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我無法再透露更多的線索。”
聰明如他,也猜不透這個長樂亭公主的意思。只得微微一笑:“姓名?”
“小女子名喚許影,她,是曹璺。”
“許姑娘,曹家小姐已於上個月與七賢之嵇康成親,何來嵇夫人離開之說?”
聽他問後,她只是看著看著他,不言不語,靜若處子。
而秦凌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沉靜的女子,腦中卻迅速將她此番來意推敲了幾遍。然後,他驚訝地注視著她,那個自稱是許影的女子。
她不是長樂亭公主本人。
只有這麼說,才解釋得通。而且他也願意相信她不是。出入沛王府
58、第五十七卷 。。。
時,無意間看過之前的長樂亭公主,那個她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感覺和關注。匆匆一眼見過,便離開了。
“許姑娘的意思,莫不是……”
“大當家,做人,有時候難得糊塗。”
若說之前還有什麼疑慮,也在她說這句話後,煙消雲散。這句話聽似簡單,卻絕對含有深意。
人生在世,聰明難,糊塗難,當然,由聰明變糊塗,更難。
二十四年來,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感興趣,許影,是什麼人。“說得好,這單,秦凌接了便是。”他抬眸,眼底有了淡淡的笑意:“約莫不出兩個月,只要有蛛絲馬跡,立刻請人通知許姑娘你。”
他沒有立刻將此事上報於曹林。一來,未將事情查清楚,二來,若是事情曝光,他不難猜測這名清雅的女子有可能受到的遭遇。
私自代替公主出嫁,這罪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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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八卷 。。。
兩個月後,他親自證實了。那日來的女子,的確不是長樂亭公主曹璺,她本人正在山陽縣一個郊外的小屋子裡暫居,不僅如此,而且還同小有名氣的流水公子何安結成了夫妻,甚至有了身孕。
這事非同小可。
他定要上報曹林不可。而原本可以派人帶她前去,但他思量了一番後,終是決定親自出馬。
這女子能不動聲色地侵入沛王府代替長樂亭公主出嫁,絕非一般人。再者,雖然難以置信,但世間確有如此相像的人。事關曹林,不容他不報。
不過,她究竟是如何進得沛王府?既然進得府中代替長樂亭公主出嫁,又為何要急於尋人?莫非她不是自願?不像,他曾暗暗觀察過她。
絲絲縷縷纏繞其中,他百思不得其解。但,這些事情等她們見過了之後再說吧。
顛簸一日,兩人在小村莊裡借宿。
他曾旁敲側擊地詢問,可這女子卻似乎有憂愁鎖眉,那一刻,他想……
眉宇間那股不捨和惶惶不安,並不是靠著高超的演技就可以偽裝的。照著這兩個月對她的暗中觀察,與其說她是居心叵測,他寧願認為她或許是情繫於嵇康。
細緻的臉龐,清雅的容貌。
許影無疑是迷人溫雅的。那種淡雅的氣質,還有那雙閃著靈動光芒的眼眸,又是狡黠可愛的。
從在覓人樓見到她指兩個月後的今天,在她身上凝聚出女子的嫵媚已是風情萬種。想來是和嵇康的生活十分美滿吧。
她或許沒有自覺,無意間的一笑,好像可以動人心魄。
好似……不是這塵世間的人。
直覺告訴他,這女子並非常人,卻也非惡人。
還是……再觀察看看吧?
略有些猶豫地這樣想,他便沒有上報曹林,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卻沒想到,而這一壓,就是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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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何時,看著她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派遣手下暗中觀察她,一刻不得鬆懈。其實,這只是藉口。秦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以監視之名,實保護之舉。
他可以在第一時間瞭解到她的情況,甚至,當她懷了身孕時,他也默默地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靜靜看著。
兩人在山陽縣蘇門山那一行後,唯一一次的單獨相處,便是他忍不住前去。
她雖是留他用膳,可是卻把他喚到廚房,毫不客氣的對他頤指氣使,使喚他這個使喚他那個。自小到大,還沒有人對他這樣過。
雖然好像蠻不講理,但言談舉止間是掩不住的落落大方。並不會令人生厭,相反,他被使喚得很愉悅。
她說,“大當家,實不相瞞,你今日來得很湊巧。”
“你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