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小弟弟的。
結果,她8歲那,他2歲,她搶了他手中的棉花糖,惹得他哇哇大哭。
她10歲,他4歲時,他們一起玩紙牌遊戲,翎傑笨笨的,她卻拿筷子敲了他柔嫩的手臂。。
她12歲,他6歲,小傢伙總愛跟在她後面轉悠,她嫌棄他是鼻涕蟲,不肯跟他玩布娃娃遊戲。
她16歲,他10歲,忙著中考的她根本就不怎麼搭理他,也不肯教他令他頭疼的作文。她總會用學習忙做敷衍。
她
太多太多的事實證明著,她不是個好姐姐。
她一次又一次地次食言而肥,忘記了自己曾經在病房的承諾。翎傑,對不起。
“泠藍,你要對翎傑有信心,他才19歲,有很好的未來要發展。”溫暖的手掌摩挲著她細軟的髮絲,她情不自禁地窩進他的懷裡,越埋越深,溼鹹的眼淚終於滑落下來
若他沒有陪在自己身邊,她一定會胡思亂想,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手術足足進行了一個多鐘頭,終於手術燈熄滅了。門被開啟了,立刻吸引了兩人全部的注意力,躺著杜翎傑的擔架床被醫護人員迅速地拖往住院部。
接著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拖著疲憊的身子出來了,杜泠藍顧不得自己滿臉的狼狽,箭步上前,緊張地問:“醫生,我弟弟他怎麼樣了?”
“病人的腿部受到嚴重的撞擊,但幸虧及時送來,所以這條腿算是保住了。他的腦部只受到輕微的撞擊,所以才會導致昏迷,如果不出現淤血現象的話,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那那我現在可以去看他嗎?”在得知翎傑沒什麼大礙後,她才舒緩了一口氣。
“可以。”醫生頷首,形式化地吩咐,“但不要影響病人的情緒。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好,我知道了。”
話音未落,她作勢欲往住院部奔去,卻被他拉住了手臂。
她不明所以地望著他,正要詢問,他先一步提醒道:“泠藍,你先彆著急。打電話通知伯父伯母。既然翎傑已經沒有危險了,也是時候他們知道。”
“好。我這就打。”她被動而機械地說。
半個鐘頭後,杜國富與葉琴玉聞訊趕來。此刻的杜泠藍與傅孜翊並排站在病房外。杜翎傑還未轉醒,他們不想出聲打擾到他休憩。
杜國富掃了一眼與女兒並排站著的男子,心中雖滿腹疑問,但並沒有深究,而是一言不發地自他們身邊經過,徑直入了病房。
“泠藍”葉琴玉緊張地握著女兒的手,聲音顫抖,“小杰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媽,醫生說已經沒事了。不過翎傑還在昏迷,等他醒來,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她安慰著母親,知曉母親必然比她更擔心弟弟。
“沒事就好。”葉琴玉鬆了一口氣。
“杜伯母,翎傑他一定會沒事的。”傅孜翊也跟著出聲安慰。
葉琴玉抬眼打量了她身邊的傅孜翊一眼,心領神會,也沒有多問一句。落下一句“我先進去看小杰了。”即使自己對眼前這個男孩有十萬個好奇,但眼下她的心全都懸在兒子身上,已經無暇再管其它的事情了。
“孜翊”她拉扯著他的衣袖。
“什麼?”
“我很抱歉我原本想鄭重地把你介紹給我父母,沒想到初次見面,竟在如此倉促的情況下。”她低著頭幽幽地說。
他愛憐地拉過她的手,“傻瓜,這有什麼好抱歉的。翎傑沒事才重要。”
她吸了吸鼻子,重重地點頭。
“泠藍,那邊有個小女生,一直往這邊瞧,你認識嗎?”傅孜翊發現了躲在不遠處張望的女生。聞言,她立刻轉過頭,瞥見一張素淨的臉。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女生應該是翎傑的高中同學。
她急忙地往那女生的方向奔去,那名女生看見杜泠藍髮現她的存在,大驚失色,立刻轉身就跑。
“餵你跑什麼?”
那女生越跑越快,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轉眼,便消失在走廊上。
“會不會翎傑就是因為這個女生而受傷的?”他猜測道。
“你的意思是說她就是Kitty?”她偏著頭,“沒想到看上去這麼清純!”
她做夢也沒想到,翎傑開個同學會,都會發生這種事情。在KTV為了一名叫Kitty的小姐與一幫流氓大打出手,若不是保安及時打了報警電話,恐怕翎傑連小命都沒了。
“相信翎傑,我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