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個樣子我不忍心訓斥你,但是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要事先告訴我,就算註定要為你收拾殘局可否也給我個準備的時間。”
池子裡的水溫度剛剛好,味道和冰無弱身上的一模一樣。這是她第一次靠近專屬於冰無弱的私密空間,看上去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
冰無弱隨手將自己平時穿的寬大衣衫放在池邊,疊的平平整整。
“洗好了先換上這件,你也冷靜冷靜,我們必須談談。”說罷,他轉身,將所有帳慢一層一層放下,十分瞅巨的離開,獨留臉色低沉的蘇曼在這方空間裡思索。
雲中澈那一招真是太陰險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了。
她的思想很開放,從沒有過多考慮過於雲中澈糾纏那麼多後大家的想法,更不會擔心冰無弱有沒有嫉妒?
說道嫉妒這個詞,她有些悲哀,貌似冰無弱從未流露出嫉妒的表情。無論雲中澈與她糾纏的多麼曖昧,無弱都沒有著急過。是因為吃定了她愛的人是他麼,所以從不擔心?
可是她明白一點,蓬萊島主的名譽比誰都重要。現在感情多與理智的冰無弱怎麼考慮的她不懂,也許他堅信她是清白之身,可是……蘇曼想到如果那天不是阿竹的及時出現,雲中澈救得逞了,那麼沒有清白之身的她是不是有罪了?
發現失去她失去清白,冰無弱又會如何反應,這是不是他的底限?
當他發現唯一一個還支援著與蘇曼在一起的理由被毀滅時,他會不會屈服了,為了自己的名譽與尊嚴不得不與她分開?那個時候分手他一定不會像之前那般痛苦吧,沒有醉生夢死的糾纏,只需要蓬萊島主堅定的意志力克服克服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想到這裡蘇曼突然悠悠的笑起來,有點悲涼。
她是蘇曼,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真的能夠接受自己卑微的愛,而對方不完全的愛麼?
晃了晃池子裡的水,除去所有的束縛,她屏息跳了進去。
無弱,今晚我就給你解毒好不好?
感情是無法強求的,如果註定得不到深入骨髓的愛,那她情願什麼都不要。她也有自己的底限,可以跌倒了一次次爬起,爭取被愛的權利,但是不要同情也不要施捨。更不想成為這個男人為了責任而責任的負擔。
如果不能發自肺臟,身不由己的愛她,與她天長地久,那麼冰無弱,你就可以徹底擺脫我了。
蘇曼的靈魂畢竟來自現代,對於身體的知識一點也不陌生。她永遠不會後悔今晚的舉動。
第一次的血在水中散開。
不該做心機很重的女人,可是她偏偏就是要這麼壞。
冰無弱,看不到落紅的你是動搖還是堅信……
無論哪一種,今夜都將決定蘇曼的一生中最不後悔的決定。
……
這丫頭怎麼洗了這麼久。冰無弱有點擔心,便輕輕喚了聲,“曼兒。”
孰料水緞子一般的風簾竟同時撥開,曼兒玲瓏有致的身體隨意披著他長長的衣衫,襟口很鬆,有著不斷下滑的趨勢。那張原本就美豔無雙的容顏在今夜染上了薄薄的紅暈,那紅暈透著十分誘人的嫵媚,像一隻剛剛成熟的蘋果等著他的採擷。
從來沒見過曼兒用這種眼神看著他,迷濛的目光,交織著少女的羞澀和不同於他的大膽,像一道極富衝擊力的海浪,接著愈發磅礴的雨勢幾乎要將冰無弱清瘦的身體撕的七零八落。心臟咚咚咚,狂跳不止。
不得不承認,曼兒的確長大了,是個真正的女人。
不自然的轉過頭,看的出冰無弱很緊張,他的喉結都在上下滾動,“把衣服穿好,雨夜寒涼。”
這樣微弱的提醒就像棉絮的一般,毫無力量感。蘇曼沒有理他,而是緩緩走過來,自然而然的摟住他纖細結實的腰,男性的氣息撲瞬間包裹了她香軟柔滑的身體。
四肢微微僵硬,冰無弱口乾舌燥,額頭的青筋悄悄跳動,他定了定神,一邊強裝鎮定的替蘇曼將下滑的衣襟拉好,一邊正色道,“今天廣嵐對你說了什麼,讓你這般受刺激?”
像是賭氣一般,冰無弱只要將蘇曼下滑的衣襟提上,她便迅速拉下,週而復始,最後冰無弱明顯緊張的手都開始發抖。他望了望窗外昏暗的天色,立即試著解開蘇曼糾纏的小手,“你這個小腦袋裡又在想什麼,莫要再折磨我了!”
“我不折磨你,而是……給你。”
“……”大腦嗡然作響,冰無弱好歹也是男人,蘇曼這句話他不可能不知道什麼意思。