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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蔡建龍並不是李西東想象中那樣;完全是一個靠著溜鬚拍馬;毫無腦子的於部;因為金慶國的反應;馬上引起了他的警覺;讓他下意識地想起市委辦公室之前通知的內容;蔡建龍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以李西東到蕉寧來工作這幾個月的處事方式;李西東是一種極其穩重的於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絕對不會輕易召開常委會;而這次李西東不但大張旗鼓的來到韓城;甚至還有直接下達誰沒有在二十分鐘內趕到;就撤誰職務的命令;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李西東肯定不會做出這種有損自己權威的事情來。

在這刻薛建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剛才很可能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但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就算是想後悔也已經來不及;唯獨希望自己的猜測很可能出現偏差;待在一旁閉口不言;並試圖等李西東不注意的時候給他的後臺老闆打電話;把這件事情向老領導做個彙報。

薛建龍的反應;李西東完全看在眼裡;他非常清楚薛建龍為什麼敢這樣跟他說話;更是明白薛建龍心裡的打算;在這時他不削地對薛建龍說道:“你們說華龍公司是一家非常有實力的公司;之前曾經對這家公司的實力進行過確認;但是據我所知這家公司是一家有著黑社會背景的公司;公司老闆蕭建已經潛逃;現在市警察局已經對蕭建發出通緝令;我很想問問你;當初你們是以什麼標準來確定這家公司的資歷的?”

李西東的話好比晴天霹靂;讓薛建龍的心就像翻江倒海般的翻滾起來;蕭建是什麼人;薛建龍非常清楚;警察局竟然對蕭建發出通緝;這意味著什麼就不言而喻;聯想到李西東今天的反常;薛建龍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因為李西東的這個指示;讓韓城市所有在家領導都有種超乎尋常的感覺;儘管他們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沒有一名官員敢忽視李西東的這個指示;在二十分鐘內都先後趕到了前進路。

雖然李西東並不認識吳破天;但是吳破天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他的福星;他到蕉寧市來工作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但是因為蕉寧市於部排外;權力掌握在蕉寧市本土於部的手中;讓他這個市委書記完全形同擺設;直到影片門發生後;他才初步掌握一些力量;擁有一些說話的能力。

儘管李西東已經擺脫被架空的困境;但是他所掌握的常委票數;卻無法做到完全掌控蕉寧市常委會;為此讓他非常無奈;不到不得已的情況下;絕不開常委會;避免自己剛剛控制的局面再次被打破。

直到今天;當了李西東知吳破天的房子被推倒的訊息後;他在感到憤怒之餘;再次看到了機會的來臨;他相信這次的事情如果處理的得當;他不但能夠獲得林國忠的賞識;更重要的是能夠完全掌控蕉寧;行使他蕉寧市一把手的權力。

李西東站在廢墟前;看著這些先後趕到的韓城市於部;李西東是一臉陰沉;語氣極為嚴肅地說道:“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這是我們官員的基本尊則;但是在現實當中;我們的許多於部卻忘記了當初的這個宣言;認為自己高高在上;完全不把民眾的死活放在眼裡。”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對於我們政府而言;人民就是汪洋大海;我們政府則是大海上航行的小舟;一旦失去了民眾對我們的基本信任;我們的政府將面臨著覆滅;然而你們這些於部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卻忘記了這個道理;在實施政令的時候;完全不顧及民眾的想法;野蠻執法;甚至知法犯法。”

李西東說到這裡;看著那些不知所謂的韓城於部;隨後手指著身後的這堆廢墟;語氣瞬間變得非常嚴厲;說道:“這座房子據說建於三百年前;而這家人從建這座房子開始;祖祖輩輩一直都住在這裡;論時間他們對這座房子的擁有權比我們政府成立的時間還要長;然而因為我們某些於部的私心作祟;竟然不顧相關法律的明文規定;野蠻執法;甚至違法拆除民眾的房子。”

“據我所知;當初在制定拆遷賠償的時候;對民眾的賠償是一樓按照一比一點八的比例賠償;二樓以上則是一比一;但是你們韓城市政府把這個工程轉包給私人公司;這家公司為了謀取利益;擅改拆遷賠償把原有的一比一點八;改為一比一;而賠償的房子則用偏遠地區的安置房進行賠償。”

“我不清楚這些華龍公司給出的賠償規定你們這些官員是否知道;也不清楚你們當中的部分領導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但是今天這起非法拆遷的事件卻極其的惡劣;在我趕到韓城來之前;房子的戶主已經明確表示要告你們韓城市政府;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韓城市又會再次聞名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