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經經的嫡出,四姨娘的孩子頂天了都是庶出,嫡庶有別,尊卑有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越過您,以及您未來的孩子。而您很清楚這些,卻不想成為別人的靶子,遂而把賤妾接到身邊來,當然並非是為了傳宗接代,只是想暫時擋一擋太太、姨娘們為您準備的各大家閨秀。”停頓了下,福多多垂下眼眸,輕聲的問道:“不知賤妾所說的,與您所知的,出入是否甚大?”
說完,福多多不禁有些緊張的屏息等著。
聽完福多多所說,餘世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遂而又邪魅一笑,來到福多多的跟前,猛然間伸手把她拉到懷裡,行為舉止曖昧的把頭擱在她的頸窩裡,對著她的耳畔吹著熱氣,邪邪的說道:“出入有,而且很大!”說著,猛然間含住了福多多圓潤的耳珠子,含含糊糊的又道:“你怎麼就認為,我找你來不是為了傳宗接代呢?”說完,雙手還慢慢的在福多多的背後遊移起來。
在餘世逸出其不意的拉她入懷的時候,福多多猛然間帶愣住了,忘記了反抗,尤其是他接下來曖昧不清的行為,更是驚得她熱氣不住的從腳底升起,一直蔓延到臉部,燒得她渾身發燙,腦子發翁,四肢更是酥麻,沒有氣力,直到餘世逸接下來的驚人之語以及行為之後,才讓四肢猛地猶如雷劈,恢復了直覺,下意識的就伸手猛推了餘世逸一把,並右腳還輕輕的彎起來,頂了他一下。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餘世逸沒有防備,身體又病弱,一個踉蹌,就直往後面倒去。
看著餘世逸往後傾倒,福多多這才猛然醒過來她的行為,尤其餘世逸身後還是硬梆梆的桌面,這麼倒下去,倚著他那瘦弱的小身板,非給撞出個大片的淤青不可。
想也沒想的,福多多忙伸手去拉,並快速的抱住餘世逸的身子,猛地使力一轉身,“嘭”的一聲,她的後腰重重的撞在了桌子的邊緣,疼痛異常。
顧不得自己,福多多忙扶余世逸起來,焦慮的問他的情況先。
餘世逸看著福多多咬牙挺著自個兒的疼痛,卻問他是否安好,心底深處有些的動容,可又強硬的掩埋起來,陰著個臉,坐在雞翅木的鼓凳上,眼神微黯的望著福多多。
福多多知道她闖了大禍,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正在這個時候,春福在屋外聽到動靜,隔著簾子,擔憂的問道:“少爺,姨奶奶,出什麼事了?”
餘世逸本心情不好,又見福多多更是沒有了那種讓他心底有暖意的強硬,反而唯唯諾諾的,心中暗暗的生惱,剛巧春福湊上來,不禁把火撒在她的頭上,冷冷的暴喝道:“滾!這裡還沒有你一個賤婢可以插嘴的地方!”
春福聽聞,十分的委屈,更是訝異,從未見餘世逸發這般的火,立馬噤聲,不敢多問一句。
福多多知道春福只不過是代替她承受了餘世逸的怒氣,心生對她的愧疚,抬頭為春福說話,道:“是賤妾的不是,還請少爺責罰。”
福多多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餘世逸更為的生氣。
在他與福多多相處的這段日子裡,福多多往往為了小小的下人,而不顧其他求情,之前的那叫碧桃就是,現在還有春福,仿若她們才是福多多最為親近的,而他身為她的丈夫,卻是可有可無的。
憋著怒氣,餘世逸的神色,可以說是十分的嚇人。
過了好久之後,餘世逸這才緩過來,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你以為你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擋得住那些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閨秀?未免也太高抬了自己。”話語雖是輕蔑的,語氣卻很平和,仿若只是讓福多多給一個解釋。
福多多心領神會,說道:“您身體病弱,又有克妻的名聲纏身,那些閨秀多少會考慮一二,絕不會貿貿然。而賤妾並非愚笨,與人周旋一二還是有這個能力的,更何況賤妾覺得您已經為賤妾鋪路了。”
餘世逸鎖眉,眼神犀利的望著福多多,問道:“鋪路?我為你鋪什麼路了?”
福多多嚥了口口水,一字一句的說道:“容賤妾猜想,謝媽媽此行到定光道觀,尋紫陽真人,想必不單單是為您祈福,是攙和著賤妾的緣故吧!”說著,仔細的觀察著餘世逸的神色。
其實,這事福多多也沒有多大的把握,也只是她的猜測而已。
但是,有句話是富貴險中求,並且她也覺得連日來的觀察,謝媽媽此行定有目的。再結合餘府的現狀,而當初又是紫陽真人提議餘世逸沖喜的,那麼或許真相就是這樣了。
聽聞福多多所說,餘世逸猛然間撫掌大笑,深深的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錯,謝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