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我在那個新開的存摺裡存了兩千塊錢,當然存摺上的名字寫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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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這是一個恰當的、安全的方案。說它恰當,是因為我篤定想讓她一輩子做我的情人,她內心也想這樣做,女人嘛,一生追求的還不是有個愛她的男人及其所帶來的安全感,“還沒有人對我這樣好過。”她不無感慨地說,我說:“那就讓我來當這第一人吧,讓你這輩子無後顧之憂。”一個人一生能遇到這樣一段情實屬不易,輕言放棄,總有大丈夫出師未捷身先死般的遺憾。說它安全,這筆錢是捏在我手裡,即使今後真的出現什麼意外,也不至於落得雞飛蛋打,頂多拿這筆錢再去做個小生意。三十多歲的男人,已經不像年輕小夥子那樣身心衝動了,關愛中留有後路,進攻中不忘防守,是成竹在胸的探險,而不是為單純的冒險而探險。
我也不知道有時候為什麼會這般狂熱地想著她,為她考慮這考慮那,為她量身規劃今後的生存之路。我對她有沒有其它男人很在意,儘管我曾多次於床榻之上很有氣度地說希望她將來能嫁個好人家,但有時候一想到這個躺在我懷裡的柔軟多情的女人最終要棄我而去,便不禁黯然傷神。這個話題討論地多了,她也顯得很不高興:“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討厭我了?想急於把我推銷出去?”很奇怪,我對老婆有沒有外遇倒不十分在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心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類似對等的想法,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即便是經過數年之癢已經不愛自己的老婆了,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可能和老婆大人在一塊生活久了,感覺過於平淡了吧,要不怎麼解釋呢?兩個人現在均視對方為共同撫養孩子的伴兒,而非相互熱愛的伴侶,曾經也激情似火地愛過,但現在,愛卻像時間一樣流失了。
給她的這種承諾其實已經破壞了遊戲規則,這說明我已深陷其中,要走出來會越來越難。像偷情這種事,當事中的男方一般都會這樣想,最好只享受過程,不產生後果,大家爽完,各走各道。而像我這樣的不是沒有,但不多見,最典型的例子是英國皇室的查爾斯王子,和卡米拉保持了三十年的情人關係,最終要把幾千萬美元的遺產留給卡米拉,兩個兒子質問他為什麼不留給更需要這些錢的他們,查爾斯王子回答:“那是我自己的事。”而女人,則和男人有很大的區別,透過耳聞和閱讀,感覺大多數女人是需要後果的,這大概和女人的性格以及所處社會的弱勢地位有很大關係。我看過一個女人在網上訴苦,因為離過婚,從此不再相信婚姻,就找了個情人,對方是一個大學老師,收入很高,但很吝嗇,不但平時不接濟她,就連他們在一塊偷歡的費用多數都是女方出,這使得這個女人對這段感情產生了猶豫,但又離不開他,懷疑他是不是對她感興趣的只是性。女人天生就有一種尋找依靠、尋求安定的特質,雖然有時礙於情面不好意思說出來,但這種想法在女人身上根深蒂固的,是與生俱來的。在一段情中,剛開始女人不會想什麼,但處得時間久了,難保不會有想法,在一起都這麼長時間了,總得有所收穫吧,總得落個什麼吧,你不能給我安定,但總得給我些接濟吧。性,是暫時的;情,持續的時間也是有限的;唯有物質是牢靠的,永恆的,好像很符合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的物質和意識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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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吃藥那天到現在快一個月了,看著她又在墊衛生巾,我以為她又流血了,“這回是月經。”她肯定地說,我很好奇,女人是透過什麼方法判斷出來的?對我來說,流出來的都是血。
月經的準時到來說明這次藥流是成功的,我們一直擔心著這個問題,因為藥流有時會併發組織殘留,胚胎剝離不全,如果是這樣,還需要做刮宮手術,也就是再做一次人工流產,藥流不成功的比例在5%左右,所以此法雖為隱秘,但也隱含著風險,幸而她這次又成功了。
這次流產後,和她做愛就不敢再貿然進入了,安全套的重要性又重新回到了我們的大腦中,雖然在臨床實踐中都大呼不爽,但誰都不想讓懷孕這種事再來一次。很多時候,尤其在此類事情上,非要遇到麻煩或遭受痛苦,才意識到那應該是少做或不做的,進而不得不採用一些補救的辦法,其實這都是些耳熟能詳的常識,只是這樣做自有它不爽的缺點,但是爽了又會招致其它麻煩,就看你打算取捨什麼了。
買安全套的重任自然落在我的頭上,我是很不情願買這種東西的,好在現在很多超市、藥店都設計得很人性化,知道你想要幹什麼,不好意思幹什麼,安全套也可以自選,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