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手拉著童雅舒的手朝山上走來。
拉著童雅舒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洛楊感覺就跟做夢似的,即使做一千個夢,他也不會想到今天能拉著這女孩的手一起爬山。
讀高中的時候,兩個人就跟哥們或是姐們似的,現在的心境完全換了。那短頭髮的假小子完全變了另一副模樣,山風吹過,柔順的秀髮隨風飄揚,一絲絲香氣讓洛楊有些眩暈。
“洛楊,想過我沒?”童雅舒跟在洛楊的身後,笑著問道。
“當然想過。經常記起你。”洛楊這倒不是假話。他確實經常回憶高中生活,在高中裡。給他記憶最深的也就那幾個人,除了幾個一起打打鬧鬧的男生之外,女生最讓他不能忘記的也就是林雅和童雅舒了。林雅是他的初戀情人,童雅舒卻是他的哥們,女哥們。
“想我什麼?”童雅舒追問一句。
“就是想高中的那些點點滴滴。”洛楊實話實說道。
“暈死!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在心裡想我了呢?我問你,你怎麼跟林雅分了?”童雅舒問道。
“這個一言難盡。也許是林雅太現實了吧,讓我就是一**絲青年。”提到林雅,洛楊的心裡就覺得特疼。他把所有的,真摯的**戀都給了她,到頭來她卻跟了別人,而且還是他的宿敵。這也讓他完全明白了,所有的山盟海誓還是敵不過殘酷的現實。
“林雅沒眼光,石磊就是一花花公子,要能力沒能力,要才氣沒才氣。也就仗著他老爹給他留下的那點財產,他們的未來不會太美好。”童雅舒分析道。
“雅舒,咱不提她好麼?都過去了,還是說說你吧,這次來是不是打算結婚了?”洛楊真不想提林雅,傷心!
“我沒有**情觀,只有**好,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畫展,我打算今年聖誕節在盧浮宮舉行一個畫展,基本沒問題了,現在就是籌備畫了。”童雅舒看著遠處山村的裊裊炊煙說道。
洛楊心裡一陣沸騰,看來這丫頭真是出息了,法國的盧浮宮。算是世界級別的博物館了,能在那裡面舉行畫展,其能力看見一般?“雅舒,你真棒,作為同學我為你感到驕傲。”
“別隻說好聽的,幫我該畫是真的,我在西方呆的久了,老是用一種西方的眼光去觀察事物,而我現在需要東方的韻味和美感。”童雅舒說著話,拉著洛楊來到一處向陽的山坳裡。
面南背北,陽光和煦。
兩個人坐了下來。童雅舒再次把畫拿了出來。“洛楊,知道為什麼把你喊道這裡而不是賓館裡?”
“這個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怕你男朋友吃醋?”洛楊說道。
“暈死!能不能不提他,今天是咱兩個人在一起的。”童雅舒白了洛楊一眼,眼神裡帶著嬌嗔與責備,讓洛楊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的。
“這麼說吧,賓館裡給人感覺特壓抑,思維放不開,所以聽說你在農村就立即趕過來了,這裡視野開闊,一切都好。所以是改畫的最好地點。”童雅舒把畫開啟,放在兩個人的跟前。洛楊看著畫板上的畫,心裡直癢癢,彷彿童雅舒脫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似的,特別是私密位置,那小樹林呢?人為去掉了還是天生就沒有?
洛楊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看過有色小電影,那些歐美的片片裡,女人沒有小樹林是很正常的事。
“洛楊,你仔細的看看,感覺那裡不舒服,你大膽的給我改就是了。”童雅舒說著畫,把調色盤和畫筆也拿了出來。
的確,在高中的到大學,洛楊畫畫都不錯,可是他現在的水平和童雅舒比起來,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雅舒,別開玩笑了,我哪能改的了你的畫?”現在的這幅畫,無論從構圖還是光感色彩,都已經非常到位了。
“錯,這幅畫太歐洲味了,我要的是東方韻味,這個你明白麼?”童雅舒盯著洛楊的眼睛問道。
“這個我明白。”洛楊這才認真的觀看這幅畫起來。團估雙技。
“舒雅,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我有兩個觀點。第一,你這幅自畫像笑容太過爽朗,缺少東方女性的含蓄,羞澀。”洛楊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哥們,你說的太對了,看來我找你找的太對了。”聽洛楊這麼一說,童雅舒激動的拍著洛楊的肩膀說道。“哥們,第二呢?”
“第二我感覺就是你的身體,你看到了沒有,你這身體的肌肉刻畫的太明顯,也許這是歐洲女性所具有的,而我們東方女性的身軀更加圓潤,比如這胳膊,更加細滑而不是把肌肉都展示出來。”洛楊說道。
“哥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