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拔尖,深受父母的期望,這些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我們是這個學校裡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秉著異性磁場相吸的原理,我們經過多次的較量,自然而然地迸出異樣的火花。
後來我們交往了。
我帶著她翹課,爬圍牆,逛娛樂城,KTV,酒吧,帶她體會她不曾體會的瘋狂世界。
自然,喜歡著她的我,也開始花些心思在學業上,因為我希望能跟她上同一所大學,繼續我們這段青澀的戀情。
那時候,我們應該算是很幸福吧!
我們交往了一年多,如同一般情侶一樣,渴望更親密的接觸。
在我20歲*生日那天,她送了一根白金項鍊給我,笑著說要用項鍊牢牢地圍困我一輩子。哪知,項鍊還未困住我,而我卻不得鬆了她的手。
那一天,我們去希爾頓開了房間。
只是在那個晚上,我的確贏得了她的身體,卻失去了她的心。
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卻不能容忍身心雙重的付出。
這是多可笑的事情。
望著她躲在廁所嘔吐虛弱的模樣,我的心,何嘗好過?
她對我的冷漠,令我倍感心疼。
為了不使她難堪,我選擇背井離鄉,離開有她的世界。
在澳洲讀書的那幾年,說自己身邊一個*都沒有。
那就顯得太過矯情了。
雖然那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倔強的女子追我追到了澳洲。
對於她的主動獻身,我非常詫異。
我是個男人。對於一個美麗的女人投懷送抱,說一點都不心動,那就是虛偽了。
但是我不能。
不管是於同學情誼,還是因為其他。她都是我碰不得的女人。
看見她,我彷彿看見了泠藍含淚哭泣的模樣。
所以我選擇最殘酷的方式拒絕她,冷冷地對她說:“我嫌髒!”
其實我自己的身體又幹淨得到哪裡去?
我也以為,經過這麼多年時間的洗禮,再次回到T市我可以瀟灑地面對她。
可是那日在新天地的偶遇,我便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
她說她嫁人了。
她說她很幸福。
我的脾氣頓時就上來了,我非常地想確定她的心裡是否還有我的存在。
所以我約她明天在希爾頓見。
以我對她的瞭解,我相信她回來的。
當她踏入酒店的時,保安便打了電話給我。而我則用座機撥號給傅孜翊。
我要確定他的丈夫是否在乎她,我要確定她是否過得幸福。
幸好,傅孜翊並沒有令我失望,他準時出現了,然後從我手中救走了她。我當時的心情是複雜的,既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她的丈夫是在乎她的,難過的是也許我已經徹底失去她了。
我派人去調查傅孜翊,知道他是緋色的小股東,也知道了當年陳曉美的事情,還有他跟謝志勳之間超過普通朋友的友情。
我故意製造了酒吧事件,讓泠藍親自去揭開傅孜翊背後的故事。可是傅孜翊三言兩語便令她信服,她對他有一種信任,短短几個月,她卻對他產生很濃的依賴。這一點,是此刻的我望塵莫及的。
我一次又一次地去找泠藍,頻繁地出現在她面前,雖然我的方法極端了點,但是卻令她對我忽視不得。
我知道她為了傅孜翊重新接受心理治療的事,我也陪她去做過治療,看著她從模擬實驗室出來時的痛苦神情,我更加怨恨曾經的我。她的病有一半是因為我的過錯。而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力陪伴著她,做好每一次治療。
一方面我儘量消除泠藍對我的敵意,另一方面,我開始瓦解傅孜翊在她心中的分量。我讓她看清他與謝志勳之間的關係,以為這樣就能減少她對他的信任,沒料到適得其反,她開始不安,甚至想要借孩子來維持心中的安全感。當我得知訊息時,很生氣,但卻動搖不了她。
她最終還是懷孕了,是我陪她做的確診。
她臉上洋溢的開心笑容,讓我明白,這一次,她真的完完全全地屬於另一個人了。
她的心,她的愛,她的情,都給了傅孜翊,我只是她朋友而已。
他們冷戰的那幾天,是我陪著她的。
我目睹她為另一個男人心碎的模樣,而我卻無能為力,只能站在他的身邊,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