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乍聽這個名字,她的臉在霎那間慘白。這段過去,以為已經成為過往,不想此刻卻被人赤luo裸地攤開。
“你在隔壁?”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難以置信。
他毫不猶豫地點頭,“是。”
杜泠藍委屈地盯著他,一步一步朝他走進,不滿地質問:“既然你就在隔壁,那你肯定有聽見我在叫救命,你為什麼不過來阻止?”
“不關我的事,我懶得管。”他一副無所謂地聳聳肩。
好個不關他的事!
她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變得寒冷。
如果如果他肯管這趟閒事情的話,也許就不會有當日痛徹心扉的局面,也許今日她就不會有了這個契約婚姻,也許太多的也許,終究因為他的一句不關他的事而破滅。
“許彥飛,你真自私!”
“我自私,你也不見得有多高尚。”他反唇相譏。“難道那天不是你自願去的嗎?”
當初他也沒有料到希爾頓的隔音裝置如此差,那一聲又一聲的求救聲,清晰地傳入他的耳裡。他以為這不過是女人慾擒故縱的把戲,所以沒有當做一回事。
他的質問,堵得她啞口無言。
許彥飛說的沒錯,那日,的確是自己心甘情願去了酒店。
只是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他聽得一頭霧水,插進他們的對話。他的直覺敏銳地告訴他,他們口中的那一晚,必定發生了不好的事情。那個男人,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翎傑口中的楊盛超。
“沒事”她反射性地回答,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
她不想解釋,不想扯出那段過去。那一夜的事情,她壓根兒就不想回憶,更不願意再對任何人講述。
“孜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自己處理了。我也該走了。”許彥飛得意洋洋地說,攪亂了這一池的春水,現在也該退居幕後了。
“許彥飛,你給我說清楚!”
留給他的不過是道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