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浮橋。這樣,我盟軍後路就再無憂了。”馬魯克將心中的想法娓娓道出。
“嗯!好!眼下本盟主也覺得突然後撤不好。但阿姆河西駐防的巴赫拉姆-楚賓將軍願不願意聽從本盟主的話,這個還說不準。”
“主教盟主大人可親筆書信過去,寫明眼下我教廷大軍面臨的險情,職下料他不敢不出兵。還望主教盟主在信中將不出兵的後果寫的嚴重些。”
“好!此事機密千萬不能外洩,以免動搖軍心。”
“主教盟主大人放心便是了,職下知道輕重緩急的。”說完,馬魯克便撫胸一禮後退出了大帳。
“唉!願真主庇佑我百萬虔誠的教眾。”馬魯克出得大帳便跪伏在地對天祈禱著。
阿姆河東岸,異常慘烈的攻防戰正在緊張的進行著。
這天,已經是巴赫拉姆-楚賓的波斯鐵甲軍發起的第十天強攻了。
“怎麼?今天過河的兩萬騎兵又幾乎全部折損了?”大帳中的主將巴赫拉姆-楚賓極度惱怒的問著剛回賬稟報戰況的副將馬拉維將軍。
“大將軍,今天我軍兩萬精銳分作20路渡河進攻,眼看就要攻入敵軍大營時卻又都被打了回來。隋軍的近程火器威力實在太大了,我騎兵顯然衝不過去。”馬拉維略帶哭腔的說著。
“連續10天的攻擊,每天折損我萬餘人馬,這仗還怎麼打?派去錫爾河的信差回來沒有?戴伊有沒有即刻回兵?”
“大將軍,錫爾河東據此遙遠,信差沒那麼快回來的。但不時有從偏僻處鳧水逃回的教廷軍傷兵,據這些傷兵說,錫爾河浮橋已經全部被隋軍焚燬,而戴伊盟主的大軍也根本沒有回軍的意圖,不光還在東進,甚至還分兵四處搶收秋糧。末將看,至少要等秋糧收完,他才可能回兵。”副將霍梅爾答道。
“蠢豬~一幫蠢豬!不知死活!難道仗著人多就能所向無敵,為所欲為?”巴赫拉姆-楚賓又是一陣暴怒。
“大將軍,戴伊主教若回兵定能減輕末將這邊攻擊壓力。若不退兵夾擊隋軍,末將這邊很難攻破對岸敵軍防線。”
“退兵!馬拉維將軍,本帥令你立刻停止攻擊。還有,將戰損報上來,本帥要親自上疏給陛下說明情況。決不能幹等著讓蠢豬戴伊將過錯怪在本帥頭上,絕不!”
“是。但大將軍~為防隋軍趁勢打過阿姆河來,是否要拆掉河中的浮橋,以免被敵軍所用。”
“拆~即刻全部拆毀。另外,立刻在岸邊搭建高臺,讓弓箭手登高防守。”
“是,末將這就去辦。”馬拉維如釋重負一般,急忙出賬傳令去了。
“大將軍,這浮橋一旦拆毀了,戴伊主教他們就更無生還之路了,此事萬一被教廷拿來做文章~這~”霍梅爾小聲提醒著巴赫拉維-楚賓拆掉浮橋的後果。
“拆!本帥不能讓這浮橋被隋軍所用。至於~至於戴伊嘛~他不是有數百萬人馬嗎?就讓他仗著人多向東方攻擊吧!哼!這走的太遠了,也許這浮橋他根本用不上了。”巴赫拉姆-楚賓一聲冷哼,一臉的不屑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