沒辦法和他比。
能不敲門就見到劉大官人的人並不多,事實上,總共也不過才三個。而很幸運的,這個穿銀絲靴子的人就是其中一個。而劉大官人見到他,比見到自己的情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還要高興:“你回來了。”
“是,我回來了。”
“怎麼樣?見到那個人了?”
“是,見到了,而且還同他交手了。”
劉大官人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更濃:“結果呢,怎麼樣?”
“這個人很不好對付,如果我要殺他,不出盡全力恐怕不行。”哦,原來上次在酒樓裡面他那兩招殺招雖然看起來是盡了全力,其實還沒有盡全力,原來他還有所保留。這樣的人,豈非也很可怕?
這個答案好像讓劉大官人很滿意,甚至他臉上的笑容已經綻放到他的脖子上面了:“那你看他是不是那天去到我們那裡的人?”
“按說以他的身手是完全可能的,可是看他這個人又不像做這種事的人。所以,屬下認為,上次我們也許都想錯了,也許那件事是另有人做,而他只不過是做了替罪羊。”
“繼續說。”當劉大官人叫你繼續說的時候,通常都是說你這個人說的話有他需要的東西,而且有可能你的話已經被他採納了。如果是這樣,那麼,恭喜你,因為你馬上就會有一份很豐厚很豐厚的報酬了。
“屬下認為,應該從我們內部著手,仔細排查每一個人,看看這些人是不是有了異心。”
劉大官人用他那雙女人都要嫉妒的眼紅的手在摸著自己的下巴。其實他的下巴並沒有多少鬍子,就像每一箇中年人一樣,他的臉上也是修飾的很乾淨,幾乎就是沒有鬍子,可是他還是習慣xìng的在摸,這可能就是習慣吧。習慣往往都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不管是好的習慣還是壞的習慣,都是很可怕的東西,因為習慣已經改變了人。
劉大官人在想一件事的時候,通常都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那個穿銀絲靴子的人也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可是過了一會,劉大官人卻是隻對他揮了揮手。
當劉大官人對一個人揮一揮手的時候,通常就是告訴這個人可以從自己眼前消失了,而且要立刻馬上消失掉。劉大官人不喜歡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