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稍微顧及一下我們彼此間的感情。”
高新華道:“這不好談吧,而且人家是公開招聘,又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人家故意挖角。”
趙飛揚點了點頭道:“主要還是做好自己人的工作,看看外面給他們開什麼條件,如果是合理的要求,我們也可以滿足,過分的要求絕不答應,這件事不要擴大化,儘量低調處理,避免傷了和氣。”
趙飛揚知道長善醫院的後臺老闆是許家,木蘭健康管理中心也是一樣,如果因為這件事把矛盾激化,那麼勢必會得罪許純良,現在長興有那麼多科室在民政醫院租用病房,鬧僵了對他們可沒好處,趙飛揚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如此顧慮許純良的感受。
散會之後,趙飛揚把耿文秀單獨給留下,他聽說耿文秀申請調動的事情了,所以找耿文秀當面求證。
耿文秀道:“趙院,事情是這樣的,中醫院的張院主動找到了我,他們醫院缺一個副院長,所以希望我能夠過去。”
趙飛揚心說我信你個鬼,你是有才還是有貌?張雲青會看上你?肯定是你先找了人家。趙飛揚也沒有揭穿她的必要,微笑道:“你怎麼想啊?”
耿文秀道:“我自己還沒做決定,畢竟我在長興這麼多年,對長興還是有感情的,可這段時間以來,長興的經營管理模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個人適應的能力有些欠缺。”
趙飛揚道:“我明白,耿大姐,伱要是真下定決心,我不會製造障礙。”
耿文秀的去留對他來說無關緊要,本來就是個憑著家庭關係混上的副院長,還真覺得自己多重要似的。
耿文秀聽到趙飛揚連挽留的話都不說一句,心中難免有些失落,其實這趙飛揚原本就是薄情之人,過去她大哥在東州的時候,對她別提多客氣了,整天想方設法地巴結她大哥,現在大哥去了海州,這廝明顯對自己的態度大不如前。
耿文秀道:“我還是決定走,挑戰一下自己。”
趙飛揚道:“那就預祝你能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獲得成功。”他沒說更大的成功,因為耿文秀在長興的工作壓根和成功沒有任何關係。
耿文秀道:“趙院,我剛才說的事情不是針對誰,是真心為了長興的長遠發展考慮,顧厚義他們的行為就是在挖牆腳,您必須要引起足夠的重視。”
趙飛揚道:“我心裡有數。”
趙飛揚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耿文秀一眼,耿文秀馬上提出告辭,等她離開之後,趙飛揚才接通了電話:“徐穎,到東州了?”
趙飛揚望著重新開業的花間日料,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溼潤,景物依舊,裝修依舊,一切彷彿從未改變。
徐穎撐著一把透明雨傘站在花間日料的大門口,人淡如菊,彷彿她一直都在那裡,從未離開過。
趙飛揚關上車門,頂著秋雨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過去。
“你什麼時候又把這裡開起來了?”
徐穎道:“南江的水我喝不慣,思來想去還是東州適合我。”
趙飛揚道:“開業了?”
徐穎道:“你是光顧小店的第一個客人。”
趙飛揚點了點頭,心情有些激動,雖然陰雨綿綿,可徐穎卻是一束可以照進他心裡的光。
徐穎又道:“我還邀請了一位我們共同的朋友。”
趙飛揚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許純良?”
徐穎道:“讓你猜中了。”
趙飛揚苦笑道:“我和他算不上朋友。”
徐穎意味深長道:“就算無法成為朋友,至少也不應該成為仇人和對手,你說是不是?”
趙飛揚接過徐穎手中的傘,和她一起走入店內。
店裡的廚師和服務員還是原來的班底,趙飛揚意識到這不變的背後暗藏著徐穎多少看不見的辛苦和努力。
徐穎道:“坐空音吧。”
趙飛揚道:“開業的時候我得來送兩個大花籃。”
徐穎搖了搖頭:“幾十歲的人了,別搞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情。”
趙飛揚看了一下時間:“你和小許約得幾點?”
徐穎道:“還有一個小時,先喝點抹茶。”
趙飛揚在榻榻米上坐下,欣賞著徐穎的茶藝,徐穎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感到心安的女人,這段時間他經歷的太多,也正因為此,才發現徐穎的陪伴和守護彌足珍貴。
趙飛揚道:“你瘦了。”
徐穎笑道:“老了!”
趙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