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只是這太監狗仗人勢,沒想到這南宮項更是勝於一籌,如此不愛惜子民的生命,掙脫開侍衛的束縛,楚凌冷笑道:“哼,一國之君,尚且如此,看來你這大燕要毀於一旦了!”同時拔出隱藏在身上的暗器,“狗賊!!今天我要殺了你!以報亡國之仇!”
“侍衛!”簾帳的人大呼了一聲,同時想要矯健的躲開。
“嗖”的一聲暗器盡數發了出去。
“救駕!”那個太監一見形勢不好,立刻躲到了桌子底下後發出求救聲。
楚凌殺了兩個守衛,奪了一把劍一劍劈下了紗簾,那紗簾便如輕煙般碎裂了一地,那個身穿黃袍的中年男子滿臉憤怒的盯著來人,黃袍之上已經滲出絲絲血跡,看來自己剛才那個暗器射中他肩膀了,皇取過了臥榻邊上的佩劍,拔出劍來,兩個人對峙著。
“你是何人,居然敢來刺殺寡人!”
“哼!你兇殘暴戾,苛政猛於虎,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一劍帶著凌烈的劍氣瘋狂的衝向前方。
“哐當”一聲竟被燕皇的劍生生的給截了過去。幾番交戰,楚凌竟沒有撈到什麼好處,最後奮力一擊,“彭”一聲,楚凌的劍竟被燕皇那把佩劍給生生的折斷了。楚凌心裡一驚,眼看著劍已斷,門外也湧進來大批的侍衛,再不走恐怕今日就魂歸黃泉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狠心,楚凌順著窗戶逃離,這條命要留著以後再來取這狗賊的性命。
燕皇見他要逃,幾步跨到窗邊,滿臉的怒氣,“放箭!”一聲令下!無數的箭漁網狀射向了楚凌。飛快的馬馱著一襲黑衣像閃電般的馳去,燕皇親自接過弓箭,拉開,瞄準,射擊那支箭流星般的飛向了馬上的人。最後那支箭淹沒在楚凌的身體裡。
狼藉的地面上,一大幫人顫抖的跪在地面上,有人已經開始有了愔愔的哭泣聲。臥榻之上坐著的是這天下的九五之尊,當今霸主,燕皇。
陰沉的臉讓每個人都感到一陣心悸,俯視著腳下那一群跪著的顫抖的人。
“那人是誰?”
“回陛下,草民...不知......”跪在前頭的總管早已經顫抖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知?他怎會是你們客棧的夥計?”一聲盛怒,所有人都顫抖的不知所措了。
“陛下,我看這些人和那人是同夥,不如......以絕後患!”在燕皇身邊的那個太監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底下的人聽到這話一個個驚愕的抬起頭來,半響之後跪地求饒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
那夜註定了是不平靜之夜,血染的空氣震懾著所有的人,連青蛙都停止了鳴叫,悲痛欲絕的哭聲響徹整座城池,雖是炎熱的夏季,可是那一夜所有人都感到了格外的寒冷,帶著蕭條在每個人心上留下一道無法磨滅的傷疤。而云上客棧也在一場烈火中化為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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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湯藥
郊外的樹林裡,陰鬱的樹木在陽光的對映下投射出一大片陰影,一匹白色的馬馱著一個穿夜行衣的人,緩慢而毫無方向的逐步前行,馬背上的人早已昏迷,背上還插著一支箭,白馬一路嘶鳴而來,突然一個轉彎,馬背上的人毫無預警的翻落下來,像是一片隨風飄搖的樹葉,那般的無力和蒼白。而那匹白馬看到馬背上的人落下來,卻遲遲沒有離去,一直環繞在四周,不時的發出陣陣嘶鳴。用腦袋輕輕碰觸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人。
許久之後,楚凌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好像裂開一樣的疼痛,尤其是後背上像是火燒一般的難受又辣又痛。
“姑娘,你不要動,身上的傷還沒好,需要多加休息靜養!”一陣和藹慈祥的聲音傳來站在門口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楚凌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間簡單卻很精緻的房裡,所有的裝飾品包括桌子,椅子還有自己躺著的這張床,都是雕鏤的木製品做成的,風吹過來還有一股樹木特有的清香,令人神清氣爽。
“老伯,是你救了我?”艱難的起身,楚凌想起了所發生的一切,勉強想要支撐起身子朝著老人道謝。
“老朽只是路過樹林,看到你一人昏迷在樹林裡,便把你帶了回來!老朽本身也是醫者,又何來見死不見之理?”老者走進了屋子,端著一碗湯藥,放在了床旁邊的椅子上,“姑娘,是時辰了把藥喝了吧!”
楚凌端過那個漂亮雅緻的小碗,看著裡面黑漆漆的藥,眉頭微蹙,那一刻突然想到了師傅,以前自己生病了,師傅讓自己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