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見莫偉沉默，以為剛才自己出手重了，道：“打疼了嗎？我不是故意的。”

莫偉不好意思地道：“沒有，我明白你和我師父的關係了。”

“明白就好，以後別亂了。”

莫偉點頭，“我知道。”

符靈想起以前的往事，道：“莫偉，當你遇到你喜歡的人時，你就知道，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莫偉兩眼放光，“符姐，你遇到過你喜歡的人？他是誰？”

符靈笑著道：“大人的事兒，孩子少管。”

“符姐，唄。”

“我餓了，我去找點吃的。”符靈完站起身走向廚房。

莫偉在她身後大聲道：“不想就算了，跑那麼快乾嘛！”

符靈咬了一下嘴唇，沒有回頭，躲進廚房後，符靈開始回憶那已經有些淡忘了的，古寺中專心掃著落葉的沙彌。

符靈忽然發現，自己並沒有那種心如鹿撞的感覺，她開始懷疑是不是時間太久了，她那美好的愛慕之情也淡了。

莫偉還在鬱悶，符靈什麼時候有了喜歡的人，中醫館的門被推開。

莫偉站起身：“您好。”

進門的大媽笑著問莫偉，“夥子，你們中醫館的那位符醫生在嗎？”

“在，您先坐。稍等一下，我去叫她。”

莫偉著，快步走到廚房門前，對裡面喊道：“符醫生，有人找。”

“來啦！”符靈知道，莫偉叫她符醫生，那來的一定是陌生人。

符靈走出廚房見是一位六十歲左右的大媽，忙笑著道：“阿姨，您好。”

“符醫生，你好。”大媽著，看了一眼莫偉。

符靈問道：“阿姨，您要診脈嗎？”

大媽又看了一眼莫偉，道：“我是想診脈。”

符靈忽然明白了大媽的意思，笑著道：“阿姨，您這邊請。”

符靈著，引大媽走進了休息室，莫偉看著走進休息室的兩個人，心：現在看病怎麼都講究單聊了，我這麼多餘嗎？

符靈請大媽在休閒椅上坐下之後，問道：“阿姨，您有什麼事兒？”

大媽愁眉不展地道：“符醫生，我今年六十二了，本來退休在家，早晚接送孫女，平時在社群的老年大學，大家在一起學學書畫，跳跳舞挺好的。可現在不敢喝水、咳嗽、大笑......”

符靈關心地問道：“阿姨，您是怎麼啦？”

大媽嘆了口氣，道：“我以前只是尿頻，現在一咳嗽，一大笑就不由自主的漏尿，用著成人尿不溼，才敢出門接孫女，更別去社群跳舞、上課了。”

符靈道：“阿姨，您這是患上了尿失禁。尿失禁是婦女常見疾病，常見有壓力性尿失禁、急迫性尿失禁。您去醫院檢查了嗎？”

“去檢查過了，醫生建議我手術，可我這麼大歲數了，一想要做這麼個手術就有點害怕。我們鄰居老孫太太總跟我誇你的醫術好、人也好，所以我來問問你。”

符靈想了一下，道：“手術啊，臨床上有用鐳射技術，治療輕度壓力性尿失禁的，也有吊帶手術，治療中重度壓力性尿失禁的。手術一般在30分鐘左右就能完成，患者術後漏尿好轉率都挺高的，正規醫院治療應該沒問道，您不用擔心。”

大媽問道：“不是很多老年人都有這毛病嗎，不手術行嗎？”

符靈道：“阿姨，儘管尿失禁多發於中老年女性身上，但它並不是人體自然衰老的過程。它的發生和女性生育次數、初次生育年齡、生產方式、胎兒大都有關。盆底肌肉在控制尿道時類似於一個閥門開關，不排尿時尿道緊繃。一旦盆底肌肉出現鬆弛，給它一定的壓力，當壓力超過盆底肌肉所能承受的範圍，閥門就會鬆開，尿液自然就漏了出來。除了盆底肌這個大原因，漏尿的產生也可能是尿道的粘膜‘密封性’不夠，即便兩邊的肌肉壓得很緊，但粘膜變薄、不夠光滑，彈力下降，或者有一定程度的萎縮，有壓力的時候同樣會出現漏尿。”

符靈解釋了半，發現阿姨還皺著眉頭，安慰道：“阿姨，尿失禁並非治不好，平時可以多做做盆底訓練，如果症狀較輕的話，可以試試提肛訓練。但您現在已經影響到您的日常生活了，我建議您還是諮詢專業醫師，及時治療。”

大媽眉頭皺得更緊，“符醫生，有口服的中藥嗎？”

“阿姨，您別緊張，我給您診下脈吧。”符靈著，讓大媽把手放到方角几上，簡單地診了一下大媽的左右兩手的脈搏，又看了一下大媽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