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魔棺既沒有迎合她的觸控,也沒有抵抗,放佛毫無靈智的死物一般,只是待著,不動不響。
白雪掌一開,吸來一把太師椅,將他母親扶到椅子上坐下,安慰道:“娘,你也別太傷心了。”
“我沒有傷心。”白水光的臉上的確不見到傷心欲絕的模樣,她反倒是平靜的嚇人,望著銅棺說道:“我只是有些感慨。”
白雪不能猜測她在感慨什麼,但或許這樣總比傷心斷腸好吧。
白水光道:“他是怎麼死的?”
白雪道:“爹是為了我,和苗域的潛龍脈大戰,等我醒來後,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潛龍脈?”白水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餘歌能兵不血刃收了苗域,原來是那條潛龍脈被你們傷了。”
白雪道:“不僅如此,孩兒覺得,那條潛龍脈已經被孩兒給吸了。”
“哦?”白水光反手扣住白雪脈門,搭脈沉思。
白雪一驚,他雖然知道他母親的武功極高,而且方才那一扣,也是有心打無意,但白雪石何等樣人物,他的身體本能是一等一的快,竟然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可見白水光的手法迅捷。
“娘。。。。。。”他見白水光的臉色有些沉重,輕聲喚了一句。
白水光緩緩收回手指,道:“你也練那陽逆槍?”
白雪道:“是的,陰錯陽差之下,孩兒練了一些。”
白水光淡淡道:“不是一些,你的功力極深,即便是我,斷了這雙腿之後,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白雪道:“娘,你怎麼說這話?”
白水光道:“這是事實,不過若是要論到搏命,你還是差我一籌。”
白雪伏在她的膝頭,道:“娘,孩兒怎麼會和你搏命?我們好不容易相逢,你怎麼老是說這樣的話?”
白水光並不理他,道:“陽逆槍十三式,看來你已經學得差不多了。。。。。。”
白雪先是少年時看過名草堂的水龍吟,後又學過謀字訣,其後與東瀛一刀一戰,也明白了“風水相博”的勢字訣,若要說這散落的十三式,還差了最後一個法字。
白雪道:“是,孩兒就只差一個法字,已經湊齊了所有的字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