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這麼夠哥們!害得我們兄妹倆白白虛驚一場。”
邵玉此刻暫時沒了食慾,於是便走過來扳住“端木遊”的肩膀轉圈圈,他不配合的時候就自己轉。
邵剛知道其妹是在檢查身體,他忍不住也一塊過來觀摩這位車禍的受害者兼肇事者,結果連傷痕的半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奇怪了……昨晚你被撞得跟皮球似的蹦來蹦去,咋會連一點留作紀念的皮外傷都沒有?”
邵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用了睫毛膏的眼睛。
她伸手拽住“端木遊”的衣服抖了抖,頑色道:“在我扒光你的衣服慢慢找尋真相之前趕緊老實交代,你是怎麼做到的?”
謊的核心就是將不真實的東西與現實歪曲著環環相扣,謊話本來就要連篇,一旦中斷就是自我揭穿。
“端木遊”滿不在乎地故意丟擲一個經不起推敲的解釋:“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與喝酒一樣,練出來的唄!”
“胡說!難道你是撞車長大的呀?”
他呲牙擰臉。
“那倒不是……我又不是撞車試驗的指定活體樣本。”
“打……我這本事完全是我靠爹拿大扁擔打出來的。家裡的灶窩洞隔三差五就燒斷扁這柴火,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我親爹!”
邵玉才不信,“你騙人!就算你常捱打,甚至天天捱打,天天燒斷扁擔都行,但這也不可能打出一身耐磨又耐撞的皮子和裡子。”
鬱悶的感覺似曾相識!
這令邵剛突然間聯想到了身手不凡的王寒冰。
於是他便順著這條思路問:“端木遊,除了體操,你是不是還會兩手功夫?比如硬氣功?”
“端木遊”嘆而送出愧色,“唉,看來我是瞞不住你們了……確實如此,我會那麼點三腳貓的功夫。”
他就話展開道:“我學過四年的少林硬氣功,刀槍不入做不到,但拿幾個啤酒瓶子或者三五塊磚頭磕磕腦袋還是可以的。”
言者豁出得意之色,“你們千萬別奇怪,因為師父是我上大學時候的同學,兼上鋪的兄弟,他爹是嵩山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邵玉哈笑一聲,“果然如此,挺能裝的嘛!那你為什麼不早說?還哄三歲小孩似的胡扯什麼捱打練出來的!”
“不早說是我擔心你們誤會我是個習武的粗人,唾棄。”
“至於胡扯呢……呵呵,這完全是想開個坑爹的玩笑。”
邵剛還有疑惑,“此事就暫且算了……你不是有大學文憑麼?為什麼這正經事也不早說?”
“這年頭滿大街都是假文憑,打個電話就有人上門辦理,還承諾不滿意不收錢,本科二百塊錢一個,碩士三百塊錢一枚,博士四百塊錢一份,老顧客還打折。”
“我呀,我是怕你們以為我虛張聲勢,做個臨時工都要拿出文憑來擺擺譜,非奸即盜。”
旁插:“遠看好一個藏龍臥虎!”
邵玉半信半疑之下壞樣飄話,“就不知近看是不是自命不凡?”
男女不同,邵剛的興趣一直圍繞著硬功夫溜達。他大展眉眼問:“端木遊,你真能拿腦袋磕酒瓶子和磚頭?”
“端木遊”點點頭,“口說無憑……要不要我現在就磕給你們看?”
“那感情好!”
邵剛眉開眼笑,“這種表演硬功夫的精彩場景我在電視裡倒是見過那麼好幾回,可從未親眼目睹過,不過癮,你若真能表演我是開心得要死,打眼祭了。”
“不要不要……”
邵玉蹙著眉在自個臉前扇手反對,“哎喲,這種以弱勝強的自殺式表演還是不要上演了吧,萬一失手會頭破血流的,又暴力又血腥,我才不敢看。”
武贏天於反對聲中轉念雲想。
“既然自己已打算將身主的未來捆綁在此,那麼從長遠考慮,自己應該揚身主之長,避其之短。”
“否則,分身後他不知要如何向旁人去解釋這些超出其能力範圍的舉動,嘴上說說與實際去做有著天壤之別,還是給他留點回旋餘地為妙。”
一聲回應:“也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對。”
“端木遊”再度點點頭,“在店裡會弄髒地面,自己累自己,好像在大街上似乎也不妥當,有病人嫌疑。”
“可不是……”
邵玉噗嗤道,“白日裡往自個腦袋上砸酒瓶子或者板磚的人不是酒鬼就是缺大腦。”
“嗯,你說的這情況還算好的,萬一抑某位路人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