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是什麼意思?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贊蒙賽瑪噶有點吃驚地說。
劉遠嘿嘿一笑:“沒什麼,冬天冷,我一個人怕冷,讓你幫我熱一下被窩。”
“什麼,熱被窩?”贊蒙賽瑪噶的眼睛都瞪老大了。
弄了這麼久,花了這麼多心思,又是親又是調皮,剛才被抱上床,心裡想的是劫數難逃,沒料到人家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贊蒙賽瑪噶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突然彩極了:先是愕然,然後一又美目突然盯著劉遠,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了。
“是啊,你現在是我的戰俘,我的奴隸,我要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大冬天有點冷,讓你幫我熱一下被窩”劉遠笑著說:“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
“你。你。。。。。”贊蒙賽瑪噶指著劉遠,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劉遠有點可惜地說:“聽說你說什麼高原之花,我還以為有多漂亮呢,現在才看到,也就是一般貨色,真是讓人感到失望,原來吐蕃的美女就這樣水準,唉,算了,睡吧。”
這個籌碼太重要。贊蒙賽瑪噶身份太特別,劉遠可不想栽在她身上,再說了,劉遠準備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小娘,這是一早就決定的了。雖說這個妞很火辣,但劉遠還不至於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調戲一下就算了。
什麼?
嫌自己不夠漂亮?
贊蒙賽瑪噶原來冷以寒冷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那眼神快要噴火了,自己最驕傲、最引以為豪的東西,竟然在別人嘴裡貶得一文不值,剛才是害怕和憤怒,現在只有沖天的怒火。對她這種驕傲且自尊心超強的人來說,這精神上的侮辱簡直就**上的侮辱更厲害,這種侮辱,簡直讓她出離憤怒了。
難怪他不猴急。慢慢吃東西,把自己放在胡床上,竟然是要堂堂吐蕃公主替他曖被窩,而他更是把自己的扔在這冰冷的案几上,隨便蓋張皮毛大衣,而他卻大床厚被,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無恥!”贊蒙賽瑪噶再也忍不住,衝劉遠就大吼一聲。
。。。。。。。。
“火長,你說,咱們劉將軍幹了什麼,那公主這麼生氣?”聽到贊蒙賽瑪噶的大叫,一個在外面負責守衛的人小聲和他的火長說道,他的腦海裡,己經浮現很多不堪入目的場面了。
火長嘿嘿一笑,一臉老到地說:“學著點吧,那些越是正經的人,到了床上花樣就越多,那公主還是一個雛,有得她受了。”
“哈哈。。。。。”兩個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隊正走過,在兩人的頭上敲了一下說:“笑什麼?都給我看緊一點,千萬不能給我出什麼妖蛾子,要是吐蕃人摸進來,我們的小命都得玩完。”
“是,隊長,你就放心吧”那火長一臉認真地說:“兄弟連眼皮都不敢合一下,再說了,前面還有將軍的私衛荒狼在鎮守,有千里目輔助,吐蕃人想偷偷潛近,他就發箭,都射死二人了,現在吐蕃人都退到一箭之外,不敢逾雷池半步了呢。”
“那也不能馬虎,咱們下了那麼多黑手,還不明白什麼嗎?戰場最忌就是大意,這你還不懂?”
“是,隊長。”
接著,兩人又精神抖擻的開始在警戒。
入夜,三十八個鎮蕃軍一個不少的集中在院子裡,劉遠親自清點過人數後,這才小聲地問:“荒狼大哥,都準備好了沒有?”
荒狼點點頭說:“都準備好了,崗位用死屍穿著戰甲頂著,等他們發現,我們一早就遠走高飛了,那地道到時一破壞,他們就是想追也追不了。”
“那好”劉遠看了看眾人,只說了二個字,眾人心中的熱情一下子就點燃了,這二個字就是:
“回家!”
贊蒙賽瑪噶一直想不明白,劉遠一行是怎麼出現的,明明己經全寺大搜查,要說一個二個還勉強躲過去,可是幾十號的人,怎麼鑽出來的,可是當他劉遠帶著她從那秘道走的時候,她這才恍然大悟:千算萬算,實在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有一條密道。
突然,贊蒙賽瑪噶心裡一個激靈:那個劉遠說要三千八百斤的黃金,然後獅子大開口說什麼一天要二十斤的黃金作為自己的伙食費和住宿費,實際上,那只是他的緩兵之計,為的就是麻痺花木裡,讓他以為,劉遠就是一個要錢不要命、貪得無厭的傢伙,放鬆警惕,然後利用秘道,逃之夭夭。
花木裡要上當了。
贊蒙賽瑪噶想大聲呼喊,提醒寺外的吐蕃士兵,可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