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們敢說出來…我、我、我我會殺了你們的!”
“啊,真討厭,我才不要被你殺死呢,快點拿菜過來吧。”
露易絲沮喪地垂下了肩膀,徑直往廚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乒乒乓乓地碰到了不少東西。
基修搖搖頭說:
“你還真是個壞心眼的女孩啊。”
琪爾可呵呵的笑了起來。
“請你不要誤會。我本來就討厭那孩子。我們是敵人啦,敵人。”
琪爾可說到這裡,發覺塔巴莎的斗篷有點凌亂,於是伸手幫她整理起來。
“你看你,一念咒語就會弄亂頭髮還有斗篷的壞習慣得好好改一下了。女人的外表是很重要的,頭腦裡裝的東西是次要的啦!”
琪爾可就象是姐姐對妹妹,媽媽對女兒似的,幫塔巴莎梳理著頭髮。
基修看著塔巴莎,為什麼這個來自格爾馬尼亞的壞心眼女人,偏偏會對塔巴莎這麼好呢?他不禁對這一點抱有疑問。明明現在已經是暑假,兩個人卻都沒有回家而選擇一起行動。而且,從剛才看來,兩個人之間可是說是心有靈犀。塔巴莎本來就不愛說話,可是光是看一眼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這種親密的感覺簡直跟姐妹一樣。
不過…基修不禁困惑起來。記得當初剛開學的時候,兩個人似乎不是像現在這麼要好的啊。雖然那個時候的他正對別的女生大獻殷勤,所以沒怎麼注意到,不過好象當初還引起過決鬥什麼的吧?
當基修正準備問這件事,店裡面進來了新的客人了。
那是一幫打扮得非常華麗的貴族。頭上帶著寬邊的羽毛帽子,從披風的下襬處隱約可以看見細劍狀的魔杖。看來是王軍計程車官們。
恐怕是從早到晚,一直都忙於訓練吧,他們吵吵嚷嚷的近來後,坐在座位上開始打量四周,然後很快就開始了對店裡面的女孩子品頭論足。好幾個女孩子來給他們換著倒酒,可是看來他們都並不滿意的樣子。其中一個士官發現了琪爾可,看了她一眼。
“那邊不是有貴族的女孩子在嗎?能夠和我們開懷痛飲的女性,還是拿著魔杖的人才行啊!”
“那當然了!難得我們這些王軍計程車官大人終於得到陛下的許可不用當值啊!只有平民幫我們倒酒的話哪算的上慰勞嘛!”
他們一邊討論著這個話題,一邊商議讓誰上去搭話,聲音大得連琪爾可她們也聽得見,琪爾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習慣了這種事了,毫不在意地喝著紅酒。不過,基修可就渾身不自在了。雖然以自己的立場,必須保護和自己在一起的女士,不過如果是以這些任職連隊隊長或親衛隊隊員的貴族為對手的話,頂撞他們肯定是自殺行為,被人扔出去的可能性很大。
對面的那幫人似乎已經決定由誰開口了。一個貴族站了起來。那是一個看上去剛過二十歲的、長得還人模人樣的男人。
只見他充滿自信地一邊擺弄著唇上的鬍子,一邊走今琪爾可,然後用典雅的舉止行了一個禮。
“我們是納瓦爾連隊所屬計程車官,希望請到有如美神化身的小姐您到我們的酒席一聚。”
琪爾可看也沒看他地答道:
“抱歉了,我和我的朋友現在聊得正歡呢。”
後面的那幫貴族一起鬨笑起來。來勸說的貴族可能覺得這樣被拒絕的話面子會保不住吧,開始用更懇切的語氣對琪爾可說:
“請您賞個臉…能否把一時的幸福分給予終有一天會死在戰場上的我們呢?”
可是琪爾可只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貴族一臉遺憾地回到同伴中間去了。
“你還真的沒有魅力啊。”同伴說道。
那個貴族搖了搖頭。
“你們也聽到她說話的口音了吧?那是格爾馬尼亞的女人啦。就算是貴族,也是下三濫的!”
“我聽說格爾馬尼亞的女人很水性楊花的啊,竟然會那麼矜持,還真是少見啊!”
“恐怕是新教徒什麼的吧?”
不知是不是有點因為喝醉的關係,吃不到葡萄的貴族們說的話開始越來越難聽了。基修和蒙莫蘭希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問琪爾可:
“我們離開這裡吧?”
“先來的人可是我們啊。”
琪爾可低聲說道,站了起來。那把長長的紅髮像是燃燒著的火焰一般耀眼。
在一旁看著事態發展的其他客人和店裡的女孩子們全都一下子靜了下來。
“哦!你終於打算過來我們這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