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誒等等……”
武贏天招呼道:“你也不問問我是要人陪呢還是要錢?”
“哎呀隨便你好了。”
對方頭也不回,只是柔曼地甩甩手,“洗洗床單和幾件衣服而已,哪來這麼多廢話!”
“站住!把話講清楚了再走。”
“行行行……”
賴嬌轉身叉腰問:“說吧,你是要人陪還是要錢?”
“我兩樣都不要!”
“都不要?”
賴嬌銀鈴笑著當即便轉過性感的翹屁股對人,“那感情好!謝謝啦……”
“站住!”
“又怎麼了?”
回頭間,她的聲音已是很不耐煩。
“我既不要人陪也不要錢,但這並不代表著我什麼都不要!”
“那你想要什麼?”
賴嬌突生怪出念想。
她嬉笑道:“你不會是隨便幫忙洗點東西就想趁機佔便宜,白手討老婆吧?哈哈哈……想得美,門都沒有。”
“討老婆那是我下輩子的事。”
武贏天冷笑,“從良……只要你們姐妹倆從事正經工作,那我就把你們的衣物清洗工作全都包了,絕無二話。”
“從良?”
這兩個觸及傷疤的字眼狠狠刺激了賴嬌!
她立刻就拉黑了臉,伸手戳指著院中人的脊樑大步回來。
滿臉怒色之人寒音質問道:“你個愣頭青說說看……我們的工作怎麼就不正經了?”
口水不斷飛濺。
“別人辛苦我們也辛苦,而且我們還多出了沒日沒夜!”
“我們一不偷二不搶,掙的也是血汗錢,還得忍受你想象不到的各種委屈,你倒是說說看,什麼叫正經?我們哪裡不正經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可……
始作俑者偏偏就喜歡。
“那好……我告訴你,正經工作就是你可以堂而皇之地告訴你的父母,告訴你的親戚朋友,以後還能告訴你丈夫的工作!”
武贏天針鋒相對地反問道:“請問,你可以嗎?”
“你……”
賴嬌一時語塞。
“這有什麼?我可以!賴嬌可以!我們都可以!”
衛生間方向傳來秦瀅羽似乎缺乏溫度的聲音,漠然神色下篤定的回答令武贏天很是吃了一驚,以至於連話語都停頓了片刻。
稍事沉默後,他回擊道:“瀅羽妹子,你別說慪氣話,世上有誰家的父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墮落風塵?”
“我這可不是慪氣話。”
秦瀅羽緊步逼身過來,冷煞送話。
“知道你端木遊了得,曾是北京的名牌大學生,但你也別把他人視如糞土,沒有道德底線。”
“但凡有選擇,有誰會放著高貴的公主不做去做下賤丫頭?”
“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男權社會,別和我說男女平等這冠冕堂皇的口號,現實中都是男尊女卑!”
“你自己睜眼看看,為官者有幾個是女的?這個社會平等地給我們女人出人頭地的機會了嗎?”
一聲旁助:“瀅羽說得是!端木遊你是男人你當然沒體會,所以你沒資格來教訓我們,你真討厭,可惡死了。”
賴嬌一反常態地嚴肅著臉,繼續戳“他”的脊樑骨,這次不是空戳,而是真戳,手指頭上上下下戳個不停。
素來罕言寡語的秦瀅羽今天突然開啟了話匣子,喋喋不休。
“即便你是男人,又是令人仰慕的名牌大學生,算是佔盡了天機,可你瞅瞅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活出人樣了嗎?”
“連你這男權都尚且如此,何況我們啥也佔不到的女人,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好意思自詡君子,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態來說教,也不嫌瘮的慌。”
被刺蝟言語劈頭蓋臉的武贏天意外地從中發現這秦瀅羽不是沒文化的低素質人!
她的每句話都一針見血,並隱然澆築有紮實的文字功力,大有飽讀詩書之風範。還有她的名字也可窺見一斑,能起出“秦瀅羽”這名字的父母肯定文化也不低。
如此說來……她們姐妹倆之所以墮入風塵恐怕是另有深層原因,而非出自本願。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收回剛才所說的話。”
一逞口舌之快,針尖對麥芒的口水戰再繼續下去只會加深敵意,產生離析,對於獲得深層次原因沒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