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充飢,分明這傷根本是日積月累而成,分明……他分明受了許多委屈。
“是有人故意欺侮你吧?書/萫”冷飛無奈地反問道。
“不,沒有,是我自己活該,沒人欺侮我。”林傲不願受冷飛憐憫,猛地揚起了頭。
冷飛眉間一皺,伸手拈著林傲襤褸的衣襟,往旁邊拉了拉,不出所料,衣服之下仍是一大片新舊交疊的傷痕。
“他們每天都打你?”
林傲看到冷飛的眼神中漸漸染上痛楚之色,自己的胸口也變得發緊,其實他捱打受辱的時候何嘗不曾想冷飛能替他出出頭啊。
“也不是,最近都過了好幾天才打我一次。”
“那你又怎麼半夜還在劈柴?”
“上面吩咐的,我只能照做,做不好又會捱打。”
林傲苦澀地又將頭低下,他從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冷飛面前如此低聲下氣地說出自己所遭受的不堪境遇。
“你……”
“好了,別再問了!掌門,你我現在已是不同身份之人,你何必這麼關心我這樣一個賤奴,你難道希望我又……又誤會你對我感情嗎?”
他邊說邊笑,邊笑邊攏起了自己散亂的長髮,之前還飽含酸楚的眼神中亦漫不經心地透露出了幾分調笑的意味。
冷飛豈會不明林傲說出這番話的用意,他沈默地與林傲對視了一眼,別開了頭。
“你又何必說這些,無論如何,你我之間兄弟之情總是有的。”
“難道你對我當真只有兄弟之情嗎?!”林傲聽見冷飛話中有鬆動,連忙厲聲追問。
冷飛無言以對,雙目一閉,便想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其實他本就不該來這裡的,他本就不該再見林傲,他們之間的是孽緣,註定沒有什麼好下場,林傲是瘋癲痴狂之人,清醒如自己者又怎能一錯再錯。
冷飛剛往前走了幾步,身後鐵鏈聲大動,只見林傲拖著沈重的鐵鏈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後,一個沒站穩高大的身形便跪倒了下去。
“大哥啊!”林傲撫著雙膝,悠悠地長嘆了一聲。
冷飛轉身看見林傲跌跪在地上,不忍地又慢慢地走了過來。
他站到林傲面前,將手輕搭到對方的肩上,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何苦如此。我早說過只要你肯離開雙龍會,我便不再追究你謀逆之事,你卻硬要留下來。”
林傲就勢抱住冷飛的雙腿,埋首嘿然笑道,“離開雙龍會就是離開你,見不著你,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我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對我?”
冷飛望著夜空,望著那輪明月,心中充盈著迷惘。
“在我心裡,你什麼都好,什麼都好。”
林傲喃喃地念叨著,也跟著仰起了頭,他溫柔地注目著冷飛筆挺的身形,突然撩開了冷飛的外袍,接著用嘴叼住了對方的褲子,輕輕往下拉扯。
察覺林傲的動作之後,冷飛一愕,本想推開他,但當他看到對方那幾乎是充滿了哀求的目光之後,手卻滯在了半空,最後更任由林傲用嘴脫下了自己的外褲和裡褲。
淒冷明亮的月光之下,冷飛赤裸著下半身站立在牆側,林傲則跪在地上,披散的長髮烏黑之中夾雜著點點金色的微芒,他將頭埋在冷飛的胯間,口裡含著冷飛的分身,賣力地吮吸舔弄著。
林傲那根滾燙的舌頭一直包裹著冷飛最敏感的地方,舌尖不時圍繞著馬眼頗有技巧地打著轉,有時候還會用牙齒輕輕刮一刮頂端,讓冷飛在戰慄中迎接著刺激的快感。
“唔……”
冷飛閉上眼,身子漸漸往後傾靠在了牆上,他的背緊緊抵在牆面,隨著分身在林傲唇齒的逗弄中而躬起或挺直。
專心致志用嘴伺候著冷飛的林傲像在品嚐什麼美味似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小心翼翼,他張大了嘴,頭微仰好讓冷飛的分身能全然被納入自己的口中,這樣的姿勢對冷飛而言自然是十分舒服的,但是對林傲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柔嫩的咽喉難以承受那根滾燙粗硬之物的一次次衝擊,帶給林傲一次次反嘔想吐的衝動,不過當他瞥見冷飛那張沈浸在滿足之中的容顏,卻只能強自壓抑喉部的不適,繼續費力費心地伺候冷飛達到高潮。
第一次嘗試深喉之樂的冷飛很快就精關失守,在林傲反覆耐心地吮吸舔弄之下,他的腰腹漸漸升溫,腰間也迎來了難以抑制的顫慄。
“呃啊……”
快感急速升騰,冷飛的雙目驟然一瞪,腰間一挺,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