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子裡。
她在往回看,就見阿松站在堂屋,低頭瞅著地上的花生米,滿臉呆滯。
局勢反轉,簡直完美!
“你快起來!”丁卯媳婦奮力掙扎想去推開楊柳,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壓斷了。
楊柳挪了挪臀部,雙手抱胸,冷哼道:“你男人壓著你就成,為啥我就不能壓著了?”
那挪動的重量讓丁卯媳婦直翻白眼,就差口吐白沫了。
丁卯的臉色難看極了,瞅瞅自己那難受地在地上滑動的媳婦,還有坐在她身上的楊柳,再去看房門外那個傻子,捏銀槍的手緊了緊。
“原來是個高手。”
“丁卯!我兒子可是秀才,你別太過火了!”楊青山繃緊了下巴,雙眼緊緊盯著丁卯,就怕他一槍對著楊柳刺過去。
被喊了名字,丁卯扭頭怒氣道:“我丁卯八歲去鏢局幹活學本事,走南闖北這些年,怕過啥事了?現在都惹到我頭上了,還讓我忍?以後村裡不是誰都能欺負到我頭上了?”
“那也是當年知道不?你現在就是個打獵的。要比是吧,我還是女博士呢,你比得過我?”楊柳對丁卯的自我吹噓嗤之以鼻。
女博士……是啥?
眾人腦子都抽了,紛紛扭頭看向楊柳。
“你賠我花生米!”阿松怒吼,雙手握拳,怒氣衝衝對著丁卯走過來。
丁卯抬手就自己的槍對著阿松刺過去,也不知阿松是咋辦到的,一抬手就抓住那把銀槍,用力往前一拉,丁卯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
他臉色鉅變,兩隻腳緊緊抓著槍柄,雙手抓住那把銀槍往後拉。
瞅見自個兒有些拉不動了,阿松雙手抓住那槍,一把將丁卯拉到眼前,在丁卯驚慌的雙眸下被阿松踢了一腳,他整個人摔到地上。
阿松雙手將他提起來,氣呼呼道:“賠我花生米!”
銀槍已經掉到地上,丁卯從下對著阿松的下巴舉起拳頭,被阿松抓住,扭到後背,他再動手,另外一隻也被扭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