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完全符合。
寢室,進的門就看見楊氏在地面中央平躺著,身上站滿的血跡,臉上也滿是淤青,胸口處有一個大大的血窟窿,血跡又些流乾的痕跡,樣子看上去死得很是痛苦。閻三娘蹙緊了眉頭在心裡說道著是什麼人乾的,真該下十八層地獄。要殺人給人一個痛快不是更好嗎?幹嘛還得活活的折磨致死啊?
漣漪在屋子裡走了一圈,屋子裡很整潔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多餘的痕跡,只有一把倒在地上的凳子,遺落在地上的剪刀姑且認為這就是兇手殺死楊氏的兇器,最後在楊氏的屍體旁停下了腳步,蹙眉看著楊氏的手腕“你們看楊氏的手腕,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027 撲朔迷離
廖青閻三娘聞言湊近楊氏的手一看有不解有詫異,那隻手好似一隻拳頭鬆開的痕跡,手背上還佈滿了青筋,看上去很是滲人,尤其是那手腕處居然還是柔軟的,這太不可思議,屍體的其他部位均是僵硬的就只有這手腕處是軟的,這說明了什麼?
“這,據屍體的僵硬程度這手腕也該是僵硬扳不動才對啊,這確實很奇怪?”廖青眯著眼睛道。
“可是這楊氏在臨死前遇到了什麼這手的形狀態奇怪了。”閻三娘盯著那隻手嘀咕道。
“嗯,奇怪的還不止這隻手,還有這把剪刀。”漣漪說著就撿起了地上的剪刀左右看看。
閻三娘聞言也將目光移到了剪刀上面“這剪刀有什麼奇怪的?”
“呵呵,你們看這上面的血手印。”漣漪說道將剪刀放到閻三孃的眼前。
“這上面不就是一個左手的血手印嗎,有什麼奇怪的?”閻三娘說完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是一個左手印那盧望山不就個左撇子嗎,難道真的是盧望山將楊氏殺死的。只是為了洩憤?”閻三娘說道這裡覺得很不可思議。
“啊,對,果然是盧望山。”廖青崖看著那剪刀上的血手印一臉的憤慨。
“你們真的覺得是盧望山,真的覺得他有那個膽子。”
“這上面有他的手印難道還不能定他的罪嗎?”廖青抿唇說道。
“這上面的血手印是盧望山的沒有錯,但是問題也在這裡,你們仔細看這上面的血手印,很明顯的像是被人故意弄上去的。”漣漪說道將剪刀放在撿起來的位置,站起身來走到床前一方立櫃旁,這應該是平日裡楊氏用的梳妝檯,除了一塊大大的銅鏡還有一個用小簸箕裝了很多針線之類的東西就是刺繡用的一些瑣碎物件。
漣漪轉頭看向那劉旺財。“你是盧望山的鄰居昨天夜裡他家發生這麼大的動靜你可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
劉旺財低垂著腦袋尋思了一會眼睛徒然大睜“有有有,昨天晚上我記得盧望山與楊氏發生爭執應該是在晚飯後不久,那時候我還得意聽了一下,都是盧望山憤怒指責楊氏和楊氏尖細的叫囂聲,接著就是‘砰’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的地上,然後我還看見他們屋子裡的燭火熄滅了還有一聲‘咔嚓’聲特別的清晰,我分不出那是什麼聲音,然後就再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了,再者就是早上發現楊氏死在了房間裡,盧望山不見了後來了你們都知道了。”
“嗯,很好!我們現在就可以預想一下當時的情景,那盧望山與楊氏定然是在這方立櫃前發生了爭執才會導致這些刺繡的物件掉出了簸箕,這個時候楊氏怒急奮起身子就要與盧望山拼命,這時盧望山壓制住楊氏使勁的往楊氏的臉上打耳光,這樣才會使楊氏的臉上有那麼多的淤青,正在楊氏被盧望山抽打得快要暈厥的時候猛然的倒在的梳妝檯上,當然那盧望山此刻並沒有消氣還順手抄起簸箕裡的剪刀就要往楊氏的身上刺去,那楊氏懼怕一路與盧望山糾纏才會導致梳妝檯邊上的凳子一路被撞擊到這裡來了。這樣就是劉旺財為何能夠聽到那‘砰’的一聲。”漣漪說道。
“嗯,公子分析得很準確,但是這楊氏真的就是盧望山殺害的。”閻三娘問。
“這個難說,剛才劉旺財的話你們也聽到了,還有那燭火突然熄滅,‘咔擦’一聲,到底是什麼?”
“這個?”閻三娘沉吟道。心裡也在泛著嘀咕。
漣漪渡著腳步來到那放燭臺的桌案上,那是一臺裝有燈罩的燭燈,漣漪將燈罩取出,那蠟燭只燃燒了一半可見就是昨天夜裡熄滅後就再也沒有燃燒起,但是怎麼會無故熄滅呢?漣漪若有所思的環視一片這屋子裡的設定與這桌案擺放的位置,眉頭微微的皺緊,把玩著手上的燈罩,一絲笑意在唇邊若隱若現,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們看這擺放蠟燭的位置,這桌案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