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胸口鮮血流淌的林飛宇,一個個都對著楚逸風怒目相對,又極力期盼胭脂雪的救援。
胭脂雪掏出一粒回魂還元丹,銀白幽香,打入林飛宇淌著鮮血的胸膛。隨即手掌中閃爍著一抹乳白月光,在林飛宇傷口處轉動,一小會,林飛宇慘白的臉上恢復了紅暈,傷口竟然奇蹟般癒合,最後林飛宇竟然像完好如初般充滿活力。
房間中的十多個甲士轟然跪下,齊聲對著胭脂雪感激涕零,可見林飛宇在將士心中的地位。胭脂雪只是淡淡一笑置之。
“林飛宇大難不死,多虧兩位遊俠相救,救命之恩,當永生難忘!”林飛宇言辭甚是誠懇,楚逸風能感受到那顆年輕熱血跳動的心臟。
“我覺得你很像我一個故人?”林飛宇直接說出來,臉上神情極不自然。
“似乎你對他有什麼隱言?”楚逸風心裡察覺到了林飛宇微妙的感情變化。
“當年楚天歌的十萬鐵騎竟然在秦嶺一戰全軍覆沒,而那個叛徒,就是他身邊的近衛旅隊長,楚逸風。”林飛宇把楚逸風三個字惡狠狠的吐出來,拳頭握得緊緊的,眼中竟然迸射出與他剛正正氣的臉龐毫不相符的怨毒神色。
楚逸風眼睛不敢直視林飛宇,他眼角的餘光掃過林飛宇那嫉惡如仇的臉龐,雖然臉上面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比誰都難受。試想一下,本來他楚逸風是楚天歌十萬皇家鐵騎的老牌將領了,他用鮮血和刀劍在軍中建立起的功業,竟然一朝化作塵土,還給自己扣上了一定叛國的罪名。
這樣突如其來的劇變讓他差點拉扯住林飛宇是衣裳狠狠追問,但是,追問,必定沒有結果。不知道是誰,陷害了他這麼一個罪名。戰士的榮譽,軍人的光輝全部被這叛徒之最抹殺乾淨。要不是楚逸風現在是下品武宗,心智又絕非旁人能比得,他早就火冒三丈了。但他這刻在心裡發了個毒誓,一定要揪出這個陷害他的人,將他九族全滅。
一個壞人給一個好人扣了頂壞人是帽子,那麼這個好人就無需在對那個壞人好,反而,還有讓他嚐嚐十倍的壞。
“哦,軍旅之事我們很少知道,現在將軍拿主意吧!”胭脂雪打破了短暫的沉寂。
“他叫楚雲歌,我叫胭脂雪。我們早就發現了這個人有問題,於是一路緊跟而來。之後你就出現了,現在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
“好!帶回大牢,嚴加拷問,定要探出這狼賊來北漠關內意欲何為。”林飛宇吩咐下去,幾個甲士就用一個黑色的大布袋把狼人帶走了。
“這狼人變換成人類?先前可有過?”楚逸風很想知道這迷惑。兩三年之變,狼人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進化吧!
“先前也抓住兩三個狼人化作的人,而且都是我抓的。所以這次我才能對這個狼人這麼肯定。但是,北漠關大將軍燕長歌似乎並不對此有何反應。而且,這個狼人還是從他的府邸中出來的。”林飛宇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心中的不滿,絲毫不把楚逸風和胭脂雪當做外人。
“我們正要去關外探索一番,將軍如不嫌棄,我當盡力助你,剿滅狼人的戰鬥。”楚逸風傲然一挺,立馬整個人都瞬間改變,一股飛雲的豪氣頓生,令人大為折服。
一行人回到官邸,狼人直接押進大牢裡。三人馬不停蹄的進入大牢裡,秘密審問狼人。對於這個秘密的大牢,楚逸風也十分熟悉,陰森森寒冷冷的大道,兩邊牆壁上插著幽幽的幾團火把。地上牆壁全是由大塊大塊的石壁切割而成,兩方大石之間連刀劍也插不進去。
狼人並沒有被關押在最上面一層的牢房裡,而是關押在最底層裡,下去還要乘坐吊籃下去。直往下,下面竟然能聽見滔滔的大水奔騰聲音。之後才到了牢房裡。
一把大石鎖嘩啦般彈開,三人進了牢房,狼人被大碗粗大的鐵鏈鎖在鐵架上。長長的黑色毛髮,有光發亮,尖嘴利齒,幽藍的眸子中國散發出怨毒的眼光。當他見林飛宇竟然像個沒事的人一般,眼神中微微閃爍過一絲震驚。
楚逸風像只敏銳的獵鷹般,注視著狼人那一閃而過的震驚。
林驚羽一把抓住狼人的脖子,狼人雖然被鐵索緊緊捆住,但還是在猛烈掙扎著,把鐵索都崩得似乎要破碎開來,鐵架都在猛烈搖晃。
旋即狼人發出哧哧的咳嗽聲音,林飛宇緊咬著嘴唇,顯然在使用一種秘法。“這是我在大漠裡遇見一個老者教給我的一種秘法,能讓敵人短暫的進入催眠期,任我擺佈。”
“你來到北漠關內有什麼目的?”
“探清楚北漠關內邊防軍的兵力。”
“探清兵力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