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在很短暫的時間裡其實“她”就已經充實了許多東西,包括說話的藝術和人際間交往的方式。
圓滑風趣的湯偉國、穩重的趙政、表面肆意笑鬧的於文軒和肖鷺洋,包括對自己有戒心的韓依娜等,他們每個人都成為了武贏天學習的示範版本。
啟發之下,“她”告訴自己要學會成熟處事,理智思考,學會說話既不得罪人,還能解決問題的本事。
趙政用看似於己無利的坦白方式來與他人溝通,非但沒有被責怪,據武贏天仔細觀察,相反更獲得了韓依娜和兄弟們的信任償。
武贏天茅塞頓開,“她”決定嘗試一下這種溝通方式,以解決自己和韓依娜之間的隔閡。
開竅者很後悔自己用一個沒道明的心願來應付韓依娜,對方肯定只會往壞處想,這必然是造成敵意的地雷。
韓依娜和贏溪出去了,三兄弟一起用目光勾掛到衣角消失。
他們被贏溪姑娘的體香薰了這麼長時間,加之酒精的作用,早已神魂顛倒。趙政雖一再告戒自己是即將要結婚的人了,但似乎於事無補。
三個男人互相打量一通,既然是發小,有時候過於明顯的表情那就藏不住心思。
肖鷺洋發現了趙政內心裡的秘密,一個兄弟就夠折磨人的了,莫不成又要加入一個嗎?
他眼神一暗,提醒道:“趙政,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動歪主意了?”
於文軒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服裝店老闆,他豈能不知曉?只是不想說而已。現在肖鷺洋點明瞭事態,他也不想藏著掖著了。
他隱哼了一聲,說道:“肖鷺洋,別問了,這是明擺著的事,我看我們三人都中了贏溪的毒。不過趙政,你的情形兄弟雖然能從男人的角度理解,但你已經是準新郎官的人,實在不能摻和進來。”
“打住打住,你們誤會了。喝了酒我是有些心不在焉,不在狀態,但我那是在想娜娜,怎麼會扯到贏溪身上。你們兩個要怎麼亂都跟我沒關係,千萬別把我扯進這灘渾水裡來,我可負擔不起這個罪過。”
趙政猛醒,當下他不能承認這個事實,必須撇清界限。
“嘿嘿嘿嘿……”
肖鷺洋和於文軒一同以嘲笑來表示不屑,這都多少年的兄弟了,對方才撅個屁股就知道下文是什麼,還藏什麼藏?
不過趙政既然不想露出廬山真面目,他們二人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再怎麼說,好歹也是發小的兄弟,真要讓韓依娜知道了,那還得了,臨陣棄婚也說不定。
肖鷺洋和於文軒不再搭理趙政,轉而默契地互相打眼睛架。
當然,嘴上更沒歇著。
“於墨軒,我真的喜歡贏溪,我要討她做老婆。你家裡人一直要求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媳婦,她可是個孤兒,你家二老肯定咆哮反對,不如趁早放棄吧。”
話畢,肖鷺洋鄙視地擠了擠右臉。
於文軒狠勁搓了一下鼻頭,反回道:“肖鷺洋,梟雄大哥,你們家不也希望你找個家世相當的嗎?怎麼反倒說起我來了?還有啊……贏溪是個心底乾淨的姑娘,你可別把酒吧裡的歪風邪氣往人家姑娘身上帶,不然我第一個跟你翻臉。”
“唉……既然這樣,那咱們兄弟之間是沒得商量的餘地了,那就各憑本事,由贏溪來選擇吧!”
肖鷺洋說完把手一伸,於文軒見狀迎上。
兩人猛捏了一把手,用全力比拼起手勁。
趙政看他們拼得五官變形,表情煞是很難看,有意從中調解。
他分手各拍兩人,勸解道:“好了好了,沒見過這麼較量爭女人的。要想贏得姑娘的心,不是比誰更結實,誰更像頭牛,最終還是要看有沒有緣分。”
用力扳,用力勸:“鬆手鬆手,還不鬆手……一會兒人家回來了看到這鬥牛場面,只會留下壞印象。”
二人果然聽勸,鬆開了手。
肖鷺洋拿起青花瓷酒壺大笑道:“來!為好兄弟首次為女人翻臉開戰喝它三杯!”
於文軒儘管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及肖鷺洋,但卻不甘示弱,只見他拿起空杯發力一送,擰道:“喝就喝,誰怕誰呀?快滿上!”
趙政一看,白忙活了,還是劍拔弩張!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道:“唉……說了白說,換個花樣又拼起酒來。”
[洗手間……]
武贏天尾隨韓依娜洗手間,“她”在梳妝鏡前故意整理頭髮等待著。
不長時間,韓依娜出來了,她也過來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