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約,你在老地方等我,記住,別亂跑,以防發生意外。”丁浩故意大聲說,目的是強調時間地點,好讓那老者把話傳回去,一切順利的話,便可救出楚素玉。
小桃紅只點頭沒出聲,怕露了馬腳。
老者起身會賬出門,到了門外,一名漢子跟他擦身而過,悄悄交換了兩句話,這完全看在丁浩眼中。
斐惹愚開口道:“你可以走丁,把那支狗引遠些。”
假小桃紅朝丁浩笑了笑,勾著頭出門,走巷口方向。
果然,那漢子又回頭從店門門經過追了下去。
丁浩現在已無顧忌,轉面向斐若愚道:“若愚,你先走,到南門外土穀祠後面等我,今晚你要扮演要角。”
斐若愚點頭道:“小弟已經猜列要扮演什麼角色了。”
丁浩笑笑道:“剛才的遊戲很精采,只掉了一次包,怎麼叫雙掉包?”
斐若愚道:“還要再掉—次,小桃紅對城裡的小街暗巷不熟,為防萬一起見,再掉—次包便可到達最安全的藏身處所。”
正在說話這間,又一個少女進了門,手裡拎著一包衣物,已不是原先混充小桃紅的那少女,先望了丁浩一眼,然後向斐若愚道:“好幾支狗都被引開了,人已安全!”說完,熟門熟路地進入內裡。
兩名漢子進店。
那少女又進裡面出來,走列灶邊,向姜老實道:“二叔,我回去了,趕明兒一大早我送東西來!”
姜老實道:“可別忘了多買幾根牛腱!”
少女道:“我知道,忘不了的!”說完從容出門。
丁浩忍悛不置。
斐若愚揚長出門。
丁浩又蘑菇了一陣才醉歪歪地離開。
***
河邊,柳林,林中空地上。
兩條人影對立,一個是“醉書生”,另一個是蒙面的“滅命尊者”,兩人的劍都巳離鞘,還沒亮出架勢。
月已過中天,是三更時分。
“醉書生,你約鬥本尊者的真正引的是什麼?”
“印證武功,沒別的目的。”
“真是如此?”
“當然,放眼江湖,值得在下拔劍的還不太多,‘酸秀才’跟我比鬥過兩次,不分軒輊,你閣下是第二個值得在下約斗的物件,閣下應該引以為榮。”
“醉書生,你人還清醒吧?”
“哈哈哈哈,李太白斗酒詩百篇,至今傳為美談。我‘醉書生’斗酒劍千招,同樣可作為武林佳話。”
“可惜你命只一條!”滅命尊者語帶不屑。
“閣下難道會有兩條?”丁浩反問得很悠閒。
“醉書生,你夠狂,不過話說在頭裡,本尊者可沒興致跟你玩遊戲,劍出鞘不見血不回,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怎樣?”
“太好,太好,這樣才能無所顧忌顯出真功實力,打起來才過癮,在下其附和之不暇,還說什麼反悔。不見血不回,簡直是妙透了!不過,在下也有句話先說在頭裡,你們尊者一共有四位,你閣下是其中之一,你閣下沒請幫手吧?”
“笑話,本尊者單獨應約,沒第二個人知道。”
“成了,我們開始,別再虛耗時間。”
雙方亮出架勢,玄奇而無懈可擊的架勢。
劍身映月,進發絲絲寒芒。
劍光閃動,雙方同時出乎,平靜的月光被攪亂了,驚心動魄的場面疊了出來,銀蛇亂竄,劍氣嘶風,這可不是印證,而是殊死之鬥,奇招絕式層層疊出,每一個閃耀都足以致命,兇險至極。
激烈的劍鬥持續了兩盞茶時間,雙方交換了百招以上,依然旗鼓相當。“醉書生”突地招式一變,施出一記聞所未聞的絕招,“滅命尊者”被迫得手忙腳亂,第二記絕招又告出手,“滅命尊者”退了三步,第三記絕招緊跟著發出。這第三記與其說它是絕招毋寧說是怪招更為恰當,劍尖在完全不可能的角度之下抵上了“滅命尊者”的咽喉,目光再銳利的劍道高手也看不出其中的變化。“滅命尊者”劍垂下,身軀簌簌直抖。“本尊者輸了!”聲音是顫抖的:“刺下去吧!本尊者輸得不冤,你是高明。”
“醉書生”忽地伸指疾點。
“滅命尊者”栽了下去。
“醉書生”劍尖著地,巍然卓立,舉頭望月。
空氣完全沉寂下來。
許久——
突地,一個冷森森的聲音突然傳來:“醉書生,你還等什麼,說好用他的人頭交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