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偉見小丑和他的同夥跑遠，對符靈說道：“小符姐，別生氣了，我們回去吧！”

符靈嘆了口氣，說道：“莫偉，書到用時方恨少，事因經過始知難啊！”

莫偉沒有聽明白，問道：“小符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符靈說完，拉著莫偉往回走。

兩個人一進中醫館，見玄武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莫偉說道：“師父，我們回來了。”

玄武抬起頭，看到莫偉拎著的購物袋，笑著說道：“沒少買啊！”

符靈看著玄武，一臉嚴肅地說道：“謝謝你！”

玄武一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莫偉對兩個人的對話感到莫名其妙，只好幫符靈把買來的東西分類，該放冰箱的送冰箱裡；該放吧檯抽屜的放抽屜裡。

符靈坐在沙發上，開啟一包薯片，慢慢地吃著說道：“我真的想學點本事了。”

玄武看了她一眼，說道：“行啊，把我以前教你的撿起來就行了。”

“你以前教我的東西都是理論，我想學實戰的。”

“符靈，你連走路都不會，一天到晚的想學跑，你覺得現實嗎？”

符靈哀求道：“玄武哥，我只想學一兩樣防身的。”

玄武正色說道：“功夫沒有速成的，由其是控制術，如果你的能力不強，不僅僅是控制不了別人，反而會受人控制，被擾亂心智後，很容易走火入魔。”

符靈不確定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符靈心說：你還少騙我了嗎？

玄武瞥了一眼符靈，說道：“你知道我能看出你在想什麼，所以就不要腹議了！”

符靈搶過玄武手中的雜誌，照著玄武的大腿上打了兩下，委屈地說道：“你又欺負我。”

莫偉在一旁看到符靈打玄武，心中感慨：地位不同，捱打的部位也不同。

玄武笑著回頭對莫偉說道：“符靈雖然不管我叫師父，可她會的那點東西都是我教她的，她若是打我的頭就屬於欺師、忤逆，是要遭受天譴的。”

莫偉驚訝地看著玄武，心說：我什麼都沒說，師父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玄武一笑，說道：“我先上樓了。”

符靈不理玄武，化憤怒為食慾，一片接著一片地吃著薯片。

莫偉確定玄武上樓走進自己房間之後，走到沙發邊上坐下來小聲說道：“小符姐，我師父的修為到底有多高？他能知道別人想什麼嗎？”

符靈瞥了莫偉一眼，說道：“他修為多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他想聽，你現在跟我說的話他都能聽見。”

莫偉緊張地問道：“真的假的？”

符靈反問：“你說呢？”

莫偉嚇得不敢再多言。

符靈又連吃了兩片薯片，對莫偉說道：“逗你玩的。你師父只是經歷過的事情比較多，經驗比較豐富，比較瞭解人的心理。就跟道邊上看相算命的一樣，玩的就是心理學。”

莫偉狐疑地看著符靈，問道：“你說的那句是真的？”

符靈一笑，“都是真的，你師父要是出生在解放前，就是一江湖騙子。現在是新社會了，沒得騙了，才開中醫館的。”

莫偉瞧了一眼樓梯口，小聲說道：“你不怕我師父聽見？”

符靈繼續吃著她的薯片，一臉不高興地說道：“聽見就聽見唄！”

樓上的玄武心說：傻莫偉，她就是說給我聽的。

莫偉知道符靈和玄武之間的矛盾自己還是不要摻合的好，轉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符靈吃完一袋薯片，起身走進休息室。

莫偉見符靈走進休息室，以為符靈又是去睡覺也沒在意。

快五點鐘的時候，符靈還沒從休息室中走出來，莫偉有點奇怪，心說：小符姐怎麼睡了這麼久。

莫偉走到休息室，敲了兩下門，沒聽見動靜，輕輕推開門，見符靈正在床上盤腿打坐，莫偉不敢打擾又輕輕把門關好。

莫偉奇怪，符靈怎麼想起打坐了，難道真要下功夫練習了？！

五點鐘時，玄武準時走下樓。莫偉見符靈還沒出來，說道：“師父，小符姐好像在打坐，我沒敢叫她。”

玄武對莫偉說道：“沒事，你先走吧！”

莫偉又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門，拿起外套，說道：“師父，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