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是因為傷口痛嗎?】他一邊給騫牧遲系衣服釦子一邊問。
【恩,有一點。】騫牧遲小聲回答。
【我有獨家秘方的止痛劑要不要來一點?】
騫牧遲馬上搖頭,蘇伊文一臉裝模作樣的委屈神色。
【別這麼提防我,你看看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跟赫瑟爾和穆比起來我簡直是上帝派來的天使。】他自我滿足的吹捧著。
騫牧遲心裡嘀咕,上帝眼瞎才會派一個吸血鬼當天使!
看著騫牧遲的神色,蘇伊文就知道他的自我讚揚沒什麼說服力。
【要不要來試一下?】蘇伊文忽然曖昧的俯下身子,幾乎和騫牧鼻子碰在一起。
【不——不要。】騫牧遲伸出雙手推著他胸口,把臉扭向另一邊。
蘇伊文惡作劇的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氣,嚇得騫牧遲嗚咽一聲閉緊雙眼。
【你這麼不喜歡跟別人親密麼?】蘇伊文問。
騫牧遲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過去的十年中,每當有人接近他的時候要麼就是自己的書包被扔進河裡,要麼就是被嘲諷,要麼就是被一群人欺負,總之都沒什麼好事,漸漸的他也不希望有人靠近自己,不過騫籙長是例外的,他是唯一一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
【我想看看我的表哥。】騫牧遲對蘇伊文說。
【這個——】蘇伊文有些為難,【赫瑟爾命令不許任何人帶你去地牢,我不能違抗他。】
【你可以不帶我去,我可以自己偷偷去。】騫牧遲爭取。
【你要我放水嗎?不過這好像也不違背赫瑟爾的命令。】蘇伊文若有所思的說。
騫牧遲滿臉喜色,但是在蘇伊文下一句話說完後就轉喜為悲了。
【我不能做事不得犒勞,你說是不是?】他滿臉壞笑。
騫牧遲就知道沒這麼輕鬆,但是不見到騫籙長一面他實在放不下心。
【你要什麼樣的犒勞?】騫牧遲問。
【先讓我想想,想到了在告訴你。】難得的機會,蘇伊文可不想就這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