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煥拍的時候用的正是左手,就感覺一道勁氣不由自主地注入左金蓮體內,引發了這一
反應,心下也明白了個大概,沒想到手上的黑線竟有如此功用,可又犯愁了,看看現在的左
金蓮,身上都被汗打溼了,順著手往外滴,這可怎麼辦,自己好心救治弄了這麼個意外的結
果,真是預想不到,勢必不能幫著阿姨寬衣解帶,只好把她的外衫脫了,蓋上大被,免的她
著涼。自己一個人回屋,慢慢研究身上的變化。
這一研究不要緊,承煥發現這黑線並不聽自己的指揮,只是運功的時候出現收功的時候
消失,一催,竟無動於衷,再催,身內的寒金二氣貫入左臂,與黑線融為一體,承煥急了,
這怎麼回事,這個零碎可不怎麼樣啊。
承煥這一調動不要緊,這鬧陽花也是有靈性的東西,與別的天材地寶不一樣,雖被承煥
吃到腹中,但受的待遇不一樣,被寒金二氣逼的回貫頭髮,剛和二氣達成協議,這會承煥又
來撩撥它,哪能聽他的指揮,膻中大穴上的黑花會同頭上的老巢一同發作,承煥就感胸口如
遭重擊,頭如針扎入腦,急痛非常,“哇!”承煥吐出一口鮮血。
承煥以為是走火入魔,可又不象,這到底是怎麼了!
其實這鬧陽花真氣並不是不聽承煥的指揮,而是不得其法,它與寒金二氣不同,需要提
氣催功,而是要用心靈去指揮,根本不用動力氣,用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要耐心磨練。
左金蓮醒來的時候,天剛矇矇亮,東方泛起魚肚白。這一晚是她十多年來睡的最香甜的
一次。腦袋剛能思考的時候左金蓮就臉飛紅雲,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腳早就不痛了,左金
蓮坐起來,輕輕撫摩著,心中幻起承煥的影子,她努力的甩甩頭,見自己的衣服被脫了,嚇
了一跳才發現只是外衫被脫去了而已,昨晚的那一番滋味可以說是她平生頭一回,即使與丈
夫在一起時也沒有這般消魂,這麼一想心中慾念橫生,身上反映出來,臉紅心跳,一陣陣酥
抖,左金蓮忍不住倒到床上……!
高潮過後,又不禁深深自責,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中都是那孩子的身影呢,恨不
得侵犯自己的就是他,天那,我可怎麼好,對個孩子……。可他撫摩自己的時候,那感覺!
此時的左金蓮可以說處在思想鬥爭的極處,一方面是自幼嚴習的禮教禮法,另一方面是切身
體會到的只慕鴛鴦不羨仙的真實感受。
左金蓮用力的咬了下舌頭,疼痛令她精神為之清明,心下打定主意,昨晚什麼也沒發生
過,發生的不過是一場春夢,一醒了無痕,自己是當母親的人了,怎麼能如此淫賤,不可以!
咬破了舌頭,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左金蓮尤不自知,只有緊閉的雙眼眼皮急速跳動著。
情緒恢復平靜後,左金蓮起身梳洗,身上的衣服早已皺的不成話,下面更是一塌糊塗。
看著鏡中自己婉約的面容,左金蓮不由苦笑,心中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詩“朝如青絲暮如
雪”自己的事自己才知道。可她沒有留意到,她穿上了很少穿的那件粉紅色的長裙,那是她
亡夫最喜歡的顏色。
承煥夜裡誰的很晚,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老高了,幸好飯還沒開,不然又的讓人家為自
己開小灶了。梳洗已畢,來到南琳近前,道:“姐姐,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你要堅持住啊,
我們一起努力,我想,我們會沒事的!”在南琳唇上吻了一下,出去吃飯。
樑上君的嘴從來不會饒了承煥,道:“小子,天天起的這麼晚,夜裡一定不幹好事,昨
晚幹什麼去了?”
承煥聽了,看了看坐在那裡的左金蓮!
左金蓮神色如常,但身子輕微顫了一下,要不是承煥眼尖還瞧不出來,知道這事萬不可
說出來,道:“老頭,是不是吃飽了,吃飽了就出去!”
說來真是捉弄人,僅有的一個空椅子正好挨著左金蓮。承煥一坐下,不由看了左金蓮一
眼,正巧左金蓮也看他,兩下目光相遇又急速閃過了!
承煥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道:“阿姨,你好些了吧?”
左金蓮把舌頭咬的臉都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