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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雖然韓馥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個訊息嚇著了,好半晌才放映過來,連忙點頭道:“這事情老朽一定照辦。還請將軍節哀順變。”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韓馥唯有帶著一干冀州大小官員怏怏不快地離開了甄府,至於如何措詞那就是韓馥的事情了,畢竟韓馥不能讓徐濟遷怒到整個冀州身上,畢竟現在看來,玩弄心機和手腕徐濟顯然要比袁紹要厲害得多,這一番連打帶消就破壞了袁紹幾乎是唾手可得的冀州,而念及此處韓馥心中的悽惶和愁苦更是有些抑制不住了。

韓馥前腳走,陳到後腳就進了屋子,來到床邊。看著此刻因為失血很多而臉色蒼白、正在接受張固包紮的郭嘉道:“軍師。剛才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打發了他們,那個韓馥果然被嚇得面無人色,馬上回去向辦法去了。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落入到軍師的算計中。”

此時站在一邊的荀攸面帶微笑的看著一臉疼痛的郭嘉。笑道:“奉孝當真好演技。剛才嚇死我了。我幾乎以為你真的被那弩箭射中了心臟,卻原來卻射入了胸膛和胳膊之間緊夾的縫隙中,那些血全是被箭頭的偏鋒劃破的皮外傷。不過真是好險,否則稍偏一點就是心臟。更萬幸箭頭上沒有毒。”

臉色蒼白的郭嘉笑道:“叫你二人擔心了,當時我被射中時就已經冒出了一個主意,又要掩人耳目,令行刺我的人以為我已經身亡,所以來不及和你們兩人商量,更何況誰知道他們有沒有第二輪進攻?我倒下後不是還可以少一些危險和麻煩嗎?不過現在告訴你們也不晚。”

陳到聞言讚歎道:“軍師當真不愧是主公誇讚的‘鬼才’,居然可在那種情況下想清所有的問題,然後定計,簡直匪夷所思,別人哪會想到。當時我都快瘋了。”

郭嘉點頭示意瞭然,而後轉頭向荀攸開口道:“待會兒我修書一封,公達你帶著信馬上回襄邑,主上一看便會明白我的意思。”荀攸雖然點頭稱是,但卻是一臉的憂慮。

而一邊的陳到卻非常好奇的開口問道:“軍師,左右這裡沒有外人,不若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一付焦急請教之情溢於言表。而郭嘉也值得歉意的看了荀攸一眼,顯然那是知道荀攸有話要說,而荀攸只是輕輕搖搖頭示意並沒有關係。

郭嘉這才轉頭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那我告訴你,今次來行刺我的人一定是袁紹的手下,在冀州也只有他們理由最充分。”

陳到聞言卻是皺眉搖頭道:“我也想過他們,不過卻覺得不大可能,畢竟袁紹已在冀州吃了大虧,他們就不怕事情敗露後,主公震怒之下出兵與他拼個魚死網破嗎?”

此時一邊的包紮完傷口的張固也出聲附和陳到的意見道:“我也覺得不大可能是袁紹動的手,反倒是耿武和關純兩人動手的可能性更大,畢竟先生今天好不客氣地駁了兩個人的面子,更何況我們現在已經不再是合作伙伴的關係,耿武和關純為了保住冀州這麼做也是理由充分的很。”陳到也點頭表示贊同。

郭嘉讚賞地看了兩人一眼道:“叔至你二人想得很有道理,不過有一個問題你二人要弄清楚,耿武和關純現在還未察覺到情勢變化,因此絕對談不上要對我行刺,其他人更不可能。只有袁紹才最有可能,不要忘記現在袁紹屯兵兗州,兗州的東西南都不是他所能圖謀的,四面只有冀州才是他的發展空間,既然明爭暗奪都不行,那麼用點兒陰謀詭計那就在所難免了,若是我一旦身死,主公一定會和冀州關係緊張起來,到那時,說不定會刀兵相見,袁紹當然有機可乘了,至少在幽州的袁譚就不會那麼兇險,而且對幽州刺史劉虞也是一種打壓,更何況在確立皇上地位這一點,袁紹本來就和主公以及韓馥持有不同意見,主公一旦和冀州決裂的話,那麼這擁立皇帝的同盟豈非是不攻自破了嗎?刺殺主公麾下的第一軍師、擾亂主公和冀州的關係、破壞立帝同盟,此乃一石三鳥之計。只有袁本初手下的幾個軍師才可想到這麼毒辣的計策。”

經過郭嘉一說,兩人豁然開朗。

郭嘉冷哼道:“袁紹是退走了,可是之前在鄴城的袁熙呢?只怕到此刻袁熙仍然在冀州的某給角落吧?你們還記得我曾經說過袁熙背後另有人物吧?”

陳到和張固的思路馬上被郭嘉的話拓展開來。陳到此時也恍然道:“軍師的意思是說袁紹的人在冀州搞暗中破壞!”

郭嘉點頭。眯起了明亮的雙眼道:“所以我才要裝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引出這些潛在的敵人來。到時候說不準可捉到在袁紹軍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呢!”言罷,郭嘉的眼前浮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